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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燕其實挺喜歡聽恐怖故事的,不過,這會兒陳蓓神神秘秘的模樣,怎麼看怎麼有點兒假。
只能說,陳蓓的演技不差,可廖燕自己也是演員,眼力更好。
她唱作俱佳,就是帶了一點兒演戲的痕跡。
這到有點兒意思了。
廖燕失笑,很隨意地點頭:“好啊,我喜歡聽故事。”
“不是故事,是真事兒。”
陳蓓的臉色發青,拉著廖燕的手,壓低聲音道,“這幾天,被嚇得轉院的病人就有好幾個,精神科那邊人都快擠滿了。”
廖燕笑了笑,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陳蓓登時來勁兒:“就在三天前的夜裡,七樓病房709的一個老太太,半夜的時候,起來上廁所,可她腿腳不方面,動彈不得,胳膊也不知道是不是壓到了哪裡,伸了半天手,夠不到牆上的呼叫按鈕,她一著急,胳膊就耷拉到床下,這一耷拉,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摸到了個什麼東西,毛茸茸的,當時老太太睡得迷迷糊糊,本能地就摸了幾下,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摸著摸著,老太太的手,就讓一個人握住,那會兒老太太還奇怪,這是誰在她的床底下睡覺,只覺得她握住的那隻手,細長柔滑,冰冷刺骨,凍得她很想叫出聲,偏偏喊了半天,也沒人聽見,想甩開,又甩不開。”
“老太太毛骨悚然,卻一點兒辦法也沒有,睜著眼到天明,天亮了,護士進來,見她高燒不退。甚至也不清醒,只跟人說了她的經歷,無論如何也不肯在病房裡待著。沒辦法,只好給她換了一間病房。可就算如此,還沒到中午,老太太心肌梗死,沒有搶救過來,就這麼去了。”
醫院裡靜悄悄的,只剩下陳蓓的聲音。
耳邊一陣陣消毒水的味道。
所有人噤若寒蟬。
其實這個故事並不算特別嚇人,但廖燕知道,越是這樣的故事。越容易讓人恐慌,聽了的人,睡覺的時候都會忍不住覺得床底下有動靜,說不定,有個冰冰冷冷的‘人’就躲在自己的床下。
兩個場記哆嗦了下,皺眉道:“行了,在醫院裡別說這個,招忌諱,這都幾點了,趕緊收拾收拾回去睡覺。”
陳蓓吐吐舌頭。笑道:“廖老師,今天這麼晚,別回去了。就住下吧。”
的確晚了,明天還要工作,廖燕從善如流地答應下來。
她的宿舍哪怕不常住,也一直收拾的很乾淨,房間裡帶著淡淡的桂花香,沒有醫院這邊兒特有的消毒水味。
陳蓓的宿舍本來在樓上,非和人家換到廖姑娘隔壁,晚上不回去,膩膩乎乎地纏著廖燕對戲。
兩個人的對手戲每一場都練習不下十遍。
不得不說。和演技好的搭檔對戲,那種感覺簡直是太爽了。渾身毛孔張開,如夏日灌了一瓶冰啤酒。
陳蓓平時拍戲也會疲憊。但和廖燕對戲,哪怕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無法移動,精神還是很愉快。
“好可惜,這一次狀態這麼好,要是正式拍攝就好了。”
哪怕正式拍攝的時候,都不一定能像現在這般,找到最好的感覺。
周圍幾個同樣住在宿舍的演員,還有一些醫護人員,也都跑來看熱鬧,個個豎起大拇指,全說今天陳蓓跟打了激素似的,狀態特別好。
雖然夜深,在場的都是女孩子,聚在一塊兒不願意睡覺,喝喝咖啡,聊聊天,熱鬧的不行。
排練間歇,陳蓓就纏著這些人說醫院鬧鬼的事情。
傳聞顯然不是傳了一天兩天,在場的醫護人員都知道。
“你們還別不信,以前我也不信醫院裡有鬼這種說法,見慣了生老病死,鬼可沒見過,這一次不同。”
急診室的一個小護士,一本正經地道,“那天,那個說見鬼的老太太送來的時候,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手臂上多出一個手印來,青紫色的,特別嚇人。”
小護士天生長了一張嚴肅的臉,她這麼一說,連廖燕心裡都一咯噔。
陳蓓吐出口氣,抱著肩膀:“你只是看到手印,就在昨天晚上,我和阿巧去洗手間,路過老太太原來住的病房,看見裡面亮著燈,阿巧一開門,我親眼看見床底下有一頭黑髮,當時我就嚇得不敢動了。”
阿巧也是個小護士,昨天晚上值大夜班,聞言應了一聲,“我也看見了,只看到了手臂和半張臉,那是個女人,很眼熟,以前就住在那間病房,是因為燒傷嚴重,搶救無效去世的。”
她們兩個現身說法,弄得大家渾身發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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