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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無法想象我是如何困難的找到方法把這封信送出去,我被父親禁止外出與接見訪客,但是管家同情我,設法讓茹蒂偷偷溜進來看我,我才能請她將這封信付郵。
家裡好可怕,你走了,父親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我身上,我和喬爾也一直未能見面,父親告訴喬爾的父親與所有的朋友說你生病了,所以婚禮必須延後一段時間,但是經通這麼久還沒有把你找回來,他不得不告訴柏先生實情。
噢,夏蕊,我看目前我和喬爾是沒有希望的了,最糟的是,父親說如果你在下星期之內不回來的話,他將和你斷絕父女關係。這全是我的錯,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你原諒我,我發誓我會想出一些方法,再給我一點時間,由你的信中看來,賀先生似乎是個講理的人,所以你應該沒有困難再和他拖延一陣子。千萬別灰心,夏蕊。
夏蕊把臉埋在手掌當中,別灰心?沒有錢也沒有車票附在信中?一個星期之內斷絕父女關係?這封信到她手上時早已超過一個星期,那意謂著地不能回家了?
她靜靜的呆坐了很久,過了一會兒之後,她聽見默可推開她的房門,“我想你最好出來一下,桑繆給我們帶來一個小驚喜。”
當牧場進入視野之後,默可把他的種馬拉慢下來,這是多麼賞心悅目的一幅畫啊,黎明的天空塗滿了深紫、淺紫、淡紫……都是她眼睛的顏色。
一縷輕煙從比利的屋子升起,但是主屋那邊毫無動靜,夏蕊一定還在睡覺,不知道她對他六天前的遺棄有何感想,那將決定待會兒他會受到的待遇。
默可催著馬克往前走,掛在他腳旁的袋子動了一下,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這麼說來,那隻貓仍然活著,他仍然想不通他為什麼要給自己找這種麻煩。
他在穀倉裡拴好馬,然後放開小貓,看著它躲進一個陰暗的角落,查理一定很快就會聞到它的味道,目前,他有自己的女人要應付。
當他進入夏蕊的房間時,查理低吼了一聲,但是一聞到異性的味道馬上改變了音調,夏蕊睡得很熟,甚至當默可把查理趕出房間時也沒把她吵醒。
他正好有時間可以仔細端詳躺在那裡的她,為她的美麗喝采,她對他的影響是一觸即發的,他也不想抗拒,但是看見他的戒指被擺在床邊的桌子上,他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他一肚子不高興的重重坐在床沿,吵醒了她。
“默可?”這是生氣中的口氣。
“你這幾天過得如何,蜜糖?”他問。
“過得如何?”她豁然起身,抓過她的睡袍,和他拉開一段距離,“你怎麼敢問這種問題?”
“我只是出去一陣子而已。”
“我指的不是那個,你出去多少次我都不管,你欺騙了我,默可,如果不是馬克叫我賀夫人的話,我會以為那個可笑的儀式只不過是一場夢而已。”
“當我把你介紹給牧師時,你真的是非常惶恐,而我卻要自己相信那只是覺得意外而已。”
他的嘲諷使夏蕊停頓下來,為什麼要在她尚未清醒的這個時候進行這種審問呢?她不想把真正的感覺透露給他知道,只想證實她所懷疑的──當鈕桑繆給他們帶來一個牧師時,他比她還感到困擾。
“我只是覺得意外,我不喜歡措手不及的被人利用。”
“我相信你剛才說的是欺騙。”
“我還能有什麼感覺?”她替自己辯護說,“那天我根本已經不是我自己,我喝了楊柳的藥酒,被六、七個印地安人嚇得半死,更別提你那個親愛的哥哥,更重要的……算了,”她突然改口說,“老天爺,我甚至記不得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又有什麼差別?一個牧師就站在那裡,還能有什麼選擇?或者你是認為時間與地點更為重要?”她突然背轉過身體,而他嘲笑的說,“不,我也認為不是。”
默可憤怒的注視著她的背影,她或許沒有任何合理的選擇,但是他有,他可以把桑繆踢出牧場,但是他先考慮到夏蕊,夏蕊和她天殺的敏感,他就是不能在桑繆面前拒絕娶地而給她羞辱,他是多麼的紳士啊!
娶她並不是教他生氣的事,反正那也不是合法的婚姻,除非他願意遵守,當然她不知情,他是由於整個情況都失去控制而感到憤怒。
那個可惡的混蛋鈕桑繆以為把牧師帶到牧場是幫了他們兩個人的忙,但是他只是把默可的計畫弄得更為混雜而已,經過六天的斟酌,默可仍然不知道應該如何處理。
或許如果夏蕊一直生他的氣的話更好,當他們終於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