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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長大之後讓我煩心的事就多了,現在又攤上你這麼個調皮,不瘦才怪。”
她把相簿一合,上齒咬著下唇,拿風筒作武器朝我直逼過來,想拿風筒燙我。她這種小把式碰到我這個搗蛋的祖師爺,哪裡是對手,我右手順手抄起一本《海外星雲》把風筒擋住,左拳佯揮,快打到她頭上時拳勢一沉,抓住了她的手腕,繳了她的械,把雜誌和風筒都擱在我的小木桌上,將她雙手反扭到腰後,“投不投降?”
她很堅定地搖了搖頭,很有幾分我黨地下工作者堅貞不屈的優良作風,看來不用刑是不行的了,我微微用力,她疼得直皺眉頭,卻不肯求饒,我臉上露出了奸狡的笑容,“讓我親一下就放過你。”
她齜牙咧嘴地說:“想得美!”我放開她手,摟住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向她逼了過去。剛開始她還竭力反抗誓死不從,當我熾熱的呼吸吹在她嬌嫩的頸脖上的時候,她口中“嚶嚀”了一聲,全身的防備就徹底崩潰了。
微黃的燈光下,曲麗媛的臉頰粉紅剔透,雙眼瀲灩盈動。我的雙手在她曲線起伏的身上游走不停,入手風光莫流轉,吻得她身上印痕斑斑。正當我要發起最後的猛攻的時候,她忽然打了一個冷顫,以手遮臉,縮到床角。我問她怎麼了,她粉紅晶瑩的臉上羞態怡人,睫毛忽閃如峰鳥撲翅,“大色魔,你有沒有那種東西?萬一懷孕了怎麼辦?”
“懷孕了最好,那就生下來,我媽盼這一天盼得頭髮都白了。”
她低眉斂目,小聲地咕噥:“怎麼這麼難看,這麼醜的?”
“想不想看仔細點?”她無辜地把頭搖得像個鐃鈸,但指間的距離卻張得更開了,我索性把自己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她哎呀一聲別過臉去,哭喪著臉說:“好恐怖啊。”
我把她掰轉過來,她求饒道:“大色魔我不玩了我不玩了,你放過我吧,我到外面客廳去睡。”
“我最不喜歡做事半途而廢的人了。”
“那肯定會很痛的。”
“不會的,一下就好了,你忍著點。”
“但是,我怕。”
“沒什麼好怕的,你聽過林子祥的《真的漢子》嗎?‘成和敗努力嘗試,人終歸總要死一次’,早經歷早免疫。”我很有耐心地循循善誘。
大概她覺得這話說得很在理,深呼吸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緊咬雙唇,臉上有股視死如歸的決絕。
沒想到我剛碰到她,她就淚眼汪汪地叫了暫停,我只好用起了激將法:“你知不知道我生平最瞧不起什麼樣的人?”
她睜著一雙金魚般的水泡眼望著我,我一臉鄙夷地說:“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那些虎頭蛇尾、有始無終的人。”她一聽之下,大感上當,梨花帶雨春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我。
我於心不忍,心想,要不還是算了吧,沒想到她說:“那,你輕一點。”聲音細到微不可聞,在我聽來卻有如雷音轟鳴,天降仙樂。
窗外晨光曦微,霧靄繚繞,一絲陽光從百葉窗的縫裡射了進來,把我喚醒了。曲麗媛在我枕邊熟睡,她的身體柔軟而芬芳,如同一朵嬌嫩的花蕊。我剛想起床溜出去,一看錶,才6點10分,心想,遲點再起來,免得吵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吧,昨晚也難為她了。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莫叔那高音喇叭樣的大嗓門吵醒的。我心裡一驚,暗叫大事不妙,一看錶,已經9點40了,這下完蛋了。曲麗媛也被吵醒了,愁眉苦臉地望著我,我苦笑了一下,爬起來穿衣服。她以被蒙臉,說她這輩子就毀在我手裡了,她再沒有臉面出去見人了。我俯下身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開門出去查探軍情。
我發現客廳的沙發床已經被收起來了,莫叔蔣姨和我爸正在對央視的大褲衩評頭論足,我媽在廚房裡忙得叮噹直響,我衝莫叔蔣姨笑笑,鑽進廚房,問我媽:“媽,我,我剛才才進房的,我怕她踢被,在裡面看了會書,外面的床,涼蓆什麼的,什麼時候收的?”
我媽笑笑,“你爸昨晚一宿沒睡,想出來和你談談,誰知道你人影兒都沒了。”
我一時語塞,撓著頭支支唔唔地說:“啊,那,我…”
我媽利索地在杯子裡打了一個生雞蛋,再加進紅糖,用開水衝了遞給我,“趁熱喝了,好補充體力。”我哭笑不得地接了過來,這什麼一老太太啊?
好不容易熬到莫叔和蔣姨走,曲麗媛才敢從房裡出來,洗漱完之後早飯也不肯吃就要走,說閻彤彤打電話來說改機票了,現在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她肚子裡的那點小算盤我還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