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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裡和她同睡一房的利誘下,我才不會幹得如此賣命呢,至於罰款的威逼,老夫一點兒也不怕,我包裡那十萬塊現金又不是印尼版假鈔。
累得滿身大汗的,才把鐵鍋裡的水灌到合適的溫度,但問題是,除了一個勺水的木瓢,沒有澡盆,她怎麼洗呢?
我直不愣登地望著曲麗媛,她似乎早有應對之策,在慢條斯理地脫鞋,把那雙低幫的阿迪達斯戶外鞋脫掉之後,襪子也脫了,露出一雙晶瑩潔白的*,也不知從哪裡找來一對厚厚的木屐,踩在上面,比我還高。她為了顯示比我高,居高臨下地拍了拍我的腦袋,乜斜著我,老氣橫秋地說,大色魔,乾得很好,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我說,你怎麼洗?
她喝道,你只管負責燒水,怎麼洗是我的事。怎麼,難不成你還想看著我洗?
我心想,求之不得啊。
見我賴著不肯走,她大喝道,快出去,水要涼了。
我只好悻悻地轉身出門,還沒走到門口,又聽到她說,哎,你回來。我心中一喜,難道她要我給她澆水搓背?
只聽得她說,你上樓,沒聽到我叫你,不許下樓。
我立時從希望的頂峰跌入絕望的谷底,沒好氣地說,現在煤油燈也沒油了,黑不拉及的,誰看得見你啊。
她說,總之,不能給大色魔任何可乘之機,哼。
我沮喪地上到樓,整理了一會行李,在闊達的樓臺上轉了一圈,掏出一包七星,這是寡人的御用香菸,乃驅趕寂寞和療傷的特效藥。打著打火機的時候,火光一閃即滅,卻照亮了整個樓面,我意外地發現廚房上方的木地板上有一道兩指寬的縫隙,縫隙雖小,卻足以看清樓下的一舉一動。
我欣喜若狂地暗叫了一聲老天開眼,煙也不抽了,激動得渾身發抖,顫慄著向廚房上方的縫隙處走去。那個地方的木板年久失修,不太牢靠,有點搖搖欲墜,被幾張凳子和木條圍了起來。為了一睹魔女的仙姿,老夫只好以身涉險了。我小心翼翼地翻過圍欄,輕輕俯下身來,斂聲屏氣地把臉貼在裂縫處。由於沒有燈,廚房十分昏暗,只有清幽的月光從視窗處透隙而入,隱隱能分辨出灶臺、茅棚和後屋的水池。我的眼睛像一隻高倍調焦望遠鏡,迅速地調好焦,對準灶臺,開始這場風光旖旎的視覺盛宴。
必須得承認,小賤人是個不落窠臼的生活藝術家,沒有澡盆根本難不倒她,她直接跳進了那口大鐵鍋裡,把鐵鍋當澡盆,用木瓢勺水澆身,口中還哼著小曲,已經洗過的頭髮溼漉漉的一縷縷緊貼著前肩後背。她背對著我,清亮月色中,她雪白的後背和隱沒在水裡的纖細腰身在蒸騰的水汽中時隱時現。
忽然,她轉過身來拿沐浴露,正好面向朝光處,露出半邊身子,那玲瓏浮凸的曲線被月光勾勒出來,美得驚心動魄,與我想象的一般無二。我突然心跳加速,鼻血狂噴,四肢僵硬,整個人已然失去了控制,昏昏然仆倒在地。我本來身處木板的裂縫邊緣,突然間重心移向那兩塊本就不堪重負的木板,只聽得喀喇喇的一聲巨響,我連人帶板地塌了下去,嘭的一聲,像條癩皮狗似的摔在寬大的灶臺上,左手還掉進了鐵鍋裡。
曲麗媛如見鬼魅般發出一聲驚叫,差點要把我震聾,不去參加驚叫女王真人秀太可惜了。不過她反應倒是神速,沒等我抬起頭,一下就把那個木瓢扣在我腦袋上,我視線全被遮擋,無法賞閱近在咫尺的無邊春色。
她嬌叱道,你這個大色魔,我讓你偷看,我讓你偷看!邊說邊用那瓶沐浴露狠狠地敲我,脖子都要被她敲斷了。我心中羞愧難當,心想不如被她打死算了,否則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我像條開了膛的豬,一動不動,任打任剮。
她打了一會,見我很乖地捱打又不反抗,一點兒也不像我平時睚眥必報的作風,大感意外。她畢竟*著身體,怕我掙扎起來看見,喝令道:不許抬頭,我要起來了。
我身上痛得要死,脖子估計已經斷了,哪裡還抬得起頭。只聽得一陣水聲響動,接著是一陣木屐著地的咚咚聲,她已上了樓。
別以為穿著皇帝的新裝,我就不知道你在裸奔。
第四十六章 同床共枕
待她走遠,我掀開木瓢,艱難地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除了脖子有點腫痛,其他地方居然毫髮無損。以前老楊說我是一隻打不死的鐵打蟲,這次居然又應驗了。
反正事已至此,我也顧不得這許多了,這裡除了浴袍被曲麗媛披走了之外,洗頭液、沐浴露、毛巾都還在,我索性*了衣服跳進鐵鍋裡,水仍溫熱,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