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劉儀皺起了眉頭,說,她不要變壞才好哩。
張青染說,依我看,麥娜人是犟些,但也是有主見有腦子的人,不可能輕易變壞的。她一定是心裡又有事了。女孩子有些事我是不便多問的,明天你問她一下吧。
劉儀晾好衣服,回到客廳坐下。半天才說,眼巴巴地看著她有出息了,心裡剛踏實了些,又有什麼事呢?。
劉儀心裡急得慌,等不到明天。她讓男人先帶女兒睡了,她要等麥娜回來。
麥娜十二點一過就回來了。姐你怎麼還不睡?
劉儀說,姐想等你回來說說話。大家一天到晚忙進忙出,住在一個屋裡,卻說不出幾句話。
劉儀拉麥娜坐下。麥娜的手涼得像冰,劉儀就握著揉搓。麥娜胸口就蕩起些什麼,撒嬌似的靠著劉儀。
劉儀問,你這麼日裡夜裡忙著,吃得消嗎?
麥娜說,還行。劉儀又問,感覺怎麼樣?打交道的人都還好嗎?
麥娜說,王達飛很狡猾,不過對我真還可以,他講義氣。
劉儀見半天引不到她要問的話題上來,就故作驚訝,說,麥娜你嘴裡怎麼有煙味?你吸菸了?
麥娜低了頭,說,有時……有時無聊,吸著玩玩。
劉儀說,姐是疼你的。你自己知道。姐可是生怕你有什麼閃失的。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告訴姐。
麥娜把頭歪在劉儀肩頭,說,姐放心,沒有事。
可是這以後麥娜連續四個晚上沒有回家,電話也不打一個回來。張青染問王達飛,王說這幾天沒有麥娜的事,她沒去電視臺。麥娜怎麼了?張青染只得含混著掩飾了。
這幾天夜裡,劉儀總想起貓兒失蹤的事,怕得要死,硬要男人馬上趕到藍月亮去,看麥娜是不是還在那裡。
張青染說,是呀,早就該想到這一著了。
張青染打的徑直趕到藍月亮。可是不湊巧,張青染剛趕到,就見麥娜同夥伴們揚手打過招呼,自己鑽進一輛黑色轎車。她的夥伴們也各自打的走了。
張青染回到家裡,劉儀早已等得不行了,忙問見到麥娜了嗎?張青染說,見到了,坐著高階轎車走了。好像還是輛林肯牌轎車哩。便把情形細述了一遍。
劉儀哀嘆一聲,說,麥娜又步狐狸的後塵了。
張青染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兒,劉儀由哀而憤,說,她當小秘可能還挺自在,信都不給我們帶一個。
張青染說,女人到最後怎麼都是這樣?錢對女人真的有這麼大的魔力?
劉儀瞟了男人一眼,說,你別一篙打了一船人,不是所有女人都願意做小的。
如果給你花不完的票子呢?張青染心裡也不舒服。
劉儀惡惡地望了男人一會兒,說,張青染我早就知道你一輩子都富不了的,若是愛錢,我早不是現在的劉儀了。你老是這樣,今天我就把話說明白了。你也不是一個什麼了不起的男人,但我也不會這麼對你不起的。你別先急了,等我講完。我不是想說自己如何崇高,如何忠貞。我是想,女人反正要跟一個男人過一世的,我怕麻煩,臉皮薄,心也軟,又有琪琪,我不想那麼多了,只想平平靜靜過日子。你不要再疑神疑鬼了,你就是一堆屎我也吃了。
劉儀從來沒有講過這麼刺耳的話。但今天張青染出奇地冷靜,他沒有發火,也發不出火。女人的話字字真切,句句在理,卻是極其殘酷的。
張青染整個晚上都獨自沉浸在怎麼也理不清的冥想中。
睡下好久,張青染對女人說,好吧,我們再也不要爭這爭那,都現實一點兒吧。確實,我總想表現得像一個男子漢,總想讓你堅信我是優秀的。我想這其實都是徒勞的。我們就像所有幾人那樣安貧樂道吧。
劉儀說,這樣想就對頭了。我們好好過吧,三天兩頭爭吵,人都磨老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上午九點多,麥娜提著一個保密箱回來了。劉儀心裡有氣,但見了麥娜又拉不下臉,仍是滿面春風。麥娜逗一下琪琪,就讓保姆帶他出去玩。琪琪他倆一出門,麥娜就埋下了頭,卻不說話。
劉儀問,到底怎麼了?好讓人擔心!
麥娜仍不做聲,提過保密箱,咋地開啟。裡面是一箱子美鈔。
劉儀驚呆了,問,什麼?這是什麼?
美元,二十萬美元。麥娜說罷,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頓時滾下淚珠。
天哪,哪來這麼多美鈔?張青染說,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合人民幣一百六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