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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出去!反正以我們仁義
羅犀現在才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原以為是這位表嫂因為表哥拈花惹草而向公公哭訴,搞了半天正好相反,這位可憐的表嫂非但不是在告狀,反而因為她當眾指責自己老公的不忠而被公婆痛罵!
嘆了一口氣,羅犀不住地搖頭,見過無恥的,可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瞅了沙發上胖胖的男人,羅犀不禁可惜起他的名字來——陳天昂!多有氣勢啊!可惜放在這麼一個人身上。。。。。。實在是太糟蹋了!尤其那白白胖胖的臉上,還是一副怒其不爭的模樣,好像深深為自己兒媳的不知事理,不知輕重而惋惜。看得不相關的羅犀都是一陣怒火!
倒是可憐的表嫂依舊低頭哭泣,看不出一點想要反駁的意思,好像真的做錯事的人真的是她!同情之餘,羅犀也有些惱怒表嫂的軟弱。就這樣,阿瞳表嫂一直垂著頭站在沙發邊,長長的頭髮把她的面頰遮擋得嚴嚴實實。
周圍不是沒有人,有不少人在走來走去,而且一望而知不是傭人。這些人有年輕的,也有年長的,但都在忙自己的事,好像沒有聽到讓人心酸的低泣聲。
記得有人曾經說過:“有時候冷漠比犯罪更令人憤慨。”
現在就是這樣一種情況,眼見那如同陌路人一般來回穿梭的身影,羅犀的嘴邊不由得掛起一絲冷笑:家?這裡就是家?!
第三十四章 家人(一)
終於大伯母想起了羅犀的存在,連忙回過身來,用虛偽的笑容招呼著羅犀,也不管自己皺起的臉比核桃還難看:“灣灣,來看看你大伯父,聽說你車禍之後就失憶了,哎喲,真是可憐吶。”
“是嗎?”大伯父也貌似關心地湊過臉來,可惜高高翹起的二郎腿依舊穩穩在停頓在空中,根本沒有任何想要起身關心晚輩的意思,“灣灣,你不會連大伯父都不認識了吧?”
想起媽媽自小在耳邊唸叨:做人一定要尊重長輩,羅犀很想擠出一個笑容來給兩隻笑得如同狐狸般狡詐的傢伙看看,但努力了半天還是無濟於事。看來戴上一張虛偽的面具還真不是每一個都能做得到的,至少羅犀現在做不到。
大家並沒有計較羅犀的冷漠,可能還是覺得她舊傷未愈吧。當然,也有可能根本沒人關心她是什麼態度,反正比起自己的享樂來,別人的心情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小東西而已,何需理會。
冷眼旁觀著虛偽的一群人,羅犀覺得自己實在有些浪費時間找罪受。無奈之下,她只好和波波坐在沙發上,和他聊天打發時間。
“灣灣來了嗎?在哪兒在哪兒?”一個難得聽來有點真實熱情的聲音吸引了羅犀的注意,只見樓上一位穿著筆挺西裝,有些瘦弱,長相普通卻看來一團和氣的男人從樓上跑了下來。可能是跑得太快也太用力,實木的臺階被踩得“咚咚”響,頓時整個大頂都環繞著這不怎麼悅耳的腳步聲。
大伯母微笑著調笑道:“喲,小叔子想女兒了呢,看看他,跑得多快。灣灣,你以後要常回來看看爸爸啊。”可惜大伯母沒能從羅犀臉上尋找到一絲快樂的微笑,反見她蹙起眉頭來不知在想些什麼。
羅犀的心情的確有些複雜,面前的人是這裡唯一一個看起來像是親人的人,可惜。。。。。。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一團和氣的人,間接地害死了水灣的母親,而且還不加掩飾地與其他女人私會。作為女人,作為女兒,羅犀都無法對面前的人親熱起來,更別提叫“爸爸”了。
陳天勝似乎沒有察覺女兒的冷淡,或者已經察覺了但並不介意吧,他仍舊親切地微笑著,上上下下地不停打量著她,似乎想努力看清楚女兒好不好,還有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
“你終於回來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灣灣,你也太久沒回來看過爸爸了。爸爸都想你了。”
沒有理會這句話的有沒有水份,水份佔的比例有多少,羅犀皺起好看的眉頭,想也不想地說道:“是嗎?我醒來幾個月裡,你好像也從來沒有看過我。”其實不只是沒有來探望過自己的傷勢,就連水灣的丈夫的葬禮上,也沒看到這家人的半個身影啊!
羅犀的直接了當顯然讓陳天勝吃了一驚,他支支唔唔了一陣,索性不再說話了,眼中的愧疚也被羅犀自動遮蔽。可能是實在是覺得尷尬,陳天勝之後看都不看多看羅犀一眼,一直低著頭,就像正在公婆面前懺悔的表嫂阿瞳那樣。
羅犀心底其實並不希望將水灣與父親的關係搞得更加糟糕,但回想起阿瞳滴落在地板上的委屈的淚珠,羅犀就會想起水灣的母親。不知道水灣的母親是不是也曾經這樣有苦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