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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你半夜接過一個電話,對吧?”寧隊長問道。
“昨天?”我吃了一驚。
“是的,既然你已經被抓,我也就沒必要瞞你了,”寧隊長說,“我們在你家按了監視器,我很想知道,是誰打的電話。”
“你們監聽了我的電話,應該什麼都聽見了吧?”我覺得他這是在明知故問。
“你聽聽這個!”說著,寧隊長隨手拿出一個錄音機,按下播放,在嘈雜的背景音中,除了我自己的問話部分,只斷斷續續地聽見類似的幾句,是個女人的聲音:
“你還好嗎?……這個號碼已經三年沒有換過,恐怕知道的人……不是隻有一個人關心你……但我要你明白,那些事情發生就發生了……一切都會好!……”
錄音結束。
寧隊長有些渴望地盯著我:“說說吧。”
“哦,好吧,是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我撒謊道。
“老朋友?那為什麼要半夜打給你?”寧隊長納悶道。
“或者,這麼說,老情人?”我試圖將謊話補圓。
“不能吧……”寧隊長有些懷疑地看著我,“聽那動靜,可不像是個年輕的小姑娘。”
“啊……”我勉強地用一個尷尬的表情掩飾了一下,“你知道,潛規則不光娛樂圈裡有,不光只有女人身上才發生,三年前的事兒,那時候我還很新……”
“哦。”寧隊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聽出他似乎確實還不知道電話的內容,我繼續撒謊道:“她失眠了,所以找我聊聊,電話聲音很清晰啊,怎麼效果會是這樣?”
“但願你說的都是真的,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寧隊長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在他離開拘留室前,扔給我一樣東西,然後簡單地說了句:“Summer失蹤了,你看著辦吧。”
看到Summer那雙沾滿血跡的黑色高跟鞋的一剎那,我徹底崩潰了。
Summer竟然徹底失蹤了!
我的不詳預感這麼快就應驗,這簡直是滅頂的痛擊。
我瘋狂咆哮著衝向寧隊長,被幾個衝進來幫忙的人死死摁在地上,他們將我的手腳全部捆住,我拼死掙扎,聲嘶力竭地吶喊,淚水從眼眶中噴瀉而出,舌頭與嘴唇全部咬破,鮮血染紅了所有的牙齒,順著嘴角不停滴落……
無奈之下,他們給我注射了大劑量的鎮靜劑。
(9月27日0:00,距離那夫被大哥殺掉的期限,只剩下一天!)
掛掉寧隊長的電話,那夫感到前所未有的驚慌,因為這次緊急召見的地點,竟然是私立醫院!
匆忙趕到時,5、6輛大小警車以及各種警察、法醫已經將那座隱秘的三層小樓團團圍住。
那夫惴惴不安地上了三樓,一片雜亂的景象。走到房間,他一下癱軟在地上。
大哥女人的房間遭到嚴重的摧毀,所有玻璃被打得粉碎,玻璃碎片濺得滿地滿床都是。整個床單被大塊大塊的血跡塗得不堪入目,所有原本插在身體裡的管子都被用異常殘忍的手段拔出,橫七豎八地堆在床上,耷拉到地上,甚至針頭、胃管上都掛著血淋淋的肉皮。
大哥的女人根本不見蹤跡。
寧隊長神色凝重地朝那夫走來,口氣異常堅硬地質問道:“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我不知道。”那夫腦子中一片混亂,他近乎崩潰地問著自己:“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才不到30分鐘。怎麼會這樣!”
“你不知道誰知道?你不知道誰知道?……啊?你告訴我!”寧隊長突然雙手用力揪起那夫,將他摁在牆上,“你告訴我!這個地方要是你都不知道還能有誰知道?說!”
“大……大哥的……女人呢?”那夫哆嗦地看著那床,看著那床上的慘狀。
“你還敢問我?”寧隊長鬆開手,顫抖著點一支菸,用盡全身力氣吸了一口。
那夫什麼都說不出,他大口喘著氣,雙眼充滿著驚恐的不安。
“女人失蹤了。”寧隊長在吐完所有的煙後,遲緩地說道。
“失……失蹤?可她是個孕婦,足足有140斤。”
“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這麼慘的現場,你我這一輩子他媽的遇到過幾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那夫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誰報的案?”
寧隊長一聽這話,冷冷地用雙眼將這個長著鬍子的與自己共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