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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應該抓緊時間去看看大哥女人的狀況了。
9月26日 8:30
一早醒來,身體再次乾裂似的疼痛,但已不像昨晚那般難以忍受。
香菸、咖啡還有洗髮水都用完了。必須要進行一次大采購。不得不出門。
路邊卡式電話亭,我猶豫了好幾個來回,終於在路過第三個時,撥通了Summer的電話,響了半天,無人接聽。或許她正在洗澡?這個時間也有可能。我這樣安慰自己,在電話亭邊坐著等了好一會兒,怕她打回來,但是毫無音訊。
事情這樣一點都不好玩。我心中越發焦慮地胡思亂想,強迫症再度發作,邊走邊用手機連續播了好幾遍,沒有佔線,沒有故意結束通話,手機彷彿已經與它的主人遠遠分離在兩個世界。這讓我感到一絲不安,Summer從來沒故意不接過任何電話,尤其是我的。難道她出了什麼危險?
陽光下,大腦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可笑:
“那依然是別人的女人,不是你的,過去不是,現在也不是。她不過跟你在一個房間裡講述了一夜,你就如此驚慌?你們沒有接吻,沒有上床,你們僅僅是朋友,僅此而已,說不定她跟唐璜經過一夜的長談早已和解,現在剛剛激情完正要沉沉地睡去……”
另外一個聲音馬上駁斥了這種荒謬的想法:
“Summer因你而重回虎口,她做得一切都將為了你,你無法想像,她將受到怎樣的摧殘與煎熬,她是愛你的,信中字字句句傳遞著不可重複的愛情,那些語言已經烙印在你的心底,不要逃避,要拯救,要拯救出Summer,讓她回到你的身邊,只有你才能讓她幸福……”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痛苦地掙扎,不得不隨便地坐在路邊,雙眼緊緊盯著手機,我如此渴望Summer能打來一個電話,哪怕只是發條簡訊來,不用多說,只說明她一切都好,我就心滿意足。
這種時刻想著人的牽掛,不知道是不是叫作愛情,因為對於我來說,自己的愛情,早已死了。
再度站起身的時候,我無意間瞟到身後不遠的地方站著一個人,那絕對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走了幾步,我警覺地故意將錢包掉在地上,讓裡面的東西撒出來,在蹲下來回撿的時候,那男人急忙不自然地轉身,我再度瞟了他幾眼,卻怎麼都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是的,我被人跟蹤了。他似乎也發覺自己身份暴露,有意地拉開一點距離,但仍緊跟不放。
我努力地回憶著昨天衝進家門的那些面孔,非常模糊,想不清楚,但直覺告訴我,如果真的還是唐璜的手下,他們完全不必那麼麻煩,直接衝進我家想幹什麼都行,多麼簡單的事情。
“那該是誰?”我將自己最近遇見的人物統統過濾了一遍,不像警察局的寧隊長那麼魁梧,沒有偵探所那夫的鬍子,在公園中所有的奇遇都是女人,“不是隻有一個人關心你,也不是隻有一撥人在監視你”,老女人的話語,突然迴盪在我的腦海中,他究竟是誰?究竟為什麼要監視我?難道是老女人不放心我?難道是我無意間發現了她的什麼秘密?
在一個十字路口,我突然向右轉彎,快速走進一家小的超市。
我躲藏在一個冰櫃的旁邊,假裝挑選東西,從縫隙裡剛好有個能看到外面的角度,那個跟蹤的男子快步右轉過來,茫然地左右張望,他顯然極度不情願跟丟目標。
那張年輕甚至有點稚嫩的面孔,肯定在哪裡見過,而且肯定就是最近幾天的事情,可究竟在哪兒呢?
(9月26日12:00,距離那夫被大哥殺掉的期限,只剩下34小時。)
那夫被手機吵醒時,才發現自己洗完澡後居然不知不覺睡了將近6個小時。他捧著昏沉的腦袋,心裡後悔莫及,再沒有幾個小時自己就將長眠不醒,這種關鍵時刻怎麼能睡覺!
寧隊長再次緊急召喚他去刑偵大隊,似乎又出了意想不到的狀況。這一系列的案子真是相當棘手,毫無線索,毫無頭緒,完全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而且全是意外。
索索早已很乖地做好午飯,等在那裡,那夫於心不忍,努力地扒了幾口,慌忙出門,臨走前,他特意囑咐索索,一定要努力找小哀,如果有來信,一定要儘快通知自己。
刑偵大隊。
寧隊長正把一個年輕警員罵得狗血噴頭,誰也不敢勸阻。
那夫心裡冷笑著。
原來今天上午負責監視阿夜的警員,在跟蹤時被阿夜走脫,寧隊長急忙派人去找,慌亂間卻忘記佈置確切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