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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這兩個少女同樣是被襲擊的受害者?
或許,這只是猜測……
10月4日凌晨5:00
我們離開研究室,急忙向城市奔去。K博士臨時借給我們兩個新型的手機。
車開到半路的時候,寧隊長接到一條簡訊,之後,突然將車停到路邊,失聲痛哭。
是K博士的簡訊上:阿澀的屍體被剁成碎塊,放進黑色包裹中,扔在警局門口。
6、咒怨·陰謀〓〓小凡做的電子書〓〓
10月4日7:00
在寧隊長連續抽了至少15根菸後,車在路過公園門口時,突然停住。
公園門口已經被警車與救護車包圍,長長的警戒帶攔住很大一塊麵積,所有人面色凝重,不發一言,彷彿災難降臨前一秒的窒息。
看到我們下車,好幾個人一副很驚訝的表情,有人過來在寧隊長身邊耳語幾句,將我們徑直領進公園。
我異常疑惑地跟隨著前行,簡訊中明明說阿澀的屍體被扔在警局門口,這裡難道又發生了什麼?不知不覺間,我突然發現,居然又來到了小河邊!在看到現場的那一秒內,我們幾乎同時毫無表情地戳在那裡,久久無法動彈,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那夫安詳地仰面朝天趟著,露出凝固的微笑,右手的五根手指斜斜地握著,彷彿正拿著什麼東西,鮮血在他嘴角冰冷成條直線,頭右側成噴射狀的血跡散開;一個留著金黃長髮穿黑色長袍的女人趴在他的胸前,一手還撫著他的胸脯。他們的身體,一同浸泡在乾涸的鮮血中,完美地膠合在一起……
良久,一個法醫跑過來。
他剛要說什麼,寧隊長面色遲鈍地一擺手,顫抖著掏出煙盒,將裡面僅剩的一支菸費了好大努力塞在嘴裡,又顫抖著掏出火機狠狠地摩擦著火石,卻連續十多下都沒有打著;法醫接過火機,將煙點著後,寧隊長努力地吸了一口,把煙盒在手心裡狠狠地揉爛!
我們也是剛趕到,正在對現場取證,死的女人叫索索,是那夫偵探所的記錄員。法醫謹慎而簡單地問道。阿澀的事情現在通知他的家人嗎?
寧隊長一聽到這個名字,立刻再次愣住,忍了好一會兒,他從嘴縫裡擠出幾個字:屍體能縫合嗎?
可能會比較困難,屍體並不全。法醫小心地說著。
寧隊長深深吸了一口氣,仰起頭來,彷彿要把即將湧出的淚水咽回去,最終,他傷感地拭了拭眼角,嘆道: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跟他爸爸一樣的下場,幸好這次沒有被兒子親眼看著拖走。
我們正在努力。法醫繼續道。
恩,好吧。寧隊長將煙屁扔在地上,用腳狠狠地旋進土裡。一定要儘量還原出原來的面貌,人體想辦法套上警服吧,去領套新的,通知他母親前,讓我看看。
刑偵大隊。
我依然沒有擺脫寧隊長的24小時跟隨禁令,老老實實呆在他的辦公室中。
案頭上擺著一摞從那夫家裡找來的案件記錄日誌,寧隊長一頁一頁地翻閱著,手中的煙一根接一根,只是話越來越少,恐怕誰也無法體會,在一個清晨接連得知最好的部下以及曾經最親密戰友的死訊,對他是怎樣的打擊。
思量了很久,卻沒有找出恰當的安慰語言,我發現自己的腦子同樣很亂,在一個個死亡接踵而至的時候,Summer卻毫無半點音訓,我突然異常害怕這些案件再有什麼進展,什麼發現,無法想像,萬一自己真的突然聽到Summer的死訊時,會有一副怎樣的表情,哪怕是最安詳最寧靜的死法,何況到目前為止,所以逝去的人,宣告都以無法忍受的殘酷方式結束。
在快速翻完最後一頁筆記後,寧隊長突然雙手合十,捂住自己的臉龐,之後,他迅速開啟電腦調出一個網頁,問我:你見過嗎?
流血的墓碑!
我搖搖頭,又猶豫著點點頭。
怎麼了?
似乎有點什麼印象,但記不清楚了,我只記得,Selina曾經好像很喜歡看類似鬧鬼的網站,具體有沒有這個,我沒有印象。我仔細思考了一下,說道。
又是Selina,真好,這樣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會突然之間杳無音信呢。寧隊長自言自語著,突然拿起電話叫進一個警員,他幾乎毫無商量餘地地對警員說道。告訴技術科,下午四點之前將這個網站的詳細伺服器地址查出來;通知大家十分鐘之後召開全體會議。
正說著,一個法醫敲門進來,小心地遞過幾個透明的證物袋。這是從現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