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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砂隱使團走了,而我愛羅則作為兩村的和平大使留在木葉。
對於這一結果,我愛羅本人倒是沒什麼意見,雖然勘九郎和手鞠令他有點割捨不下,可是木葉也有鳴人和佐助這兩個願意與他交流的人存在。
真正對他造成衝擊的,還是四代風影的死訊。
夜晚,火影崖上,漫天繁星鋪灑,夜風吹拂而過,理應廖無人跡的這裡,卻出現了四道身影。
坐在懸崖邊上的佐助,閉著雙眼,神情靜謐,微風吹起細碎的短髮,在月光的照耀下,俏臉顯得有點出塵。
鳴人雙手枕在腦後,躺在地上看著星空,藍色的雙眸中蘊藏著一縷悲傷。
一襲白衣的寧次單手背在腰後看向遠方,過肩的長髮隨風飄揚,像極了中國古代的文人騷客。
我愛羅揹著葫蘆,腰桿挺直雙手抱胸,緊閉著雙眼,似乎不想讓人看出他此刻內心的脆弱。
相距不到半米的四人就這樣靜靜的待著,誰都沒有出聲打擾這份寧靜。
可是,不知不覺間,他們感覺各自的靈魂彷彿靠近了很多。
“今夜的風兒甚是喧囂。”
寧次和我愛羅扭頭看向佐助,一臉無語,似乎在埋怨他打破彼此的默契。
鳴人雙腿一蹬坐了起來,一巴掌拍在佐助的背上:“佐助,你說話真好聽。”
佐助微笑:“那我就多說幾句。”
“咳,還是說事吧。”寧次輕咳一聲,人為打斷佐助施展裝遁。
我愛羅依舊沒有說話,兀自抬頭看向星空,茫然之色從他眼中一閃而過。
佐助看三人都不太想聽騷話的樣子,也就不繼續皮。
“叫你們出來,主要是想和你們開誠佈公的聊聊。”
鳴人:“我們四個大男人有什麼好聊的?”
佐助撇了他一眼,這是你一個嘴遁忍者該說的話?我是在幫你修行!
沒有回答鳴人的問題,佐助抬手指著下方的一個石像問道:“知道這位是誰嗎?”
寧次看了一眼後回道:“四代火影。”
鳴人插嘴:“你大晚上把我們叫到這裡,就為了這?”
佐助微微搖頭:“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第三次忍界大戰時,他獨戰雲隱村的艾和奇拉比。”
鳴人:“艾?奇拉比?那是誰?”
寧次眉頭一挑:“艾當代雷影?”
佐助點頭:“不錯。”
鳴人感嘆道:“哇哦,真厲害!不過他是火影,能和雷影戰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奇拉比呢?”
“八尾的人柱力!”
鳴人震驚:“納尼!”
寧次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佐助,就連我愛羅也被這個話題吸引了注意力。
“而且是完美掌控尾獸之力的人柱力,對於奇拉比來說,八尾和他幾乎不分彼此。”
我愛羅連忙追問:“他是怎麼做到的?”
鳴人也是一臉希冀的看著佐助,只有他們兩人,才能感受到身為人柱力的那份無奈和艱辛。所以,他們渴望佐助給出一個答案。
然而佐助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笑了笑說道:“不急,還是先說說四代的事情吧。”
不等兩人繼續追問,佐助道:“四代火影曾經是自來也的徒弟,也是卡卡西的老師。”
鳴人撓撓頭:“雖然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可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佐助扭頭看向鳴人,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當然和你有關係,因為”
“他是你父親!”
!!!
回應佐助的,是三張懵逼的小臉。
鳴人一時間竟有些語無倫次。
“他,四代火影,波風水門,我,漩渦鳴人,我是他爸爸?不對,他是我爸爸?你在逗我?”
寧次附和道:“四代大人姓波風,怎麼可能是鳴人的父親?而且如果真的是這樣,鳴人當初怎麼會”
話沒說完,可是三人都能理解寧次話中的意思。我愛羅走過來拍了拍鳴人的肩膀,示意他冷靜一點。
“你是想說,鳴人怎麼會陷入那樣的境地,明明是火影的兒子,卻無人問津,也無人關心,甚至揹負著妖狐的惡名,受到全村的惡意相向。”
鳴人低頭沉默,他並不願意回憶起那段時光,對於當時年幼的他來說,那和煉獄沒有區別。
佐助視線給到我愛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