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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自己。”
拉拉忍著哽噎,慢慢地說:“陳豐,我就是覺著吧,自己特別失敗。我好想有個人能幫我一把,真的!我太累了!而且我沒有人能說說心裡話。”
拉拉淚眼迷濛的樣子,令陳豐心中大為不忍,他一邊遞過紙巾,一邊說:“拉拉,我明白。你如果想說,可以信任我,我隨時都在。”
拉拉聽他說“隨時”,慢慢地搖了搖頭,一個要好的同事而已,上哪裡去給你提供“隨時”的便利。
陳豐不知道她在針對什麼搖頭,就保證說:“你知道的,我別的優點不敢說,嘴向來很嚴。”
拉拉輕輕地點了點頭。陳豐感到拉拉身上那股認準目標就百折不撓直奔而去的勁頭似乎給抽空了,剩下的只有她的無助和灰心。他鼓勵說:“別灰心,拉拉奇*shu網收集整理。我覺著你一定能行。你是個很有毅力的人,你要是想做成一件事情,就會不怕任何困難去做到底。而且,你有一顆追求公正的心,你幫助過很多人,至少在南區,大家都尊敬你。我們需要你。”
拉拉還是沒有說話,她生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忍不住失聲痛哭。拉拉努力剋制著自己,好不容易情緒平穩了一些,她幽幽地說:“算了吧,我就是個笑話,一個笑話有什麼值得尊敬的。地球離了誰還不照樣轉呀。”
陳豐開導她說:“拉拉,你很聰明,可就是心思太重了——你要放鬆一些。你看我,我就很樂觀,對吧?”
拉拉失神地“嗯”了一聲。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陳豐問拉拉:“你的萬科沒有賣掉吧?我看萬科這幾個月漲得挺好,K線很陡,都快要直立起來了。”
拉拉聽了陳豐提到“萬科”,雖然談不上轉悲為喜,情緒還是明顯好了一些,她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聲道:“沒動,一直留著。”
陳豐說:“就是呀,那不是挺好的。成功有很多途徑,不見得非要不斷升職。”
拉拉輕輕點了一下下巴,這個動作是那麼的小,以至於陳豐都沒有察覺。
陳豐觀察了一下拉拉的反應,又建議說:“拉拉,依我看,你得先解決失眠的問題,最近你氣色可是不太好。這人要是睡不好,記憶就會下降,反應也會慢幾拍——只要睡好了,就有信心了。要不,你休幾天年假吧?”
拉拉的眼淚已經收得差不多了,她的聲音恢復了平靜說:“沒事了。來,喝酒。”
陳豐有些擔心,告誡說:“你想啥呢?別想著跳槽呀!天下烏鴉一般黑!我跟你說,大公司都差不多的,跳來跳去沒啥意思。你在DB都快八年了,放棄工齡的話太可惜了,補充養老金,房貼,工齡獎,那麼多福利都是和工齡掛鉤的。”
拉拉拍拍他的手背,笑道:“放心,我知道。”
但是陳豐能感覺到拉拉似乎鐵了心要乾點什麼,他看著拉拉的眼睛憂心忡忡地說:“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似乎我又要被拋棄了。”
拉拉咧嘴一笑說:“沒有的事,你別胡亂猜疑。”
陳豐嘆氣說:“好吧,你不想說,我就不會問的。”
拉拉突然說:“我知道,就像你不問關於王偉的事。”
陳豐無辜而鎮定地反問道:“關於王偉的什麼事?”
拉拉說:“陳豐,你什麼都好,就是這點不好,不直率。但我確實非常感謝你一直什麼都不問。”
陳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我真的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拉拉笑道:“好吧,男人就是頑固,就算你‘真的不知道’吧。”
陳豐說:“哎,不是,什麼叫‘就算’呀。”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發急。
拉拉不理會他,笑著低頭看看手錶說:“我們準備走吧,不早了。”
陳豐伸手做了個手勢招呼人買單,一面對拉拉說:“回頭我先去把車開過來,等我打你手機,你就下樓到門口上車。”
拉拉關心地問他:“你喝了酒,還能開車嗎?”
陳豐說:“這麼幾杯啤酒不礙事兒,我心裡有數。”
服務生過來說POST機聯線不上,是否能現金買單,陳豐掏出錢包,點錢給人家。
服務生接過去一張一張地小心看過,然後抽出其中兩張十元票還給陳豐,禮貌地要求道:“先生,能否麻煩您給換一下?”
陳豐詫異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