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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直靠打工為生。她靠工資給自己買下了一套房子,靠升職坐進了經理辦公室。
像杜拉拉這樣的倔驢,當別人靠技術或者感覺炒股,她在靠理想和信仰打工,即使股票帶給她豐厚的利潤,她一時半會兒還是改不了自己的思維模式。
因此,股票導致的喜悅和惶恐,沒能成為杜拉拉生活的主流情緒,當她接到獵頭電話的時候,這一點就尤其清楚明白了。
獵頭告訴拉拉,結果出來了,中信那家和開發區那家的面試,她都FAIL了。
歐洲佬不要她,美國佬也不要她。
……
陳豐處理完郵件,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見拉拉的辦公室還亮著燈。他踱過去,站在門邊問:“吃飯了沒有?”
拉拉從檔案中抬起頭來懶洋洋地搖搖頭。陳豐說:“走吧,我請客。”拉拉懨懨地說:“沒胃口。”陳豐又提議道:“那去喝一杯?”拉拉想了想說:“好吧。”
拉拉站在寫字樓的正門前,不一會兒陳豐把車開過來,接了她上車。陳豐說:“想去哪裡?”拉拉信口道:“就‘1920’吧。”
兩人走進“1920”,服務生引著他們上了二樓。由陳豐挑了一個靠牆的角落坐下。陳豐問拉拉喝什麼,拉拉說百利甜酒,陳豐給自己要了喜力,因為兩人都還沒有吃晚飯,又點了幾樣吃食。
他們的座位離歌臺不遠,可以看清歌手是一個老年白人,六十開外的年紀,身形矮小,背也有點駝了。辨不清顏色的鴨舌帽下面,露出他已經灰白了的兩鬢。看上去,這是個飽經風霜而生計艱難的老實人,奇Qisuu。com書露出老年人的無助和老態,全然沒有李斯特們的腰直背挺紅光滿面。他自己彈奏著電子風琴,一面把嘴湊到麥克風邊唱著,他唱的多為一些經典的英文老歌,瘦小的身軀隨著音樂節拍慢慢地搖晃著,完全沉浸在音樂的世界裡。
兩人欣賞了一會兒,拉拉忽然說:“這歌手很老實。”
陳豐笑道:“何以見得?”
拉拉說:“你看,他一首接一首地唱,一點都不偷懶。而且,每首都唱得很用心。”
陳豐贊同說:“那倒是。這些人應該是真的喜歡音樂。”
拉拉說:“你估計他是哪國人?”
陳豐觀察了一下說:“英語應該是他的母語,可是我聽不出他的口音。歐洲人居多。”
拉拉點點頭說:“我也覺得不是美國人。他身上那種沒落而源遠流長的味道,不像美國人。美國是個幾乎談不上歷史的國家。”
拉拉要求道:“陳豐,咱們請他喝一杯吧?”
陳豐笑了,在廣州這樣平民化的實在的城市,只有拉拉才會有這樣小資的想法,他說“好”,一面招過服務生。拉拉朝歌臺努了努下巴,問服務生:“老先生喜歡喝什麼你知道嗎?”
服務生詫異地朝歌臺看了看,說:“朗姆酒。”
拉拉叮囑說:“好,那就一杯朗姆酒,我們請客。請轉告他,我很喜歡他的歌。”
想了想,又不放心地問服務生:“你會說英文嗎?”
服務生微笑道:“他能聽懂簡單的中文。”
一曲終了,服務生送過去一杯朗姆酒,和老人說了一句什麼,老人往拉拉他們這桌望過來,眼神對上的時候,他咧嘴展開笑顏,很有禮貌地舉杯致謝。
過了一會兒,他開始唱那首經典的RIGHT HERE WAITING
Oceans apart,day after day,
遠隔重洋,日復一日
and I slowly go insane.
我慢慢地變得要失常
I hear your voice on the line.
電話裡傳來你的聲音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但這不能停止我的悲傷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如果再也不能與你相見
How can we say forever?
又怎能說我們到永遠
Wherever you go,whatever you do,
無論你在何地,無論你做何事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