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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決定去時有兩個目的:其一,看看哈佛是怎樣進行案例教學的。其二,如何應用到自己的課程裡。結果呢?胡教授直言不諱地說,研討班的效果“並不理想”。  
西方MBA能帶給中國什麼(3)
就像當今中國其他的“急功近利”現象一樣,許多中國老師來到研討班課堂上抱著一個非常明確的目的:你告訴我案例如何教:1,2,3,4,5……地寫下來,然後給一個什麼1,2,3……的答案。按照常規的講課方式,你教我學,然後立竿見影。研討班並不符合這樣的邏輯,於是一些教師便“用腳投票”…溜之大吉。 哈佛案例教學的核心是啟發和調動教和學兩個方面的積極性,從而克服單純講授式教學的弱點。比如市場營銷課程,許多學員本身就是來自各個不同的行業,他們共同積累的經驗遠遠超越一位教授的個人經歷。如果一個教授能在課堂上激發學生的熱情,讓大家各抒己見,就要比一位教授從頭至尾地說教重要得多。互動得來的收穫,是多方向多元的;而單純講授式的課堂,是單方單問被動的。 為何當初哈佛教授的案例在中國的研討班上效果不理想呢?許多哈佛案例涉及不同的文化背景,案例只是一個工具,把問題展開,在學生與教授之間的交流中產生火花,引起聯想,找出規律性的東西。但是案例產生於哪裡、什麼背景、什麼時代,對討論的效果都有很微妙的影響。最最重要的是,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下同一個案例產生的共鳴常常迥然不同。比如當時在研討班上聽課的學員來自各個大學,有的沒有出過國,有的從西方留學回來,也有的是到中國來教學的純粹西方人,大家的感受是各不相同的。胡教授回憶起課堂上的氣氛時說,偶爾有的“中外通”發言後,班上會發出零零散散的掌聲,順著掌聲看去,竟是幾位西方人。有時西方人說得幽默,只有幾位在西方留過學的人會笑,那種只可意會、無法言傳的激勵,是教授在中國課堂上無法解釋的。 有個案例是關於一位非洲學生的。他在美國大學學習時因為種種原因最後一門課的成績是“C”,然而按學校的規定,至少要達到“B”才能畢業。他找到任課教師,希望對他高抬貴手。這位教師進退兩難,因為學生確實有一些特殊理由;而學校本身有明確章程,大家都要照章行事;教師有他的職業規範,從職業道德上來說,破例意味著對其他學生的不公平。 這樣一個案例刻意描述了這位新教師的心理變化過程,整個過程又分為A情形、B情形和C情形。提出各種場景,讓學生分析討論基於什麼心理,什麼背景,矛盾會如何展開,又如何步步深入……然而對於參加研討班的多數國內教師,大家很自然地聯想到在中國的非洲留學生。考慮到國際關係,讓這位非洲留學生畢業好了。中國大學教師是不能理解這樣的事情在美國大學裡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難的。因為在美國,學校對任何外國學生沒有特殊待遇。既然你來上學,就要遵照學校的規定辦事,無論你的政治背景如何,來自什麼家庭。你的特權與美國學校無關,既然來這裡上學,就要遵守這裡的法則。 另一個案例講到一位哈佛教授在給一群軍官講課時用語較為隨便,於是一位聽課的軍官站出來強烈抗議。然而這種英語用法的細微之處對於多數參加研討班的中國教授來說是很難看出來的。因此,要採用哈佛案例教學,首先要弄清案例是否涉及文化背景。絕大部分哈佛案例是在西方文化背景上整理出來的,對於中國MBA學生而言,或多或少總會有些難以理解的地方。因此一些中國教授整理出許多中國自己的案例,以期能引發學生的興趣。 一些不熟悉案例教學的中國教授在剛開始接觸哈佛案例討論的教學方法時,覺得哈佛教授的備課太容易了,不就是讓學生討論嘛。事實上,準備案例教學對於教師而言並非易事。講授式教學的課堂情況和教學進度較為容易預見和掌控,而案例討論則可能遇到許許多多的不確定性。之所以用葉公好龍的成語來比喻,是因為哈佛案例教學變得時髦,大家都想來過把癮,因而使哈佛案例教學“變了味兒”,忽視對其真諦的理解和應用!一旦“原味兒”的哈佛案例教學送上門來,反倒不適應了。 什麼是好的案例胡教授喜歡上課使用案例,不但可以加強學生對現實世界的觀察和理解,而且可以透過互動式教學改善課堂氣氛。許多好案例的妙處就在於沒有一個標準答案,因而始終給人以探索的慾望。教授不是把案例灌輸給學生,不是要控制,而是啟發、引導、拓寬思考的空間。 有這樣一個哈佛案例,講的是企業在由小到大的發展過程中僱用新人所遇到的問題。企業創辦之初,一群創業者不怕吃苦,不計較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