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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慕容優理就是這般看法,儘管靈平時不正經,但仍舊希望這個傢伙變回以前的樣子。
“出國去追?”靈輕笑一聲:“我還沒到那種恬不知恥的地步,被甩了,還要貼著個熱臉去巴結,不是很愚蠢嗎?”
“你這是偏見,一段熾熱的感情路可能在短時間內消逝,就算她離開你,感情依然還存在。
況且,夢若曦離開你,還不是你自作自受,繼鬧失憶的風波之後還要繼續裝失憶,夢若曦已經染上星羅的寂寞,戒掉你的執著。
你真的能接受夢若曦與一肚子鬼心思的星羅在一起嗎?”
靈背靠在桌上,臉上是無盡的平淡,頹喪無力的偏頭說道:
“偏見也好,自作自受也罷,她有權對自己的人生做出抉擇,我無權干擾。
她是藍色的海,我是市井無賴,只寫卑微的歌,然後存入腦海,哪有時間陪她打爛這張感情牌。”
“你…這…家…夥”,慕容優理緊咬著牙,身體顫抖著,極力的壓抑住心中動手打人的爆脾氣,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是榆木腦袋嗎?”
“你就當我是榆木腦袋吧,永遠不會開竅。”
靈淡淡說道,掰開慕容優理的手,稍微整理了下衣領,席捲起桌上的東西,轉身離開了社團活動室。
“錄音筆和這些照片我帶走了,但願你手上沒有拿著備份。”
……
時間一天天過去,《飛》發行出去銷量很好,與教育價值帶來了很大的影響。
發行後第五天,《飛》眼看就能登上各大電視臺播放,意外發生了。
首先是《飛》在各大音樂平臺突兀消失,還未查清原因,傍晚時分,慕容星娛公司就到一條通知,《飛》被查封了。
猶如晴天霹靂,敲擊在靈與陸元茂心頭。這次的查封很是突兀,沒有稽核過程,也沒有向簽約公司問及原因,直接省掉過程擅自查封了。
如果這還能忍的話,那麼連查封的理由都給不出,又是怎樣?
《飛》被查封后,無論慕容星娛公司怎麼提交上訴,政府方面都沒有給出查封的理由。
也不可能拿得出,《飛》是一首充斥著正能量的歌曲,沒人能找出負面觀點。
總之,公司提交的上述打了水漂,沒有任何反應。就像那些企圖上訴靈父親負債的人一般,上述多年案情仍被壓著。
這個世界,政府勢力似乎代表著一切,涉及權貴的案子,只要不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想壓著就壓著。
陸元茂怎會甘心,政府方面得不到回應,他便響應群眾抗議:政府機構接受賄賂,無故查封歌曲,上訴不回應,再一再二再三……
在陸元茂一番激昂的鼓動下,蔣蔣的粉絲紛紛匿名響應,整個網路到處充斥著這條熱聞。
然而,這樣做要是有用的話,當年追債情的人,也就不會到現在還沒要到帳,束手無策。
這場響應沒持續多久,敏感詞該遮蔽的遮蔽,該封號的封號,該抓捕調查詢問的抓捕……
陸元茂被抓了,罪名是響應群眾造謠是非,估計不拘留個十幾天,是不會放出來的。
發生這些事以後,靈終於明白了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以後不管發什麼歌,都會被無故查封。
一想到這,他的情緒又變得扭曲起來。
好啊,你要封我的歌對吧,那我就奉陪到底,我唱一首你封一首,看你能忍多久?
從今天開始,在靈的世界,這個世道變天了,他把自己置身事外,宣洩著心中的種種不爽。
唱不成歌不重要,但自己唱過的歌、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痕跡被無故抹殺掉,他接受不了,他是一名憂傷歌者!
……
(於是,那個早晨)
(我意識到了我完全失去了過去曾那麼認真而切實存在過的你這件事)
(知道自己已快崩潰的時候)
(只是生活著而已,就感覺到悲傷積壓在靈魂)
(在有著太陽味道的床單上)
(在洗手間的牙刷上)
(在手機裡)
(在通話記錄中)
唱著白天黑色
哭得死去活來
嚮往自由自在
可是沒有未來
作為一個創作歌手是我自負的姿態
哪有時間和你打爛這張感情牌
你是藍色的海
我是市井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