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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和浙江大學學生自治會國是意見書內容基本一致的六項要求。對此,部分學生提出反對意見,認為自治會無權代表全體同學發表政治主張。三青團乘機鼓譟,興風作浪,貼出以各種名義寫出的大字報,指責自治會*民意,散佈謬論,反對政府。鬥爭十分尖銳。民青和聞一多、吳晗研究後,建議自治會將《意見書》交付全體同學討論。經過民青和進步社團的廣泛發動,同學們十多天的激烈爭辯,終於獲得了80%以上的系會、級會透過贊成,取得了鬥爭的勝利。在鬥爭過程中,吳晗、聞一多和民青、學生自治會負責人一起分析動態,研究對策,吳晗、聞一多還受委託,精心修改稿子,字斟句酌,付出了大量心血,起了重要作用。對此,民青在給民盟雲南省支部第二次通報書中,有過詳細敘述,現仍在中國革命博物館完整儲存著。4月中旬,這份《國是意見書》公開發表了。這是西南聯大首次以全體學生名義發表的政治宣言,在中國學生運動史上留下了重要的一頁。
洪德銘 風雨同舟情兼師友(4)
4月中旬,民盟雲南省支部主要負責人和幾位先生提出要把民青建成民盟的外圍組織,提出將*青年同盟更名為青年*同盟,簡稱“青盟”,將民青章程上寫的“為實現新*主義而奮鬥”的宗旨,改為“為實現*主義而奮鬥,接受中國*同盟的領導”。我們明白表示民青是獨立的先進青年組織,決不隸屬任何政治團體。我代表民青多次向吳晗、聞一多申述意見。他倆由於心地純正,理解進步青年的思想感情,同意和支援民青的態度,終於擋回了那幾位先生的要求。就這點說,吳晗、聞一多實際上充當了民青的“保護神”。
與此同時,在吳晗、聞一多全力幫助下,民青籌辦了一個小型秘密印刷廠。民青執委會多次研究了這件事,人力技術都不成問題,關鍵是缺乏資金。我多次向聞一多、吳晗彙報情況,他倆認為民盟也需要這樣的印刷廠,表示全力支援。除可以從民盟捐款、《*週刊》廣告費撥出10萬元外,還可從聞先生本人的治印收入和吳先生自己的稿費中補助一些。我們覺得聞先生有八口之家,吳師母要治病,就婉言謝絕了。為了購買腳踏印刷機,經過東拼西湊之後,還差3萬元資金。實在沒有辦法,我用洪田禾化名親自給吳晗寫信,彙報印刷廠進展情況,請設法再投資3萬元(此信原件現儲存在中國革命博物館),只過幾天,這3萬元就轉到肖鬆手裡(肖接替王漢斌分管工人分支部和印刷廠)。資金裝置都落實後,秘密印刷廠很快就在徐慶華家中辦了起來。昆明四大學《國是意見書》、《民盟通訊》、《渝風》、昆明《五?四紀念特刊》和毛澤東的《新*主義論》等都是在這兒排印的。後來“一二?一”運動中的宣言、文告、《罷委會通訊》、《一二?一慘案實錄》以及百多萬字的各種宣傳材料,也是在這裡印成的。印刷廠在昆明*運動中發揮了重要作用,也有吳晗、聞一多的功勞。
為了嚴守秘密,吳晗、聞一多都不知道印刷廠廠址,民盟要印檔案、材料都交肖松帶去。有幾次,吳晗忍不住想去印刷廠看看,肖松只好支吾其詞;他問我,我說也從未去過。聞一多卻從未打聽廠址的事。後來,民青工人分支部改稱*工人同盟,連同印刷廠都交給了黨組織直接領導,但我們仍以民青名義向吳晗、聞一多彙報印刷廠經營情況,繼續得到他倆的支援和指導。
4月底,聞一多、吳晗向民青轉告了毛澤東在黨的七大上所作《論聯合政府》報告的精神,進一步明確了在國統區發展*運動的方向。民青、民盟協商後,透過西南聯大等四大學學生自治會作出決定:從4月30日起,組織一次聲勢浩大的“五四”紀念週活動,使昆明學生和各界青年受到深刻的*教育,並在5月4日舉行昆明各界青年反內戰、爭*的示威*,用散發傳單、標語方式公開向社會宣傳*的政治主張和人民的要求。事先,吳晗、聞一多參加了策劃工作的全過程,當出現阻力時,他倆用“一二?九”大*震動全國的事例來鼓勵我們,堅定了大家的決心。經過民青的串聯發動,舉行*的主張獲得四大學學生自治會多數理事和進步社團贊同後,他倆又透過各種渠道,在地方上層和文化教育界中進行了卓有成效的疏通和發動工作。吳晗還悄悄告訴我,華崗基本上是贊同的,龍雲也不會為難。
洪德銘 風雨同舟情兼師友(5)
可是,直到5月3日,聯大、雲大、中法三校自治會中的個別黨員和少數理事還堅持反對,爭論不休,未能作出決定。除陳定侯、王念平、嚴振等把民青的主張帶到四大學自治會內進行辯論和發動許多進步社團向四大學自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