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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裂痕,輕輕一扯,便成了兩半。
“再試再試!”花天榮也在一邊擦著汗,怎麼會這樣?這明明就是花團錦的配方啊!
“別試了!”納蘭雲軒大踏步走過來,制止道,“把這些布放好,等把那個花老爺子押來再說。”
“殿下,這肯定是誤會,怕是什麼地方疏漏了,這明明是我花家的工藝配方啊!”花天榮上前顫顫說道。
“哼!這是花家的工藝?你們花團錦就是這樣?”納蘭雲軒怒吼道,“來人,把這個花天榮給我抓起來。”
“是!”身邊的侍衛一擁而上,把花天榮拉了下去。
“這不管我的事啊!”花天榮大喊道。
窗外柳綠花紅,寧坤宮裡也是一片綠意盎然,清香四溢。
幾個丫鬟川流不息地端著一盆盆品種不一的綠葉花木,小心翼翼地放在花架上。
“聽聞母后最愛綠葉,不喜花紅,兒臣特意讓人從月氏國帶了這些不開花的花木,希望母后能喜歡。”馬皓軒站在蘇皇后面前,畢恭畢敬地說道。
“坐。”蘇皇后滿眼慈愛地看著他,柔聲道,“只要瑾兒送的,母后都喜歡!”
“這些花木放在臥房裡,除了賞心悅目外,還有安神的效果。”馬皓軒剛坐下,見有宮女奉茶,忙起身端過茶杯,取下碗蓋,小心地放在她面前,不想沒有端穩,茶水濺了出來,燙了他手腕一下,他本能地一縮手。
“怎麼樣?沒燙著吧!”蘇皇后驚叫道,忙上前看他的手。
“無妨無妨,不礙事!”馬皓軒若無其事地掏出手帕,擦了擦,衝她淡淡一笑。
“我看看。”蘇皇后忙拉過他的手,看著他手腕上有些發紅,自責道,“都怪母后一向愛喝有些燙的茶,要不然,也不會燙到你。”
“真的無妨。”馬皓軒見她一臉緊張,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感動。
“傷在兒身,痛在娘心。”蘇皇后依然拉著他的手,含笑道,“無論身份如何,當孃的心卻是一樣的。”
她看著他的手腕,想了想,問道:“瑾兒,我記得你手腕上好像有顆紅點,怎麼不見了?”
“兒臣不記得了,興許長著長著就沒有了!”馬皓軒波瀾不驚地答道,剛剛滿月便失蹤的孩子,即便是親孃,也不會記得這麼清楚,畢竟都二十年了!
“也是,當時那紅點很小,母后還特意找太醫看了看,問是不是痣,太醫說不是痣,只是一個小斑點,想來長著長著就沒有了!”蘇皇后不以為然地笑笑,又問道,“太子妃怎麼不跟你一起來?”
“回稟母后,她從嫁過來,便水土不服,這些日子身體尤為不適,故而沒有一起來。”馬皓軒從容道。
“你怎麼不早說,有沒有請太醫?”蘇皇后忙問道。
“太醫看過了,已經開了藥,說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馬皓軒不動聲色地說道,“太子妃不愛湊熱鬧,喜歡安靜,希望母后見諒!”
“母后知道了,母后不會怪她!”蘇皇后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輕嘆了一聲,又道,“我這就派人把那個林雪儀接進宮裡來,你身邊沒有個貼心的人照顧怎麼行?”
“多謝母后。”馬皓軒微微一笑,見蘇皇后已有倦容,忙起身告辭。
“殿下。”馬皓軒剛走出寧坤宮,便有心腹侍衛迎上前來,低聲道,“殿下神算,花家錦果然出事了,榮親王大怒,把花家父子都抓了起來,花家人已經連夜撤逃,去了幷州。”
“哼!一群蠢貨,也不想想,人家祖傳的工藝怎麼可能輕易傳給外人,愚蠢!”馬皓軒嗤笑道,“花家人去幷州,是不是找蕭成宇去了?”
“不是。花員外有個妹妹在幷州,一家人現在正在他妹妹家裡。”那侍衛說道。
“嗯,蕭成宇在幷州有什麼動靜?”馬皓軒問道。
“回殿下,蕭大人一去幷州,便開始整頓衙門,而且還重建了後院,是自己出的錢!”那侍衛如實道,“蕭大人最近一直都在忙當地那些礦的事情,早出晚歸,沒有跟任何人來往,更沒有去找忠義侯。”
“王護衛,你是幷州人吧!”馬皓軒突然問道。
“屬下是幷州人!”王護衛愣了一下,答道。
“嗯,很好,你既然是幷州人,自然對幷州很熟悉,一定要密切注意蕭成宇的一舉一動,隨時派人回來向我報告。”馬皓軒看了看他,又道,“據我所知,蕭成宇在漁州的時候跟花員外來往密切,蕭成宇對他家的事情也很是上心,既然花家逃往幷州,花家的人肯定會去拜訪蕭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