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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約而同地掩了掩口鼻,這地方,怎麼這麼臭!
不遠處的衚衕裡,似是聚集了不少人,人聲鼎沸。
有一婦人從那裡走來,臉上還帶著笑容。
有了剛才的教訓,黑衣男人忙迎上前去,作揖道:“這位嫂子請了,敢問昨日村裡可有一蕭姓人家娶親?”
“嗯,昨天是蕭家娶親。”這婦人的聲音細細的,很特別,給人一種不接地氣的感覺,好像總是漂浮在空中般的空靈。
因為她的聲音,村裡人都戲稱她青魚娘子,大意是她的嗓音跟海里的青魚發出的聲音一樣的輕細。
“新娘子可是林家窪的林雪漫?”
“你們是?”青魚娘子有了一絲警惕。
“哦,我們是她孃家親戚,久居外地,此次回鄉小住,聽說她成親了,過來看看。”黑衣男人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不曉得新媳婦叫什麼,只知道是林家窪的林氏,她現在就在里長院子裡,穿嫁衣的那個就是。”青魚娘子釋然道。
“有勞了!”黑衣男人再次作揖。
“我們來晚了一步。”藍衣男人在一邊嘆道,既為人婦,也就不再是完璧之身,怕是不能貿然帶回京城去了。
該死的林有全,老子恨不得替大人千刀萬剮了你!
黑衣男人望了望四下裡破破爛爛的圍牆,髒亂不堪的街面,皺眉道:“大人若是知曉他的女兒嫁到這麼偏僻貧苦的小漁村,大概心都碎了。”
兩人嘆了口氣,牽著馬,朝那條衚衕走去。
里長趙順家裡圍滿了人,有人甚至坐到了牆頭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唱戲。
“里長,蕭家偷了我家的雞,有雞毛為證!”豆腐家的先聲奪人地嚷嚷著。
“里長,他血口噴人,他們家的雞是被狗叼走了。”蕭雲毫不示弱。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點小事都來煩我?”幹黑精瘦的趙順有些不耐煩地看著他們,乾咳了兩聲,“不就是一隻雞嗎?”
他打著哈欠,環視了一圈尾隨跟來的人群,指了蕭雲一下:“你家賠給他們一隻雞就是了,多大點事啊!”
王家母子心裡一陣竊喜。
這時,人群裡鑽出一個小男孩,走到王大海身邊,拽了拽他的衣角,低聲說了幾句什麼。
王大海一聽,立刻跟著他,擠出人群,出了門,直奔村外。
“啊?憑什麼?里長,為什麼要我們賠啊!又不是我們偷的!”蕭雲自然不滿。
“里長,這不是雞的問題,是我們蕭家的清白,若是我們賠了,那豈不是承認他家的雞是我們偷的了?”林雪漫看著打著哈哈的趙順,哭笑不得,忙上前說道,“有人故意往我家扔雞,已屬栽贓,民女自然也是冤枉,若是我們偷了雞,還能把這麼明顯的證據留在院子裡嗎?民女認為,當下之急是尋找那條叼走那隻雞的狗,已辨是非!”
眾人神色一震,的確是這麼個理!
人群外,黑衣男人的臉上也浮出一絲讚許的笑容。
“也是哈!”趙順低頭沉思片刻,朝身邊的一個人招了招手,嘀咕幾句,“去村裡轉轉,看誰家的狗叼走了那隻雞?”
那人點頭,領命而去。
他又抬頭看著豆腐家的道,“你光有雞毛是不夠的,要找出雞來才行,捉賊捉贓,捉姦捉雙,你不懂嗎?”
豆腐家的一頭霧水,她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也就是說,你懷疑人家偷了你的雞,就要證實你的雞在她們家裡,就像如果你懷疑你家男人偷人,就要抓住他跟那個女人,咳咳,在床上。”趙順耐心解釋道。
人群裡發出一陣鬨笑。
“里長,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家男人怎麼會偷人呢?”豆腐家的眨眨眼睛,不明就裡,難道里長聽到了什麼風聲?
等回家問問王石頭,若是他敢偷人,非扒了他不可!
林雪漫站在那裡,抿嘴笑著。
“我是打個比方,跟你們娘們說話怎麼這麼費勁!”趙順有些無奈。
黑衣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抹紅色的身影,還別說,這女子眉眼間跟自家大人的確有些相似,無疑這女子就是自家小姐!
他見過林家窪的那個林雪川,那女子高挑豐滿,這嫁衣很明顯按林雪川的尺寸做的,所以穿在瘦弱的林雪漫的身上,有些鬆垮。
他悄然對藍衣男人說道:“看小姐言語謹慎,是個明事理的,想必不會埋怨大人,為何十年沒有音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