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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又躥下樓了。
林長松不知從哪冒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給自己到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撇撇嘴道:“嘿,你們幾個都有了,就我沒有,同樣是客人,怎麼差別這麼大?真偏心……”
錢蓁蓁宛然一笑:“你要是不整天跟她鬥嘴,她一定也會送你。”
“又不是我愛和她拌嘴,她就是以貌取人,你看看,看看。這幾位,高大的高大,英俊的英俊,儒雅的儒雅,然後再看看我。”林長松指著自己的鼻子,“明顯的就是看我不順眼嘛。唉,真想回爐重造啊~”
“噗哈哈哈”
“要是讓大娘聽到你這話,非抽你屁股不可。”
“誒誒,這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怎麼還拿出來說,家醜不可外揚,小心我也說你的糗事。”
“你敢,我抽你屁股。”赫連灼惡狠狠地說到。
“嘿,沐灼,有公子撐腰,能耐了。”林長松湊到他耳邊,“你的糗事我也知道好幾件呢~”
林長松話剛落,就看到一條銀光從眼前上說,唰的一聲。赫連灼已經將長鞭收回手中。
林長松頓時沒話了,嚥了咽:“嘿,快看,快看,開始選花了!”
赫連灼一直就想著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他一次,現在更是不想輕易放過他。林至清悄悄將手伸到後背,扯扯他衣衽,赫連灼便熄了火氣。
到了晚上的時候有花燈會,林至清與赫連灼一同去河邊放花燈。路上行人很多,有些擁擠卻不會很混亂。赫連灼還是執意牽著林至清,怕他又走散了。
買了花燈,提筆寫下心願。赫連灼早早的就寫好了,見到林至清也寫好了,就對他道:“你寫的是什麼,我們交換來看看。”
於是林至清便將自己的字條遞給他:花炎世代安穩喜樂。
林至清展開赫連灼的小紙條,上面寫了一長串字元,應該是卑陸後國的文字,林至清有點頭疼,因為他一個都不認得。抬頭看見赫連灼已經蹲在河邊,把花燈放了,他也只好把這許願條摺好,放入燈內,也送入河流中。
“你寫了什麼?”
“說出來就不靈了。”
“可是你也看了我的。”
“你不也看了我的?”
啞巴吃黃連了。林至清佯裝生氣地敲了一下他腦袋,起身就走了。赫連灼大步追上,又拉起他的手。
他們要回去時,還去了來賭,去與達奚烈烈他們道別,他們明日便要離開花炎城了。
回到住處一躺下,林至清就想要開口說話。
“你是不是一躺下話就多?”
林至清連忙側過身:“是嗎?我都沒有覺察到。在林莊的時候,屋裡只有我一個,有時候睡不著,就愛自己說會兒話。大多數時候是背藥方,少數時候……是想你們。”
赫連灼抓著他的手:“那你現在想說什麼,我都聽著呢。”
“你覺不覺得烈烈和丘姐姐的關係過於親密?我發現她們竟然是睡一屋的。雖然丘姐姐是病了,可也沒有病到時刻需要人服侍的地步。而且,看她們屋裡的東西,明顯也不是剛剛住到一塊的呀。她們怎麼能這麼要好呢?”
赫連灼斜眼看了一眼林至清,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長松說的不錯,你果然愛說閒話。”
“我這不是好奇嘛。而且我在林莊呆太久了,都沒人陪我說話,好不容易你在這,就不能讓我多說幾句?”
“當然可以,不管你說多少,我都會認真聽著。”
“這就是了,那你快說說烈烈她們非親非故的,怎麼這般要好,比我們更甚。”
“那是自然的,因為她們在相戀。”
“什麼!”林至清驚坐起來:“你怎麼知道?這不見得吧?”
“看來你真的呆在山上太久了,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我在卑陸後國見過她們這樣的人,所以才會察覺出來。”
林至清沉默,赫連灼心裡很緊張,也立刻坐了起來:“怎麼?你是覺得她們不對,不能容於世道,還是……”
“不是的,我沒有這般想。我只是因為第一次碰到活生生的這樣的人,比較驚奇。其實這類事我在世然叔給我的書裡都有看到過。女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還有不男不女、半男半女之人……”
赫連灼剛鬆了一口氣,卻又皺起眉頭:“林世然到底都給你看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別這麼說世然叔,他給我的都是些故事閒談,很有趣的,並不是都說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