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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監戰戰兢兢,不知犯了什麼錯,捧著個糕點盒都快把裡面的糕點全抖成了渣子了。
“你是進去給大人們送吃食的?”沈如意輕聲問。
小太監的頭跟著盒子一個節奏地往下抖,“是、是、是的。皇后娘娘。”
“本宮知道。你是陳槐新收的小徒弟吧?”見小太監的頭都快脫離脖項飛出天際,沈如意才繼續道:“你給陳公公帶個話,說本宮有急事要見他,要他務必馬上立刻出來。晚了,他和本宮都承擔不起。”
小太監一聽事態嚴重,不敢耽擱,邁開大腿一陣小碎步就直奔房間去了。
守衛一見新皇后果然沒有硬闖的意思,這才撤了兵臨城下的緊張感。各歸各位。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看見陳槐開啟門時還是行為優雅舉止優美。門一關上立馬就頂著一腦門子的汗,三步並作兩步到了沈如意跟前,那平凡無奇的臉蛋子僵的跟冬天屋簷上的冰溜子相似。
“娘娘?”陳槐一臉的驚魂未定。
用到那麼嚴重的字眼,他和她誰都擔不起,特麼頂好是他倆都擔不起的事兒,否則終有一天這菊花一緊幾乎把他嚇尿這事兒他要報復回來!
沈如意一個眼神過去,陳槐便心領神會,兩人不約而同往外走,直到西暖閣東邊的耳房左右人煙稀少之地。
沈如意才停下腳步,陳槐就急不可待地附耳過去——
“我知道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也就不在這繞圈子打機鋒了。”她將聲音壓的更低,嘴唇幾乎貼到陳槐的右耳上。“此事緊急,請陳公公務必一字不差的儘快傳到皇上的耳朵裡——蘇迎,就是沈如意。”
她話音未落,陳槐的魂兒可都快要下落了地。
沈如意?
沈如意特麼不就是在他眼前的她?這位沈家二姑娘吉祥?
怎麼又弄出個沈如意?
還是……這特麼是個冒牌貨,而真正的沈如意重生成了個太監?
這、這也太重口了!?
陳槐只覺得自己這倆眼珠子好懸奪眶而出,他能說麼,這句話也太刺激太刺激了!
他只想問,皇帝前幾次的戀愛總不會是和那個太監,而不是眼前這位吧?
怪道說他倆誰都承擔不起,皇帝不在一氣之下拿他兩個一塊兒滅口,都算有人性的了!
“公公聽清了嗎?”沈如意輕聲問,眼神一看就是明知故問。
陳槐機械地點點頭,可惜不能爆粗口,不然他肯定有很多話要和這位說說。
這話可是個驚天地泣鬼神的爆點,太曖昧太尷尬了,尤其皇帝還在裡面商議軍務,只怕他這話一出皇帝指不定又是個什麼狀態。但如果不說,結果就像沈皇后說的他倆誰都承擔不起。
“聽清了。”陳槐咬牙,一扭頭就回了西暖閣議政堂,估計是爭論到口乾舌燥,正是中場休息之時,一個個都捧著個茶盞在那兒滋潤喉嚨。
正是見縫插針的最好時機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完美的縫!
大臣們都清高,他要是在人家發表高見之時縮手縮腳地向皇帝報信,當時有骨氣的大臣就得張嘴罵他,這仇就算是記下了。
當下連忙俯身到皇帝身邊,將沈如意的話一字不差地轉述給了皇帝。
就見皇帝握著的茶盞眨眼間讓他捏爆,萬幸裡面的茶水只剩半盞,全都灑到了他半邊腿上,一張俊臉立時就陰轉暴雨。陳槐在旁邊只輕輕瞄了一眼都覺得冷徹入骨,激靈打了個寒顫。
陳槐後脊背一陣陰氣嗖嗖往上躥,他好懸沒跪地上抱皇帝的大腿高喊——
這事兒真和他沒關係,他就是個傳話的炮灰。
不管是炮灰還是屁,皇帝大人大量就放過了他吧!
大臣位喝茶是喝茶,眼睛可賊著呢,尤其皇帝捏爆茶盞的聲音和陰沉的一張臉,他們哪怕想裝作視而不見也沒有任何技術含量,齊刷刷的小眼神藏著掖著的絡繹不絕地射到了皇帝身上。
皇帝自巋然不動。
一個眼神,陳槐又湊到近前附耳過去,只聽到皇帝輕飄飄地道:
“你去慎刑司將蘇迎提到長樂宮,朕要親自審他。不許洩露任何訊息,否則朕當你勾結後|宮,賣訊息給旁人。”
賣也得有買的啊!陳槐把大上眼皮子往下一撂,偷偷翻了個大白眼。主要是,他後宮嬪妃一個比一個窮,勉強夠填飯肚子而已,還哪有錢買訊息?!(未完待續。。)
249 攤牌2
蕭衍此時心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