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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妙了,不光機組,咱們這個行業現在不也正是風生水起嗎?俗話說好風憑藉力送我上青天,我們華業要想做到讓咱們小鎮滿意、嚴總放心還有您高興,那全要靠您的‘好風’相助呀,您可別像江戶川的機器一樣,當頭給我們吹來一盆子涼水呀!”
“哈哈,哪裡哪裡,要說風,我也是兩袖的清風嘛!”張建國哈哈大笑,繼而又故作嚴肅,“你倆和小毅是同學可別太張揚了啊,這事小鎮就我知道,要傳到採購部耳朵裡事情就不好辦了。你們放心,嚴總交代過一定有專案給你們。走,咱們現在就去看看那幾個要改造的地方去!”
王小蘇有點落寞地跟在他們後面亦步亦趨,孫揚的那些話要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多好!孫總您不能見著利潤就喧賓奪主啊!好容易爬出了地面,孫揚又提出不如先去看看末端的空調櫃。張建國滿口答應,帶他們來到了國際中心的六層。
“五層以下都是辦公區,嚴總他們就在五層。六層以上是客房,反正每層機房都一樣,咱們就去看看東南角的那個吧!”張建國話音剛落,電梯已經平穩地停靠在了六層。
步出電梯,便聽到了一陣花腔女高音的咆哮,近前一看,發出詠歎調的是兩個中年女房客。兩人站在一間客房門前一邊不住地大呼小叫,一邊用蠻力毀壞著房門。似乎手中的房卡徹底崩潰,二女壓根就沒有用它開門的企圖。就在她倆嗷呶的同時,遠處走廊裡跑來一個面目清秀的女服務生,前來排憂解難。
神情恍惚之中,王小蘇看那服務生竟貌似他的心上人。只有孫揚問道:“張工這沒事吧?”
“沒什麼。”張建國熟門熟路,“估計開門時候房卡讓靜電打壞了,換個備用的就行了。得,咱們也到了,小心點,機房裡面全是土別蹭身上了!”
末端機房倒是平淡無奇,一個巨大的鐵皮櫃子吊在房頂上,裡面的各種功能段全都藏的嚴嚴實實,空調櫃周圍連線著粗壯的管路,透過它們就可以把冷量分配到各房間去。
就在孫揚仔細端詳的時候,王小蘇踱到了窗邊。這還是他第一次站在高處四下打量睿誠景色,出乎意料的是,從這裡望出去竟然是光禿禿的一片空地,他不禁問道:“張工,這一大片空地是幹嗎用的啊?”
“那是咱小鎮的地啊,早拿下來了。不光這,周邊這一塊的地基本都是咱們的。”
王小蘇眼前一亮:“咱們不是說正籌建一個大專案嗎?那說的就是這塊地吧?”
“這個啊。”張建國的表情忽然嚴肅起來,“不是這塊地。”
變色龍一般諂媚而詭秘,他又瞬間變回到了討人喜歡的神情:“王總啊,聽我一句勸,這個專案你們就不用惦記了!”
20怎麼做人
20怎麼做人
這兩天經過了太多辛辛苦苦好幾年一朝回到解放前的事,王小蘇已經千錘百煉富紳精品了。儘管大失所望他還是要知其所以然:“張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你說的那個專案是指睿誠別院吧?”張建國也走到窗邊,“別院那專案離咱們小鎮也就往東,哦,有個二十來裡吧!”
王小蘇伸著脖子向東邊望去,那邊應該是百花鄉的老工業基地——不過隨著市政府的一紙禁令,原來的高汙染企業紛紛外遷,如此一來倒是空置了不少土地。
“張工,咱們小鎮這就有這麼多地沒動呢,幹嗎捨近求遠啊?那別院是個什麼樣的專案啊?”
“咳,現在拿地多難啊!小鎮是早年就屯下來的地,什麼時候咱想蓋就蓋,別院是剛談下來的專案。”張建國深諳其中玄妙,“這個專案比較複雜,一期是個高科技產業園,大概有二十來萬平方米的主樓。許董想把睿誠生物、睿誠建材啊什麼的都遷過來。不過二三期嘛,還不一定……”
孫揚心中暗暗稱奇,原來就是一工業園幹嗎還拆了之後再弄個新的呢?他質疑道:“那地方應該歸百花鄉管吧?原來那塊可全是工業企業呀!”
“對對,要不是他們李鄉長三顧茅廬請我們許董去投資,我們還不一定去呢!”張建國頗為得意,“工業企業怎麼啦,除了電廠汙水處理廠挪不走以外不是都搬走了嗎?再說你看那些個帝景不也建在化工廠邊上麼,人家房子照樣也賣得好啊!”
王小蘇越聽越著急,索性直接捅向敏感地帶:“張工,您讓我們別惦記別院了,是不是說睿誠已經打算讓江戶川做了!”
“不是睿誠,是何玉松!”張建國趕緊獨善其身,“前兩天我們剛在內部開完前期籌備會,本來技術選型應該是我把關,結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