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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胎產心法》的記載(雖然這書是清代寫的),“治孕婦口噤項強,手足攣縮,痰壅,不省人事”,當用羚羊角鉤藤湯,對鎮靜和抗驚厥作用。
方子開完,黃夫人也到了,急匆匆奪門而入:“墨姨娘怎麼樣了?”
“我已經為她紮了針。”子癇的抽搐期本就不長,程丹若一番施針,人已經很快平靜下來,只是依然昏迷不醒。
黃夫人單刀直入:“什麼病?”
“子癇。”
“對胎兒可有妨礙?”
程丹若頓了頓,點頭道:“有,許是要再加安胎的方子。”
黃夫人看她一眼,吩咐丫鬟:“去請安順堂的張大夫。”
“已經去了。”
黃夫人面色微緩,走近瞧了片刻,才道:“丹娘,大夫來前,你在這裡候著,等大夫來了,一切由他定奪。”
“是。”程丹若毫不猶豫地應下。
她知道,對於這種現代醫療無法發揮作用的地方,自己不過是個門外漢,還不如坐堂的老大夫,完全沒必要出風頭。
這也是為病人負責。
而黃夫人雖是不信任她,但也為她規避了風險。畢竟墨姨娘懷著陳家的骨肉,她擔不起責任。
以陳家的門第,張大夫自然來得飛快。
他細細把脈,詢問了病人的症狀,隨後得出與程丹若一模一樣的結論。然而,在聽聞程丹若為其針灸,並開了方子後,卻直呼荒唐。
“女子習醫能有幾分火候?貿然施針,傷了胎兒可如何是好?”他不留情面地教訓上了。
程丹若未曾分辯,亦無法爭辯,沉默地福了福身,告退。
張大夫這才露出滿意之色,著手開方子,囑咐丫鬟隨時留意。
然而,人醒了才能吃藥,墨姨娘不知怎的,遲遲昏迷不醒,呼吸時有時無。丫鬟們不敢大意,回稟了黃夫人,最後硬是扶人起來,把藥灌了下去。
半日飛快流逝,直到點燈時分,人卻仍然未曾醒來。
陳婉娘立在生母床前,暗暗垂淚。
“姨娘……”她茫然地呼喚著,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姨娘昨天還好好的,不厭其煩地囑咐她,不管肚子裡的孩子是男是女,都不要驕矜猖狂,要一如既往地讓著陳柔娘,要尊敬太太,將來是好是壞,全看太太的態度。
老實說,陳婉娘不愛聽這些。
二哥也就算了,正經的嫡子,可五郎是她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