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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瑞捂住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嘴裡吐出來的話。
他是男人也……就算再美再勾人……也跟自己一樣是男人呢,怎麼可能有想和他上床的想法……
“我不是GAY。”楊瑞丟下這句話後便把頭蒙在被子裡,藉以逃避另一側傳來的笑聲。
難熬的夜晚。
過後的兩個星期裡,鍾舒允都沒再打電話給楊瑞,楊瑞窩在寢室裡一支接一支的抽菸,頹廢得不成樣子。
室友還以為他失戀了,把珍藏版的毛片拿出來和他分享,在室友在一旁看得爽歪歪的時候,他腦海閃現的只是鍾舒允美麗的身軀在他的撞擊下被撕碎,痛哭的場景……
那是多麼的美妙啊……那樣不可一世的人,把所有人都當作相同的人體標本看的人……把他壓在下面必定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吧……
鍾舒允,你等著瞧……
楊瑞將菸頭丟在地上碾碎。
機會很快就來了,不久鍾舒允就打電話來說這周天晚上關倩生日,讓他準備好禮物一起去,最後還是那句老話:“師姐很小氣的,要是送的禮物不合她胃口,在你喝的飲料裡下烏頭鹼都可能。”
“烏頭鹼是什麼?”
“……你明天要是有空可以來T醫學院,正好我有東西要交給師姐,你可以順路過去看看,他們正在做動物實驗,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上午十點,我在T醫學院正門口等你,不要遲到。”
第二天上午十點,楊瑞在T醫學院正門口燃起一根菸,鍾舒允的車開過來,丟給他一個沉甸甸的塑膠桶後駕車離去,臨走前丟下一句:“去解剖教研室隔壁樓找師姐,我去機場接人。”
楊瑞拎起水桶,裡面盪來盪去的應該是液體,不過還是有實物在裡面,不然不會這麼重……
問了好幾個學生路才繞到一條巷子裡,難怪鍾舒允不願過來,這麼窄的巷子車都不好開進去,向底樓的門房打聽了下關倩,說在四樓的靠樓梯邊第一間實驗室。
這裡平常都沒學生來上課嗎?
安靜得出奇,整幢樓裡迴響的好像只有楊瑞自己的腳步聲。
到了那個房間,出於禮儀,楊瑞先敲門:“倩姐,是我,小瑞。”
“進來吧,小瑞,把東西放門旁就可以了,謝……”謝字未說完,整棟樓裡響起尖銳的男高音,音調之高簡直可以媲美席琳迪翁。
關倩右手拿著解剖刀,左手捧著一半大腦,不知道該怎麼止住楊瑞,直到眼尖的瞅到楊瑞的手不自然的舞動,眼看手裡的水桶快翻倒在地上,才急忙說:“小心你的手!”
晚了,楊瑞顯然已經被嚇傻了,水桶一下子翻了過去,裡面的液體傾瀉而出,然後楊瑞眼睜睜的看著半邊人臉從裡面滑了出來,面頰上的面板已被剝去了部分,露出面板下面的東西……
楊瑞幾乎是哭喊著一口氣衝出去的……
回到寢室悶頭便睡,室友叫他吃飯也不去,像個差點落入虎口的受驚小羊一樣瑟瑟發抖……
一雙微涼的手伸進他的被窩,楊瑞頭也不回,“你……你怎麼來了?”
鍾舒允坐到床邊,也不去掀被子,口氣平和的說,“抱歉,小瑞,我應該事先告訴你桶裡裝的什麼……”
“啊!哇啊!——!你什麼都別說,太可怕了,我不要想起來。”
又是一聲輕嘆,“小瑞,怕歸怕,飯總得吃,剛才我在樓下打聽你的時候正巧碰到你的室友,他們說你沒去吃午飯,我順路買了盒飯上來。”
聞到飯菜香,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幾聲,楊瑞翻坐起來,鍾舒允將一盒飯遞給他,自己也拿了一盒開始吃,又是一聲嘆息。
楊瑞嚼了幾口菜,“怎麼了?”
“你把師姐的實驗室搞的滿地都是福爾馬林液體,打理起來實在麻煩,可更麻煩的是,你把我給你的那桶東西打翻了,裡面有一段很重要的面神經,我好不容易分好,準備給師姐做病理切片的,現在不知道被水衝哪裡去了,還得在打掃過程中找出來,師姐一向懶到家,幾乎不做大掃除的,你想,那個角落裡不知道都塞了些什麼東西,什麼腦組織、胃組織啦……小瑞你怎麼了?盒飯有問題嗎?你怎麼吐了?……”
你是故意的!鍾舒允!你肯定是故意的……我要是因為噁心嘔吐致死的話,我一定要來找你索命……你個死BT!
7。生日宴
踏進M酒店頂樓的旋轉餐廳時,一身深藍色綢緞晚裝的關倩正和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士談笑風生,見楊瑞和鍾舒允到了,關倩笑得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