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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蘇之銀色子彈》最快更新 [aishu55.cc]
新年總會給人一種錯覺,彷彿一切都是新的,而時間才剛剛開始走動,就像指標被撥回最開始重新計算了一樣,似乎那些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不論是對的,錯的,過分的,還是合理的,那些過去的事在新的一年都不應當帶來困擾,因為在邁入新年的那一刻,那些舊事都應當是可以被原諒的。
普通人都是這樣想的。
蘇格蘭並不敢妄想琴酒會這樣想,也許他在跨年夜曾短暫的引開琴酒的注意力,但是那絕對不至於讓琴酒忘記追究敢於埋伏他的人,就像他也非常在意吉爾德到底是來自哪裡一樣。
可是琴酒似乎並沒有抓著吉爾德的失誤不放,甚至沒有親自調查的意思,這樣的判斷是基於正坐在他的沙發上喝著他的咖啡的悠閒殺手的狀態上的,放下任務的琴酒在生活中完全不像一個殺手,他會挑剔咖啡的品質,也會選擇比較舒適的居家服。
但在某些細節裡又悄悄述說著他的不平凡,比如手上從來不消失的薄薄塗層,從來不會完全放鬆的坐姿,以及敏銳到尖刻的觀察力,“怎麼了?”
“你不是說可能是吉爾德有問題嗎?”蘇格蘭把新烤好的小餅乾拿出來,四四方方的的黃油小餅乾被他整齊的碼在方形的白色陶瓷罐子裡,非常恰好的佔滿了整個罐子沒有留下太多空隙,散發著香甜的味道。
“所以我才不能調查啊。”琴酒笑的有點古怪,用了彷彿無奈一樣的語氣說的很有說服力,可惜的是他這話蘇格蘭才不信,以琴酒的掌控欲怎麼可能不親自調查。
似乎看出蘇格蘭的質疑,琴酒的笑容更深了,他用一種字正腔圓非常官方的語調說:“這種時候我要避嫌,免得我借題發揮公報私仇,迫害‘老前輩’。”
“所以說資歷還是有意義的?”蘇格蘭側頭看了看琴酒,這種感覺太古怪了,這種對體制妥協的感覺是他從來沒想到會在琴酒身上看到的東西,太假了,眯起眼他問琴酒:“你肯定派人去查了吧?”
“資歷當然是有意義的,”琴酒舔了舔嘴唇,蘇格蘭這種看起來很銳利的樣子讓他有點口乾,喝了一口咖啡卻完全沒用,反而覺得有點苦想來點什麼甜的東西,“作為受害人,我當然要派人跟進調查,對吧?”
蘇格蘭眨了下眼,摸了塊小餅乾咬了一口,所以說琴酒就是派人去查了,只不過由於某種原因琴酒的調查結果會被壓下來,這個原因很可能出在資歷上,琴酒作為組織高層總是讓蘇格蘭忘記他們年紀應該差不多,“我以為你資歷很深呢。”
“還行吧。”琴酒把小餅乾在咖啡裡蘸了一下才塞進嘴裡,慢吞吞的咀嚼,讓餅乾和咖啡的香氣充分發揮,如果蘇格蘭不提他都想不起來自己加入組織多久了,分明並沒有那麼久卻彷彿是他人生中的全部時光一樣,“比不了吉爾德這種幹了十三年的老前輩。”
十三年,剛乾了一年多的蘇格蘭看著琴酒出神回憶中不經意提起的樣子,下意識的就把吉爾德是臥底的可能性排除了,如果真的是這位老前輩的算計大概是內部傾軋吧,“那是很久了。”
琴酒的行動電話打斷了他們的閒談,他接起電話時並沒有避諱蘇格蘭,蘇格蘭也就坦然的以放鬆的姿勢靠在沙發上聽著,“什麼事,伏特加。”
“知道了,地址給我,我們這就過去。”實際上琴酒並沒有說什麼,甚至在聽電話的時候表情也沒什麼變化,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之後他看向蘇格蘭。
聽到琴酒的話的蘇格蘭已經去拿外套了,起身的時候還順手的把餅乾罐子蓋上了,蓋子上有著非常美式的幼稚字型“For Good Boy Only”,惹得琴酒笑了一聲,“這罐子挺適合你的。”
“超市打折時隨手買的,又不是我一個人用。”蘇格蘭無奈的笑了一下,誰知道最近怎麼就流行起這種美國家庭文化小物件了呢,他買的時候只是覺得尺寸剛好,現在看來是稍顯諷刺了點,“需要我帶狙擊槍嗎?”
“帶上吧,”琴酒收起手機,作為同樣從罐子裡拿了餅乾的人,他指了指餅乾罐子,臉不紅心不跳的用正經語氣說:“這說明我們都是好男孩。”
揹著裝著狙擊槍的貝斯包的好男孩蘇格蘭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如果今天不需要開槍的話他就姑且把這句話當真好了,“伏特加說什麼了?”
“他負責的工作有成果了,我們去和他匯合。”琴酒給自己扣上帽子,理了一下帽簷,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冷笑。
蘇格蘭有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