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神取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下來是個必然,這種場面話聽聽就算了。
“我很高興你能回來看看,但你回來的時機大概不是巧合吧。”格雷科先生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講出的話卻很尖銳。
“不是。”琴酒並不喜歡拐彎抹角的講話,也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講話,“我能夠提供一個可能,一個更加穩定的合作機會。”
格雷科先生的表情沒有什麼變化,他沉吟了一會,顯而易見的在思索這段話背後的意思,這才慎重的開口,“我們和很多人都有合作,而且都很穩定可靠,當然我們不會拒絕一個更好的機會。”
當然不是說琴酒比較直白就能得到直白的回答,老先生們都是這樣審慎的,過早的暴露自己的目的有時會是致命的失誤,而琴酒之前的話很難說不是直接暴露了自己的目的,這其實不是談判裡應當做的。
他仍舊是面無表情的和格雷科先生對視,以嚴肅認真的姿態表現出自己的誠懇和尊重,“你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在做什麼樣的事,我來是秉持著良好的意願的。”
“這聽起來像個威脅。”格雷科先生臉上帶了笑意,語氣輕緩的說,他抬手用手指捏著威士忌杯,杯子裡是他一生鍾愛的烈酒,“這是個威脅嗎?”
“你知道我從不威脅別人,只陳述事實。”琴酒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他在陳述一個事實,他不可能威脅格雷科先生。
格雷科先生看著琴酒,不論是一開始就表現出自己的目的,還是在他的壓迫下穩定的回話,琴酒都表現出了充足的誠意,他緩緩點了點頭,“是的,你從不威脅,你一直是個好孩子,也從來都很有說服力,所以有話直說吧,你的良好意願體現在哪。”
“我知道生意就是生意,”琴酒知道這就是格雷科先生願意考慮他的提議的意思了,“我是從純粹的生意角度來談這件事,我們都知道倉促切換中間人是件糟糕的事,所以我在沙利葉還控制著他手下的航線時候就來了,準確來說,還控制著大部分航線的時候。”
格雷科先生愣了一下,隨即露出恍然的表情,隨即就是深切的理解,“梅奧基奧,你是以什麼身份來和我談這件事的?”
“這有關係嗎?”琴酒很平淡的反問了一句,這本身就表明了他是公事公辦的態度,“我是以琴酒的身份從日本來的。”
這代表著這並非是琴酒的個人行為,不過這樣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或者說自己組織的目的,過於明目張膽了,格雷科先生凝視著表情毫無變化的琴酒,看向場裡的陌生面孔,“所以你帶了人來?他的代號是什麼?”
“蘇格蘭,他的代號是蘇格蘭。”琴酒並沒有看過去,他確信蘇格蘭能處理任何突發情況,就算是在這裡有生面孔也沒幾個人敢鬧事,“他是我的搭檔。”
“你的搭檔。”格雷科先生仔細的看了看那個被琴酒認可的年輕人,他了解琴酒,琴酒天生就是個頭狼,而不管說的多好聽狼群裡總是有等級的,他收回了視線,“既然是你的人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他看起來不錯,聽起來我沒什麼選擇了。”
這當然不是真的,怎麼可能沒什麼選擇呢,琴酒已經把自己的目的說的明明白白,這資訊本身就是財富,把這個也許能決定事情發展方向的訊息賣給相關人士就能產生極大的價值,當然,如果那麼做,不論琴酒能不能達成他的目的,他們之間的關係會迅速惡化。
收益問題能用人情關係之類的東西衡量嗎?這是個非常相對的問題,琴酒把自己的目的亮出來這件事本身就是很照顧人情關係的表現,這種把自己放在劣勢上爭取優勢的做法可不是任何人都敢做的,哪怕是本身有人情關係——誰說琴酒不懂人情世故呢。
“如果保持原樣就太沒有意義了。”琴酒的眸色暗沉了些,“那也稱不上在商言商,我不會說什麼花哨的保證,那毫無意義,但比之前多出一條穩定的前往日本的航線是肯定的,市場拓寬的效果無需我來描述,長線的增長很難估算,但短期內上浮一成是肯定的。”
格雷科先生沒有說話,他靜靜的思考琴酒所說的話,這確實不是花哨的保證,一條新航線能帶來的利益很難估算,一成是相當保守的估計,這顯然是值得考慮的,只要這個提出建議的人足夠可信。
“那怎麼能保證上浮一成?”站在格雷科先生身後的年輕人很突兀的出聲詢問,引得周圍年長的人側目。
“我的話就是保證。”琴酒的眼睛細不可查的眯了一下,他認得這傢伙,這個傢伙大概不記得他才問出這種話,這是個很好的突破點,如果在言語上加些壓力甚至可能就此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