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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進水盆裡,一邊思考到底哪裡彆扭。
等他把土豆削完,琴酒的面也揉的差不多了,那種古怪的彆扭感也消失了,亞利基裡太太摸了一把麵糰,讚許的點點頭,往面上倒了些橄欖油,“不錯,就是這個溼度。”
“很熟練啊。”蘇格蘭用手肘撞了撞琴酒的胳膊,看了看琴酒沒沾多少麵粉的手指,這可不是一次兩次偶爾被拉壯丁能得到的成果,所謂的在義大利住過一段時間總不能天天幫忙揉麵吧。
琴酒偏過頭,他比較有天分,但是不太喜歡做太複雜的東西,揉麵又不是多難,做幾次就會了,“又不難,去蒸土豆。”
“他當然熟練了,”亞利基裡太太把鍋架起來燒水,隨口回答了蘇格蘭,“我沒見過比他學的更快的了,這麼多年他揉麵的水平和我差不多了。”
說這個做什麼,琴酒有點鬱悶的去洗了手,自覺的拿起一個大碗,把兩大塊乳酪擦成絲,這也是體力活,他深深的看了一眼蘇格蘭被趕去切土豆的背影,用義大利語說:“Nonna,除了乳酪還要放羅勒吧?”
“沒錯,我去院子裡拿點羅勒回來,你們先弄著。”亞利基裡太太下意識的用同樣的語言回覆了,她看了看兩個小夥子,很放心的去院子裡採摘新鮮的羅勒。
蘇格蘭默默的把切好的土豆整齊的碼進盆子放到鍋上,有點疑惑於琴酒怎麼把亞利基裡太太支出去的,又為什麼忽然這麼做,他能想到的就是亞利基裡太太說的太多了,琴酒時不時會到這裡來,甚至任勞任怨的幫廚——光是這樣的表象就說明很多問題了。
“想什麼呢?”琴酒的聲音沉沉的在蘇格蘭背後響起,不知道什麼時候乳酪摩擦在搓板上的聲音已經停下來了,“我覺得你在想一些不好的東西。”
“我能想什麼不好的東西?”蘇格蘭轉過身很無辜的看著琴酒,琴酒帶自己來肯定考慮過自己會知道這些,難道琴酒還會臨時後悔嗎,那跟太陽打西邊出來有什麼差別。
“你不好奇我跟這裡的聯絡嗎?”琴酒微微眯了眯眼睛,總有一些人,不論你幾歲打拼出什麼地位,被他們指派做工的時候都得任勞任怨。
蘇格蘭當然不能說他不好奇,他真的很好奇,但要不是亞利基裡太太出於禮貌並且很巧的會日語,他今天干多少活都休想聽懂一個字,他的目光遊曳了一下,聲音也有點虛的低了下來,“不是很想好奇。”
“哦?”一個語氣詞讓琴酒念出近乎陰陽怪氣的感覺,他的眉毛挑起來,嘴角勾起來,這種不懷好意的表情讓蘇格蘭強行壓制住自己的戰慄,有些後悔自己竟然說了實話。
我到底在做什麼啊,蘇格蘭垂下眼,捫心自問,但沒等找到答案就又被琴酒擾亂了思緒,被琴酒湊到耳邊,“那可太可惜了,我很好奇你的過去呢,就當提前支付代價?”
“你……”被臨退開前在耳邊親呢擦過的嘴唇弄得措手不及,蘇格蘭為琴酒這種把心照不宣的小遊戲提上臺面的行為皺眉,感覺更不對勁了,而且這裡是年長者的家裡啊,“琴酒。”
“嗯?”
蘇格蘭似笑非笑的用手指在琴酒肩上戳了兩下,“你知道不是你付了代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