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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馬上就把人給您帶回來。”
說著,他便大搖大擺往門口走。
雲琛緩緩閉上了眼睛,說:“行,我答應你。”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才碼完;不知有沒有蟲;等會再修。
☆、40沉淪(中)
事情既然開了頭便再也收不住;一次、兩次、三次;送貨、洗錢、藏毒、行賄……某一段時間;雲琛迷上了研究《刑法》;對照書本不停算自己如果被捕法院會如何量刑?當算出的刑期越來越長,並且第一次和死緩無期掛上鉤的時候,他知道不能再這麼下去了。
那夥人像一個貪婪無比黑洞;不把他、不把雲氏、不把他的全家全部拖下去、全部吞噬毀滅是不會罷休的。他得提前了結它。
忽然有人從身後抱住了他;熟悉而淡淡的香氣,他沒有回頭。
她開始咬他的耳垂,一下重一下輕。
他輕輕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別胡鬧。”
她很不滿意他這樣對待小狗般的態度;於是重重咬了一口。雲琛無奈,只有轉過來把她抱坐在腿上,“怎麼了,老婆?”
方紀認真看了他好長時間,問:“雲琛,你怎麼了?”
他以前也常常煩躁,可眉宇間從沒像現在這麼陰霾過。
雲琛笑了笑,“沒事,還不是那些老問題,資金收不回來,欠賬的太多了。”
方紀嘆了口氣,抱住他,“老公,你辛苦啦。”
雲琛摸摸她的頭髮,“讓你準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她靠在他胸前半天沒吱聲。
“方紀?”
她抬起頭,板著臉問:“雲琛,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小東打發走?”
“說什麼呢?”
“你那個表舅公從來沒聽你說過?幹嘛讓我們大老遠跑到新加坡給他過壽?還讓我帶著小東先走,你和阿越後去,莫名其妙!”
“阿越不是參加那個國際夏令營還沒回來嗎?而且公司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好,過幾天我處理好了就過去。”雲琛端正了臉色認真地說:“方紀,我不是和你說過嗎?這個表舅公是我父母死後唯一幫過我的親戚,所以他過八十大壽咱們一定要過去。他就只有一個兒子還沒孫子,早就嘮叨著想見見小東,我想讓你帶著小東先過去住幾天,讓老人開心開心,你們也好在新加坡多玩玩。”
方紀看著他,“真的?”
他低頭吻住她,“真的。”
***
他在她身上起伏著,身。體慢慢敏感酥麻起來,可方紀覺得不對勁,他們已經一個多星期沒有做過了,除了懷孕和例假,他們從來沒有隔過這麼長時間,可現在她感覺他不是很投入也不是很急切。
方紀用力推起埋首在她胸前的雲琛,看著他的眼睛問:“雲琛,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不好?”
她明亮含水的眼睛像一面鏡子;照得他無法面對一陣發狂,他把她翻過來狠狠道:“是有事,我就想這麼幹你!”
這忽然間的激狂讓她有幾分莫名的心慌,不由掙扎起來,想回過頭看著他。他把她按下去跪趴在床上,肩頭鋼筋鐵骨般的箝制讓她根本無法掙脫動彈。
生子之後,她豐腴不少,圓潤飽滿的胸部以異常美麗的弧線垂下,頂端小小花蕾被埋在潔白的被單中。女人身後的視野實在是太過淫。靡,搖擺掙扎的臀像一朵妖嬈濃豔的花,所有的秘密盛放開來盡收眼底。他的感官被徹底點燃,喘息著野獸般地衝撞進去。
她在近乎瘋狂的衝擊下弓起緊繃,體內燃起一股奇異、興奮、而又羞恥的衝動,讓她想抵禦更想迎合……事實上她只能無奈地被動地接受,無助地承受一波接著一波愈來愈強烈的快。感衝擊。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越來越近……就是這兒,就是這兒,她身體裡的某處,溫暖如映著春風的歸鄉,宛若置身顛覆的幻境,他的桃源、他的魔障!
她已經抵禦不住了;放聲地呻。吟起來;戰慄;緊縮;扭曲。低吟著喊他的名字,像哭了一般。他俯下來,手掌從她身下穿過握住胸口綿綿的雪。所有的肌膚觸在一起,一起流汗,撫摸,交纏,感受微妙的餘韻。
過了許久,都沒人說話,只有方紀無聲的笑了笑。
“怎麼了?”他問。
“我好像患了肌膚飢渴症呢,這幾天一直不對勁,現在你這麼抱抱我總算舒坦了。”
他也笑起來,在身後用嘴唇摩擦著她的肩膀,“如果……如果我不在了你怎麼辦?”
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