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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為夢想闖蕩的兄弟。
這時他的公司早已不是那個蝸狹小寫字樓裡的小公司,它搬到了中環的黃金地段。空間擴大了不止一倍,經營的規模更是擴大不知幾何。
有云氏這個金字招聘坐鎮,公司的發展自然是順風順水、事半功倍。以後,也是一樣的。
儘管雲越一直避免,可事到如今他已經無法拒絕哥哥的好意。他能做得只是儘量做好手中的一切,他只能等,也願意等。
生活平靜地前行,工作、讀書、打球,偶爾和哥哥碰碰面,儘量不太頻繁地去看望方紀和小東。
他很少能夠見到她,只要他去,她總是第一時間找藉口離開。
一切都很平靜、
直到一封忽然的來信打破這種平靜。
***
那是《符號邏輯雜誌》的主編、國際邏輯學著名專家、芝加哥大學數學系J。k教授的回信,他在信中對雲越予以了極其熱情地讚揚:“……如此精妙絕倫的證明真是讓人難以置信,完美而令人讚歎的成果!請接受我由衷的祝賀!”
信的最後還誠摯邀請他參加今年10月在美國芝加哥大學舉行的數理邏輯學術會議。如果他去,他將是今年亞洲唯一一個獲邀參會的代表。
唯一一個。只有他,沒有方紀!
***
他給她打電話,說有事在別墅裡等她,請她務必回來一趟。
她說沒時間,有什麼事在電話裡說吧。
他說沒關係,他馬上就過去。
她頓了一兩秒說,好,我抽個空回來。
***
一個小時後,方紀回來,問坐在沙發上的雲越究竟有什麼事?
雲越把信遞給她,目光定定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方紀看完後,把信還給他,平靜地說:“恭喜你。”
雲越忍不住一把打掉她手中的信,“你是什麼意思?讓獨佔這份成果,讓我當第二個秦限?怎麼?只有你能講良心,我就根本用不著講?!”
方紀抬眸直視著他,“如果你有良心,就該知道我和你的名字就不能並排放在一起,就像我和你的人永遠不能並排站在一起一樣。”
他的面容一下子變得僵硬,過了片刻,眼中湧現初渙亂痛苦的神色,他啞聲道:“不是這麼回事。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不是我從大哥手裡搶的你!我沒想傷害任何人,只是想和我愛的人在一起。”
這個字第一次從他口裡說出來,卻像一個釘子釘在牆面上,即便拔出,也不可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那般還復如初。
她苦澀地說:“阿越,你還這麼年輕,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你根本就不是愛我,那只是一種從小在一起產生的依戀而已。”
“那要怎麼證明?”他說,目光之中如有幽暗燃燒的火,“我願意為你死,願意為你失去自由、願意為你愧對大哥,你還要我怎麼證明我愛你?時間?沒問題,我有的是時間可以證明!”
她說:“雲越,你不要逼我!”
他上前一步,“你也喜歡我對不對?否則你不會這麼抗拒。”
方紀面容凝住,兩人彼此對視著,過了一會,方紀搖頭笑了起來,“瘋子,你瘋了,我不會和你一起發瘋!”
說完轉身就走。
他伸手攥住她的胳膊,手掌像鐵箍一般強制。
她方一回頭,他的嘴唇便直接按在她的嘴唇上。
生澀用力地輾轉,貪婪無比的允吸,蠻橫地撬開她的唇齒,在她芬香溫潤的口裡任意肆虐、胡亂糾纏,他的舌頭搜尋著她的舌頭,勾住、蠻纏、廝磨、狂熱地吞嚥。瘋子?是,就像他發瘋似的想過無數次一樣!
她推拒,躲避,可怎麼也無法阻止他越來狂亂的呼吸和雙唇。他火燙的身體抵住她,某個地方就像鐵一樣咄咄而堅硬。一時間,難言地羞憤衝破迷茫和混亂,她用盡渾身力氣狠狠推開他,高高揚起了自己的手。
他目光幽暗地盯著她、臉色蒼白,一動不動等著那記耳光落下來。
她羞憤難言的面容忽然間變得頹然冷漠,指著大門咬牙道:“滾,帶著你骯髒的念頭給我滾,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
雲越一動不動地僵立著。
她用力推他,“你給我滾!”
他的身體就像岩石一樣僵硬著、紋絲不動。
“聽見嗎?你給我滾!不要讓我恨你!”
他猛然抬起頭,狠狠地盯著她,“我可以走,可以不再出現在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