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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惜?你怎麼跑出來了?”陰陀羅驚訝的道。“外邊這麼大的動靜,我就是想靜心修煉也不可能了。師尊,就是這人毀了咱們的仙盛園嗎?”她指著風南天說道。
若惜,原來她叫若惜啊!真是好名字啊!無論如何,我都要把她追到手。風南天心裡暗暗發誓,多少年來,他一直是抱著遊戲人間,享受人生的態度遊蕩在天地之間。
儘管生命的燦爛和人生的精彩讓他投入,卻總也改變不了深入骨髓的寂寞,天道的盡頭是什麼?翱翔九天之後幹什麼?這一切背後的意義又將是什麼?
修真無時間,千年甚至萬年的光陰一樣彈指即過,天魔的敢愛敢恨,自己何嘗不羨慕,至少他的心裡還有寄託。
而自己呢?心態隨時變化,有時候蒼老的難以置信,彷彿一切都已看透,理智的心態一直左右著他對事情的把握和控制,眼睜睜看著沅真被抓走,與其說是沒有把握,不如說是害怕,害怕自己也跟著陷入,包括自己對待纖露她們的感情,還是害怕,害怕自己負擔不起,於是才有了沅真被抓後的後悔,才有了星際奔波的勞苦,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減少自己心中的內疚,原來自己內心也有懦弱的時候。
跟隨天魔一起他可以笑容常在,因為兩人之間沒有太多的顧忌,也沒有隱瞞的東西,相交貴在知心,這一點讓風南天很舒服,並經常做出一些搞笑的動作。
跟其他的修真者在一起,出於尊敬,更多的是畏懼,自然的風南天要嚴謹的要求自己,那時更多的是考慮自己的身份。
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自己是不是有點太理智了,理智的沒有了激情,也許,自己真正擁有的只有自由了吧!寂寞的自由。
“師尊,你快教訓他好了,這個人他老盯著人家看,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惜被風南天看的心慌意亂,只覺得風南天的目光執著與火熱,無限的深情從眼睛透出。她想象不出來一個人的眼神怎麼會有如此海一樣的深情。震駭歸震駭,她對風南天可沒有任何的好感,對於心愛的空靈之花被毀,她可是耿耿於懷,只有她知道那些花對於自己的真正意義。
“臭小子,你得罪了我還有的商量,但是得罪了我的寶貝徒弟,那你就自求多福吧!”為了心愛的弟子,陰陀羅只有放棄心中得到水陀輪的誘人想法。
風南天一驚,這才醒悟過來,自己方才心裡亂想時,是一直盯著人家看的。驚醒的那一顆,他終於‘甦醒’了。卻不是修為上突破,而是心靈上的覺悟。
任何自己喜歡的東西,就要不遺餘力的去爭取,自由與快樂同樣重要,率性而為,方才痛快。想到這裡,風南天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真正的自己是不需要去看別人臉色的,身份地位只是相對別人而言,如果自己被自己的身份束縛,豈不是一種玩笑,一種可笑的玩笑。
“也好,不就是打嗎?打就打好了。不過打之前,可否容我問幾個問題?”風南天微笑道,解開心結的他神態變得很輕鬆,更多了份恬淡。
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種淡然不是做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一種從容與鎮定,追求美女,這招也管用,風南天心裡暗想。
“希望你不是蠢的要去拖延時間,小子,那樣你一樣會後悔的。問吧!”陰陀羅雖然對於風南天的修為不敢輕估,卻也不放在眼裡。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我想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的,那就是閣下認為與我一戰有幾分贏的把握?”風南天直接問道。
“師尊,您聽聽,這個人實在是狂妄到了極點,不用您出馬,讓徒兒出手好了,徒兒一定不讓您丟臉。”若惜自動請纓道。
“也好,我倒要看看這小子有什麼大能耐。”陰陀羅彷彿對自己的弟子很有信心。若惜嬌叱一聲,身形騰空飛劍劃空朝風南天擊去,在漫天冰陀的夜裡,風南天難道真的要出手嗎?
在若惜出手的剎那間,風南天把自己原先要發動仙力的念頭強行壓了下去,因為他怕自己傷了若惜,爭強好勝的結果是總有一方要付出代價的。
但是他可不願意與若惜交手,這個時候,風南天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他身形後退,一蓬星光從他的頭頂伸起,瞬間,一股龐大的壓力開始透出,神砂仙甲隨之披上。
額頭上的金色彎月光芒耀眼,它出現的時候,也同時正式宣佈了風南天的真正身份。“天羅仙!”陰陀羅和若惜同時叫了起來。
這根本就不用打了,大羅天仙的修為可不是一般修真者能夠抗衡的。“我想我們之間一定存在著誤會,可否容風南天解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