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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你王叔了,這點事你都拿捏著,不嫌累啊?” “一點不累!呵呵。”王大福似笑非笑,不知道耍什麼小心眼。 這時候王大福拉開抽屜,拿出200塊錢遞給我:“拿著,在學校吃點好的,別太節儉了。” 王大福告訴我,廠子自開工到現在賺了兩萬塊錢,已經給我存了兩千多了,這二百塊錢會在那兩千中扣除的。 我真成股東了!上著學還賺著錢,哪說理去!我告訴王大福,股東只是名義上的,錢我不會要。一聽這話,王大福差點和我急眼:“小三兒,我告訴你,認也得認,不認也得認,不管什麼時候,這錢都是你的。你要是再逼我,直接把錢送你家去。” 得,要還不行!給錢不要是傻子。我趕緊把錢收下放進口袋。 “王叔,我在外上學,廠子有些事我可能幫不上忙,如果遇到難題就直接跟三狗說,三狗會告訴我的。” “三狗?它能聽得懂人話?” “這狗可靈了,他聽了就會去學校告訴我。”我看著三狗接著說道:“不過呢,你們吃剩下的骨頭別忘了給三狗兒留著,哈哈。” 聽我這麼一說,三狗生氣了,齜牙咧嘴,向我示威。 “哦,王叔,我說錯了,不是骨頭,是排骨!哈哈。”這麼一說,三狗的氣算是消了。 “三狗,我告訴你,王叔的事就是我的事,知道不?”我大聲呵斥道。嚇了三狗一跳,趕緊站了起來頻頻點頭。把個王大福逗得不輕。 在廠子犄角旮旯轉了一個遍,在廠子西北角的一間倉庫裡,三狗對著屋子的西南角汪汪的叫了起來。 “沒有人啊,三狗叫什麼?”王大福有點奇怪。 屋子比較暗,開啟陰陽眼,仔細觀瞧,我突然發現牆角有絲絲的黑色霧氣。看起來,三狗的眼睛比我好用,是條好狗。我拍了拍三狗的腦袋快步走了過去,在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間神秘兮兮的查詢著,像真事一樣,把個大福搞得一團霧水。 “王叔,找個鐵鍬來!”我拍了拍牆角的幾塊磚頭冷冷的說道:“這個屋子有問題。” “別疑神疑鬼的,哪有人啊?拿鐵鍬幹什麼?”王大福顯然對我說的不以為然。 我愣在那裡,回頭看了看大福:“王叔,你想想看,場子開業以來是賺了錢,有沒有不正常的事情發生啊?” 聽我這麼一說,王大福張嘴說道:“有有有。” 大福說,開業幾個月來,機器經常出毛病,而且好幾個幹活的受過傷,不是被機器的皮帶夾了手,就是砸了腳,大事不出,小事不斷,挺煩人的。 “趕緊找鐵鍬去啊,還猶豫什麼?我也是股東,我可不想叫場子出事!”我近乎命令道。這話管用,大福趕緊走出屋子。 幾分鐘功夫大福回來,手裡拿著一根撬棍。還不錯,尺寸大小正好夠撬磚的。我也不客氣,接過撬棍向著牆角的一塊磚頭砸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四五塊磚頭被我敲了下來,一片烏煙瘴氣。 走到跟前伸手一摸,掏出一個黑色的布包。 “王叔,你看看這是什麼?”我轉身把布包遞給了王大福。王大福嚇了一跳,這輩子還真沒遇到過這事,太蹊蹺了。他也不敢接,退後幾步眼睛瞪得大大的。 就這膽量!還得我來。開啟布包,裡面露出一個紅色的小人,準確的說是一個血色的小人,手腳被一根根白色的細線捆著,嘴巴縫著,甚是恐怖! “小三兒,這是什麼?”王大福問道。 我告訴大福,這叫“下陣陽”,就是把一些預示不吉利的東西放進建築的某個方位,給主人帶來晦氣什麼的。 “下陣陽我聽說過,但都是一些民間故事,我又沒得罪人,誰幹這事?”大福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告訴大福,要加強廠子的管理,對一些來歷不明的人絕對不要錄用。 “我說小三兒,你怎麼會知道知道這裡有陣陽?” “我當然不知道了。剛才你沒看到三狗汪汪直叫嗎?它的功勞!三狗的嗅覺和眼神特別的靈。” 這時候天賜回來了,喊著我們去吃飯。趁著天賜 忙乎擺桌子放菜的功夫,我趕緊在地上找了塊破布把小人又裹了起來,來到外邊找了個地,薅了一些雜草一把火給燒了。很慶幸今天能來廠子,要不然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吃飯的時候,我把三狗也讓到了座位上,三狗立馬精神百倍。王大福也沒介意,心裡只想著感激我呢,不時地敬酒,王天賜也很懂事,禮貌地倒酒,一口一個三哥叫著。今天的酒依然是渤海當地的名酒御河春“黃牌”。 三杯酒過後,看著王大福紅撲撲的小臉問道:“王叔,中國的生日和外國的生日有什麼區別,可以說了吧?” “哦,這事差點忘了。當然有區別了。”王大福說著,端起酒盅子:“小三兒,來,走一個!” “滋嘍”一聲,小酒吸進肚裡,王大福來了精神:“我跟你說啊,從小到大,我就沒有過過生日,什麼叫生日?天賜,我給你過過生日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