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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動作好熟悉!這不是吹笛子的標準姿勢嗎!三狗這是嘲弄我? “汪汪,嗚嗚!”三狗的叫聲開始婉轉,叫人噁心。三狗的身體怎麼也開始扭動起來?好醜陋的舞姿! “哎呦”,我忽感喉嚨喘不出氣來的那種感覺,嗓子眼好像有一根刺! “汪汪!”三狗的叫聲突然大了起來,狗的分貝攪得我腦子開始眩暈。 “死三狗,趕緊停下,你它M的五音不全,要人命嗎?”我大聲喝道。 三狗竟然對我的話不理不睬,不但這樣,這條死狗的叫聲更加噪了起來。 “魔笛神功?三狗吹的是魔笛神功?這王八羔子怎麼會?不可能啊?”但是我心裡明白,三狗用的就是魔笛神功。可是沒人教過它啊,它怎麼會? 視線之中,三狗躺在了地上,四爪朝天亂蹬著,可是狗音依然“優美、狂躁”,帶著一股股的臭味。 “啊!啊!”他M的,什麼鳥音?可我已經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雙手抓著自己的脖子使勁向外拽,快喘不出氣來了,嗓子腫了起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難受的還是大腦,似有一股氣體在大腦裡無限膨脹著,要把腦殼崩飛的勢頭。 即使這樣,我的意念裡仍然在吹著魔笛神功,雖然那是失去功效的魔笛神功。 三狗的叫聲依然沒有停止的意思,這條狗今天要是要把主人玩死! 腳下不穩,我摔倒在地上,拼命喘著,用盡力氣呼吸那僅存的一絲空氣。雙手狠狠抓著旁邊的雜草,手指頭摳進了潮潮的土地裡。 我不能輸! “神蠅速來,救我!”這時候我想起了這倆東西,關鍵時刻也許管大用。可是,神蠅沒有看到,三狗撒歡的動靜卻清晰可見。 “吹起來,湘子魔笛”,我心裡大喊著。暢想著笛聲如一隻渾厚的大掌向著三狗的臉捂了上去。可是捂了半天,只有自己在地上瞎晃悠。 “三哥,玩完了吧?看看我三狗,也有今日的輝煌!我三狗也出息了!想想我這個美麗的狗臉,千萬別噁心,當初也是你的臉!”三狗趁機嚎叫了幾聲後,接著吹它的魔笛狗聲。 想想就噁心!三狗那張臭臉不自覺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四爪朝天對天歌,滑稽透頂。 突然,我的腦海一陣空白,眨眼功夫,感覺四肢異樣,睜開眼睛,嘿,我靠,腦袋怎麼變形了,不對,不是變形,這分明就是狗臉!狗最突出特徵的就是嘴巴長,身上有毛。可不是,我怎麼變成狗了呢?我真的傻眼了,我竟然變成了三狗! 我真的不想變成狗,我是小三兒,不是三狗!內心深處不停地掙扎著。 “吹起來,湘子魔笛二!”大腦雖然不聽我的使喚,但是大腦怎麼想的我可是知道的。這時候,我的腦子,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三狗的腦子,在不停的思考著:“吹起來,湘子神功二。” 我的腦子和三狗的腦子一個樣了嗎?資訊共享了? 對了剛才怎麼多了一個字?出來一個“二”什麼意思?但不管怎麼想,狗腦袋瓜子依然控制著狗爪子,優雅的蹬著,控制著狗嘴,吹著跑掉的快樂狗聲。 一使勁我站了起來,狗爪著地,依然保持著吹笛的姿態。這是我嗎?我成了真正的三狗?那遠處的穿著衣服的我成了三狗?角色互換?他孃的,他成了我? 臥槽,什麼情況?我有點癲瘋了。不僅如此,再看遠處,原來自己做人的那套皮囊倒了下去,在地上打著滾,捂著頭。 “吹起來,湘子魔笛二”,狗嘴裡嘟嘟著。我在想,不對,應該是三狗的腦袋在想:圓潤楊之首的的喉嚨,清涼楊之首的腦漿子。我,不對,是三狗,它怎麼能這麼想?我倍感驚訝。 這時候,我看到自己的腦袋開始冒出熱氣,嘴巴劇烈的咳嗽著.....不多時,思想再次發生了轉折,給魔笛注入了新的指令“自殺式,向著困陣死死地撞!” 我頓時把自己嚇出了一身狗汗!狗死了,我還能活嗎?可是控制不住啊!我藉著三狗的嘴吹出了那個能叫自己-三狗必死的樂曲,仔細一聽,很熟悉,就是電影裡炮彈爆炸的聲音。 “嘭”的一聲,三狗的身體飛了起來。 沒辦法,我只能咬著狗槽牙,閉上眼睛,享受著飛一般的感覺向著困陣撞了過去。“砰”的一聲,腦袋上冒出幾個火星昏倒在地上。 “三哥,起來啊?”世界頓時清涼,我聽到了三狗的問候。睜開眼睛,太陽已是老高,我依然躺在最初的地面上,渾身是土。 使勁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一腳踢向三狗,正中三狗的屁股。還不忘罵著:“你個死狗,敢欺負我?” 三狗很委屈,乾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等著我收拾:“我救了你,不謝我就算了,誣陷我?不識好歹。” 三狗告訴我,昨晚上一個叫韓湘子的神仙來到它的夢裡告訴它,魔笛神功已被雷電擊毀,說我的嗓子、腦子也受到了重創,可能再也吹不出魔笛了。韓湘子告訴三狗,要徹底治好我的腦子、嗓子,創新掌握魔笛,需要三狗幫助才行,並把湘子魔笛的口訣告訴了三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