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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量天尊。”老者口中唸唸有詞。 “你從東邊來,踩雲夢中去,你苦我知道,安心助此兒。莫哭,莫哭。他日愁飛去,笑顏爭。” 說的什麼啊,一派胡言,胡說八道,亂七八糟,說的我雲裡霧裡的,反正聽不懂,因為我太小了。但是我的小眼睛眨了又眨,你猜怎麼著,我不哭了,也不抽泣了。然後閉上眼睛睡著了。睡得那個舒服啊,這幾天把我累的。 老者笑了笑,把我放在炕上,然後從懷裡拿出幾張黃紙,紙上畫了一些符號,在我的頭上沾了一沾,順著我的小身體一直沾到腳底部,然後把紙放在地上燃著。 白色的煙霧緩慢升起,升到炕沿高度的時候,慢慢化成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的影像,但霎那間,四散而去。 老者點點了頭。 “小兒已無大礙,放心吧。”老者說道。 “謝謝師傅的救治,他日孩子長大也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爸爸很是感激。 “孩子起名字了嗎?”老者問。 “大名沒起,只起了小名。”爸爸趕緊答道。“農村人沒文化,小名叫小三兒。” “小三兒?俗氣雖俗氣,倒是低調,也算是合乎他的命數。”老者略帶微笑。“我有個不情之請,孩子的大名,我給起吧?” 這老頭倒不見外,真把自己當成人物了。看病拿手,起名字也叉一槓。爸爸倒是很高興,高人起名,天大的機緣。“謝謝師傅,還請給小兒賜名。”爸爸有點迂腐了,還賜名呢?真把他當成聖人了。 “此兒與道有緣,就叫楊之首吧。”老者面帶堅毅。 “再次感謝老師傅。”爸爸激動的差點給老者跪下。 “別見外”,老者說著,拉著爸爸來到外屋。悄悄的說:“依我看,小兒乃上仙藥童轉世為人,雖為貴體,但存凡心,今後路途可能經歷坎坷,但要無慾無求,心地善良,多做善事,方的圓滿啊。”老者說完,就要告辭離去。 “師傅留步,留下休息一晚,明天我送師傅回去吧?”爸爸誠懇的說道。 “不了,也算是我與小兒有緣,他日尚有見面的機會。我很久沒出村了,正好遊歷一番。”老者不斷推辭。 “那好吧,他日帶小兒面謝師傅。”說著爸爸拿出5元錢朝著手裡塞。在那個年代,5塊錢那可是鉅款了。看起來,爸爸是舍了老本了。 “這錢我不能收,給小兒當做奶粉錢吧。”說完,轉身離去。爸爸一直把老者送到門外,直到身影不見才回。 回到屋裡,爸爸輕輕的摸著我的小臉蛋,自言自語:“也許這孩子將來有點玩意,那樣的話,祖墳冒青煙了就。” “咱家祖上就沒有出過什麼名人,還是做普通老百姓的好,健健康康的挺好。”也許真正疼愛自己的孩子的媽媽,首先考慮的是孩子的平安和健康吧。不像現在的家長,從小把孩子的學習進步排得滿滿的,哪裡管的孩子的感受呢? 人得其命,富貴在天,也在於後天自身的努力。前路滿滿的問號,何必現在就要去知道結果呢? 楊之首名字的呼之已出,其實內含著人生的命理。多年以後,我知道“之首”合起來為“道”。“首”字乃為人之先。 我家世世代代貧農,要不是先輩們打下天下,我家永遠可能是貧農,鬧不好會成為奴隸。 相比於我的父母輩,我生在了紅旗下,長在了蜜罐裡。我們不會再受上輩們的苦,但是我們應該學會如何創造新生活,如何給父母輩營造幸福的生活。 人人都有自己的特長,我從小展現出的優勢就是靈活、調皮,愛打架。一歲會走,二歲會跑,三歲就學會了打架。到了四歲,我就學會了爬雞窩,爬豬圈。我相信這時候的我離爬牆頭、爬樹不遠了。到了五歲,終於有了展示自己的機會。 我有三個玩伴,一個論輩分是我的孫女,比我大一歲,名曰小霞。一個是論輩分是我的孫子,比我小一歲,名曰小青。第三個是我的異姓同輩哥哥,比我大一歲,名曰小峰。 我們四人就像狗皮膏藥,天天粘在一起,捉迷藏,跳繩,每天過著無憂無慮的日子。一天我們在一顆大樹底下打包包玩。包包對於現在的孩子來說,可能都沒有見過,一般就是6快四方布用針線縫好,裡面裝著沙子或者沙土之類的。打包包兩人一組,對著扔包包,打在對方的身上,就算對方“死亡”一個。遊戲很簡單,但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確是我們童年最美好的記憶。 小峰長得壯實,勁也大,把包高高拋起,扔到了6米多高的樹杈上。他倒是不在乎,一臉的傻笑。小霞一下子哭了起來,那包包可是她的,拿不下來回家可能捱打。小青倒是聰明,找來一根3米多長的竹竿,奮力的舉了半天。小霞眼巴巴的瞅著包包,一副可憐樣,把一肚子氣撒到小峰身上,瞪著眼睛,衝向小峰,猛的把小峰推了一把。 “都賴你。”小霞憤憤的說。小峰也不答言,轉身躲去了旁邊。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