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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魏言切磋劍法之後,我感到了天外有天、地外有地之理。爭強好勝之心得到有效緩解。有時候,我會用自己的評判標準看自己,也就一凡人而已,走在人群中,不會引起注意的那種人。 好好做個普通人吧! 王天賜找過我幾次,被我罵了個狗血噴頭,說他是敗家子,說他是愣頭青!天賜倒也拾罵,向我保證一定好好學習,好好練習武義,好好做人。我知道天賜天性善良,孩子嘛,誰不犯點錯啊,改了就好。 快到期末考試了,我加緊複習,爭取考出個好成績,得個獎狀、本本之類的。 一天早上下起了大霧,能見度也就幾米。那時候,農村的空氣質量非常乾淨,霧就是霧,不是現在的霧霾,霧霾帶著渾濁的顏色,可是真正的霧卻是白色的,那種讓人舒服的白色。 我揹著書包向學校走去,遠處不時傳來孩子的嬉笑聲。今天我感覺不晚,可是到了學校之後卻發現有遲到的感覺。教室門口圍著一圈人,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死就死唄,還擺了個造型!真好玩!”“真奇怪,沒有什麼傷,就死了?”“我們班上的老鼠終於除掉了!”一幫人議論紛紛。 一聽到老鼠幾個字,我的神經立馬緊張了起來。我飛奔幾步,扒開人群,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六隻老鼠,四爪朝天,頭挨著頭,嘴裡冒著唾液,在教室門口的臺階上圍成一個圓形。 “誰幹的!”我怒喝著。 “你是它們的親戚啊?看你心疼的!誰幹的也是為民除害啊!”班上一個叫王大奎的說道。我怒眼看去,這小子洋洋自得,旁邊站著小峰。大奎是小峰的鐵桿小跟班,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咬了咬牙,沒有說話。趕緊把老鼠抱在懷裡向學校北面的地裡跑去。 “真噁心,敢摸老鼠!”“這小子竟然抱著老鼠,是一家子嗎?”反正說什麼的都有。看我抱著老鼠跑了出去,只有幾個人在後邊追著,其中就包括大奎和小峰。我加快速度,幾分鐘後他們就找不到我了,也不是我用了“兔子笨笨”,這麼大的霧,快一點就能落下他們。 跑到一個溝裡,我蹲下來,放下那幾只老鼠,它們都已冰涼,看起來死了很久了。我沒有辦法救活它們,很難過,以前我說過叫它們去地裡生活,可是它們不聽啊!我在鉛筆盒裡拿出小刀,在溝裡挖出一個小坑,把它們放了進去,輕輕地埋上,也算是入土為安了。 肯定是有人下藥了!可是這幾隻靈鼠不會輕易上當的,怎麼就會.... 回到班上,同學們都躲著我走。 “小三兒,趕緊回家換衣服吧,別把病毒帶進班裡!”小峰開心的叫著。 “還敢來班裡!老鼠多髒了!王大妹,你小心點。”大奎也叫著。 人家說的也沒錯,我的身上有幾個地方竟然溼了,肯定是靈鼠嘴巴上的東西沾的。我懶得理他們,回到家裡和媽媽說起此事,媽媽只是說老鼠髒,傳染疾病,以後離老鼠遠點,倒也沒有過分的責怪我。 我也豁出去了,把薄棉襖也換了,穿著秋衣和外套就來校了。媽媽擰不過我,只說了一聲“凍死你算了。”長這麼大,好像媽媽第一次罵我。其實我真的不冷,比起地獄“冰冰凍人室”差遠了。 再次走進教室,小峰竟然說我是“光桿三”。也是,我穿的衣服和時節不怎麼對路,確實顯得像“杆”。 一上午,我的事蹟再次成了班上的新聞話題。王大妹看我的眼神也很奇怪:“楊之首,你怎麼摸死老鼠呢,多髒啊!” 魏小亮、張保國也湊過來敲打我,說我是腦袋不開竅。 我腦袋很亂,一點都不想說話。一直在想。這事不能這麼完了!一定找出下藥之人! 我盼著天快點黑下來。晚上,小霞她們喊我捉迷藏,我推辭說胃不好受,沒有去。而是偷偷的來到學校,在遠處,我默唸“天地我尊,萬鼠屬從,鼠大寶前來”。說完,我靜靜地等著。靈鼠不是都死了嗎?其實不是。白天死了六隻,但是我發現裡邊並沒有鼠大寶,大寶的腦袋偏大,尾巴偏粗。所以我知道,鼠大寶應該沒死。 足足過了十幾分鍾,我才聽到幾聲“吱吱”聲。學校大門口一個小黑影晃晃悠悠走了過來,我趕緊迎了上去。 “鼠大寶!”我輕輕喊著。鼠大寶看著我,點了點頭,小眼睛裡滿是憂傷。我再仔細一看,大寶的頭部竟然白了幾根頭髮。 我拿起大寶找到一個偏僻之處,把它放在我的腿上。 “小二、小四它們都死了,為什麼你還活著?”我生氣的問道。大寶看著我,眼睛裡湧出了淚水。 “是不是吃了老鼠藥?”我看著大寶。一開始大寶晃著腦袋,後來就狠命的點頭。 “你吃了嗎?”大寶聽了我的話,堅定地晃著頭。這我心裡踏實多了,最起碼大寶沒事。 經過一通詢問,我大體明白了,小二、小四它們看到老鼠藥,最終沒有經得住誘惑,吃了不少。鼠大寶本想制止它們,可是在美食麵前,制度和紀律就不存在了。大寶倒是很堅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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