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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趕緊磕頭吧,求求吧!”又有幾個人說道。 “鬼爺,你們放過我們!”還真會說話。這小子說完,又有兩把鐵鍁飛了起來,然後狠狠地扎進地裡,剷起一鍁土向著這幫人揚了過去。 “這是活埋我們啊?”有個人叫著,人群出現了騷動,瞬間的驚恐、膽怯、無助充斥著。看著狗急想跳牆的眾人,四周的鐵鍁橫了過來,鍁把狠狠地拍著地面,警告著。這時,再沒有人敢動了,那個叫二傻的嚇得哭了起來,在晴空萬里的田野裡,猶如鬼哭狼嚎一樣,瘮人。 更大的恐懼還在後邊。不知道誰悽慘的大叫一聲:“你們看,真鬼來了。”順著這小子指的方向,草科裡一陣聲響,露出一個頭戴白色尖帽、長長的尖耳朵豎著,血紅的長舌頭耷拉到著,流著血水,眼睛突兀,只露著白眼珠。下身看不到埋沒在雜草叢裡。 “你們這幫孫子,忍你們很久了,這麼好一塊地,看叫你們給挖的,我們連個玩遊戲的地方都沒有了。你們是不是該死?”鬼開始訓話。 “鬼爺爺,我們才挖了兩天,我們改了,這就回去,不幹了還不行?”那個叫吳大哥說道。 “就這麼便宜你們?做完壞事說走就走?”鬼說完,四周的鐵鍁再次拍了起來,打的地面 “啪啪”震響。 “我的意思還是把你們都活埋了吧,死了就真的改了,要不然你們這幫人改不了吃屎!”鬼接著說道。 “鬼爺,我們不是狗,不吃屎,我們是人,我們真改,要改不了,你們就收拾我二傻!”二傻倒是一個好人,關鍵時候知道替大家說話,敢於擔責任。 “二傻是個好人,不許你們今後嘲笑他!你們都有媳婦,叫二傻單身,你們這幫人真不夠意思。”聽鬼說完,二傻子倒是很高興,連鬼都替他說話了。 這時候,一幫人似乎明白過來,紛紛議論著怎麼給二傻說媳婦的事。 “好了,不和你們這幫野蠻人廢話了,交給你們兩件事,都給我聽好了,一件事從明天開始,還是你們這些人,把這周圍的垃圾給我清理乾淨,幹不好,三天後的晚上我們就去你們的家,到時候別怪我們鬼友不客氣。第二件事就是趕緊給二傻說個媳婦,都聽好了嗎?”鬼大聲說道。 那個叫吳大哥的開始表態:“明天開始,大家接著來,我們清理垃圾,工錢照付。” “趕緊滾吧。”鬼有點不耐煩了。這時候,四周的鐵鍁自然地躺在地上沒有了剛才的威風。再看這幫人,嚇得連鐵鍁都不敢拿了,跳上改裝的汽車,一加油門,一騎絕塵,不一會消失在夜幕裡。 我從草科裡跳了出來,心情很舒服。把這幫人嚇跑了,這地就安全了,看誰還敢亂取土破壞魏言的生存之地。這幫幹活的裡邊,我就認識二傻,他是我們村的。 遠遠看著魏言的土堆和那幫遊魂道別,趕緊回家做作業了。第二天,我們村就傳遍了,說村南的大坑有鬼看護,再沒有人敢去那裡取土了。幾天過後,垃圾也清理了。 對我來說,這些都不重要,學習總是第一位的,雖然我好像不怎麼著調。對我來說,英語不怎麼難,考試成績也不錯,但是口語聽起來總是那麼彆扭,普通話說不好,本地方言和外國話摻在一起,是有點怪。 這段時間,教英語的張華老師盯上我了,把我叫到辦公室好幾次,專門聽我讀課本。最後沒辦法,張老師告訴我,沒事的時候舌尖舔上堂,磕牙玩,說話抬高調,對說話有好處。也別說,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我的英語口語水平進步明顯。多年以後見到張老師,我曾問起過這個方子,張老師說,她早就忘了,可能是胡謅的吧,沒想到對路了。 天氣變冷了,河水結冰,漫天雪花,田野一望無際,孤寒冷清。一座座村莊埋沒在大自然中,顯得格外狹小。白天人們都喜歡溜牆根,曬太陽,晚上聚在一起打撲克,講故事。好像全世界都沒有慾望。 教室裡生著火爐子,但是窗戶漏風漏氣的,一點不覺得暖和。我倒是沒事,其他的同學幾乎都把腦袋縮排脖子裡,一個個熊樣。 今天是初一第一學期期末考試。第一科考數學,數學老師於滿洲親自監考,親自發卷。今天於老師臉色紅彤彤的很是精神,但是總感覺看人的眼神有點怪,特別看到我,似乎存有不滿。 數學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有的時候我甚至信心滿滿的想考他幾個滿分,在於老師面前表現一下,改變一下他看我的冷漠表情。前邊的題不是問題,最後一道大題十分,這是拉分題,是提高位次的關鍵題。可是我讀了幾遍,竟然沒讀懂,不會做! 我有點蒙了,抬起頭掃了一下四周,同學們都在埋頭苦幹沉寂於自己的世界。這道題竟然不會!就這十分估計想進全校前幾名沒戲了,甚至班級取得好名次都難。 “還有十分鐘交卷了。”於老師提醒著。 我舉起了手,示意有問題要問。於老師走了過來小聲問道:“什麼事?趕緊說。”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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