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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麼?”
看著面前兩個一模一樣被困在樹上的忍者,我挑起一絲莫名其妙的笑:真是的,忘了呢。用三代留下的那個東西,偷看了麼?
果然,即使三代已經不在了,木葉還不能缺少和他有關係的東西。
嘲諷的看了看上方,我漠視兩個無聊的人質走開。果然,除了想要的,再也沒有什麼可以關心了;真是讓人厭惡的腐敗地方。三代老頭子,你……早看清了這些,才甘願放棄的離開麼?
回頭再看了一眼那兩個有鹿丸外表的忍者,尤其是他們那雙眸,突然覺得很可笑。
他們眼中閃動著保衛村子的熾熱和一種莫名敵視的仇恨,就像是盲目的宗教人士。沒有了三代的木葉,那種火的精神已經變了味道,他們大都分成了兩極——效忠長老會、擁護綱手姬。哪裡,都躲不過權利的鬥爭。
只要人的慾望還存在的,一天。
陸陸續續的經過了幾個偽裝點,為自己加了個清心咒——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任何謀略起的作用都是微乎其微的。長老會的老臭蟲們,為了佈置這次行動把家底都拿出來了吧?
大型的輔助幻術。
偽裝術優秀的上忍。
隱藏氣息一流的暗部。
真是強烈的慾望呢,也不怕我將他們全殺了?托起下巴,我趁困惑的反思了一下自己對鹿丸的熟悉程度——輕易的分出不同的地方,到底是他們太菜了還是我太熟悉鹿丸了?唔,也許是鎖鏈對鹿丸的味道太熟悉了吧,我隨意的找了個理由。
突然想起句話,聖人之下皆螻蟻。
在失去了唯一有相同性質力量的妖和流御以後,我也變的……我仰起頭,突然明白了妖的感覺:為什麼去放任我變強,為什麼明明只剩下了恨還要堅持的隱於暗處。
那是一種比恨更強烈的寂寞,恨的色彩使她的生活,變的太單調了。
力量麼?我握了握手中的鎖鏈,不屑的笑。要是以前的我,還真的會被他們算計到。想起鳴人、佐助、還有依賴佐助的小櫻,不知道如果他們看見了木葉的黑暗面,到底會被刺激成什麼樣子?想成為火影,光有力量還是不夠的,九尾妖狐的宿主。
看著擋路的暗部,我停下,“滾開。”
洞裡滿是迴音,不愧是見不得光的長老會,把秘密基地設在這種地方。
對面的忍者不說話,擺出了攻擊的架勢。鎖鏈叮噹的碰撞幾聲,瞬間分成八股襲向隱藏的六個人和我面前做誘餌的一個人。兩條鎖鏈滿足的將誘餌吸成乾屍,向我傳來滿意的資訊,我皺起眉頭阻止了另外幾條要插入其他人身體的勢頭,將自作主張的鎖鏈斬斷。
不喜歡無關人的記憶和血肉,有機會除了吸收了他們五個記憶的鎖鏈,全部排除體外吧。
拾起蠕動著想鑽入我身體的鎖鏈,手中燃起火焰將其燒成飛灰,對這種在我身體裡卻似乎還有其他意識的東西,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噁心感。
鎖鏈像是臨死前,發出哀鳴的人,刺耳的發出嬰兒的間叫,引的身體上其他鎖鏈紛紛顫動。除了,吸收了寒冰他們記憶的鎖鏈。
打暈了幾個臉色蒼白的忍者,我試著用其中一條吸收了一個人的記憶,將那條鎖鏈放出來。比起其他貪婪的不滿足的黑色鎖鏈,那條鎖鏈多了幾分靈動和安然。又重新找了個人實驗一遍,果然,新產生的兩條鎖鏈都沒有了那種饕餮吞噬的強烈情感。
……那麼。
看著放出周身的七條有意識的鎖鏈,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身體裡藏了一種很可怕的異物:這些東西,會吞噬人的思想和情感產生進化麼?性格……相似於所吞噬的第一個記憶的原體。
感受周圍慾望更加強烈的、隱隱要掙脫出我的掌控的鎖鏈,我作出另外一種假設:每在有其他鎖鏈獲得思想的同時,吞噬的慾望會更加的強烈,最終……也許會將鎖鏈的主人一起吞噬;然後在爭奪身體的掌控權麼?
這些鎖鏈,因為長期的被那個女人佈下的力量壓制,再加上我本源的力量的催生;已經變異到這種程度了……
感覺吸收了七個人記憶的七條鎖鏈,和我都有一種親切感,就像、就像是自己的手足。
試著指揮兩個不知名忍者形成的鎖鏈吞噬了一條無意識的鎖鏈,感覺他們的進食慾望變的強了些。
也許我應該先解決一下我身體的問題。遙望洞最裡面的方向,我似乎想透過門去尋找那個人的蹤跡。鎖鏈鳴動著,想要掙開力量的壓制,像是餓了千百年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