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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書法寫得好,算是個名人,有天空暇就去吃那有名的西郊驢肉。酒店老闆也認識這位名人,待他吃完後就問他味道如何,他就說很好。老闆見他高興,就向他求字,鋪好筆墨紙硯等他揮毫。這人略一思量寫下‘天下第一驢’五個遒勁方正的大字,寫完卻想起身邊沒帶印章,只好用筆在下面題上自己的名字。老闆拿來一念‘天下第一驢——田耕農某年某月書’,不禁叫絕。”
大家聽到最後王倩把田耕農的名字嵌上去了,全都大笑起來。田耕農也不生氣,雙手直襬弄,向眾人鄭重申明道,“我那字是不成的,叫我寫也寫不出模樣來。”
賈總見大家已經盡興,就問張渝:“張法官,你看下面的活動怎樣安排?”
張渝覺得賈總今天已經盡了地主之誼,怎好意思再讓人家破費,就說:“我們就各自回去休息了吧,今天真是太感謝賈總的盛情了。”
全乾德卻意猶未盡,說道:“張渝你們先回去吧,我要留下來陪賈總玩一下。”
賈總聽了這話,瘦削的臉上肌肉不自覺的顫動了一下。
賈總說道:“好,那就這樣吧,我先送張法官和王法官回家,一會兒再回來陪全庭長玩。田總把全庭長侍侯好。”
於是張渝就和王倩先出來。走到酒店門口時,田耕農緊跟著追出來叫住了他們。他塞給張渝、王倩一人一個厚厚的信封。張渝見狀,連忙推辭著說:“這怎麼行!”王倩也說不行。
就在張渝和田副總你推我讓的時候,賈總出來了,他見狀一下按住張渝的手說:“兄弟,你這樣做就是瞧不起哥哥了,這點小意思你就拿去當零花錢用,不夠時儘管給哥哥說。”說罷暗示田副總快進去。
張渝見門口人多,再推辭的話讓熟人撞見反而不好,只好將信封放進口袋裡,王倩也沒再多說,默默地收下了。
女同事王倩
賈總親自開著他的寶馬車送張渝和王倩回家,先送的是王倩。
王倩本來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房子是父母單位原來分的老房子,四樓,三室一廳,後來兩老在市區二環路買了新房子,就搬出去了,剩下王倩一個人獨住。
寶馬很快開到王倩住的樓下面。
賈總本意是王倩下車後再送張渝的,張渝卻說道:“天有些晚了,王倩一個姑娘家上樓,我有些不放心,我送她一下。”
賈總就笑道:“沒想到我們張法官心這麼細,挺會關心女人的嘛,誰嫁給你都幸福得很喲。你說是不是,王法官?”
王倩抿著嘴偷偷的笑,沒有出聲。
張渝又覺得讓賈總在樓下等著不太好,走了幾步又走回來對賈總撒了個謊:“賈總,你不用等我了,我家也住在附近,你有事先走吧。”
“沒啥,我等你。”賈總還客氣了一陣,“真的,我只幾步路就到了。”張渝繼續堅持道。賈總見拗不過,就向張渝揮揮手,開車走了。
張渝護著王倩穿過一條沒有路燈的巷道,巷道有點長,黑漆漆陰森森的。王倩邊走邊對張渝解釋這裡沒有路燈的原因。
“這是老居民區,所以年久失修,也沒人管理,路燈已經瞎了一個多月了沒人安上。”
“哦。”張渝表示對王倩的看法認同,他想起剛才賈總開的玩笑,不知道這時該對王倩說什麼。他怕王倩誤解了他的意思,多餘的語言反倒成了溝通的障礙。
這時從巷道那頭傳來一陣“吱吱”的叫聲,令人毛骨悚然,接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從腳下跑過,還在王倩的腳上重重踩了兩腳,嚇得王倩尖叫一聲,也顧不得張渝願不願意,本能地張開雙手攀住張渝的脖頸不放,她的雙腿緊緊箍住了張渝的身子。這樣一來,張渝不得不抱住她的身體,以減輕脖子的承受力。這本是夜裡的貓在玩捉老鼠的遊戲,可是卻驚嚇了張渝身邊這位無辜的女人,張渝的雙手觸及到王倩柔軟的身子,心裡一陣慌亂,不知道是把她放下來還是繼續抱著哪樣更恰當。王倩身上的女人體香也漸漸誘惑著張渝,這是未婚女子才有的,張渝只覺得大腦眩暈得厲害。張渝記得生活常識中眩暈是大腦缺氧才會出現的,他怎麼會沒有氧了呢?他快沒有思維了。還好那隻貓終於出現了,它照例經過了二人的身邊,不過它只能踩到一個人的腳面。它並沒有驚詫於抱成一團的兩人,只一晃而過,追尋它的獵物去了,連和二人招呼都沒打,真是個忠於職守的傢伙。
張渝輕輕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是貓在捉老鼠,已經走了。”
王倩聽了連忙羞澀地鬆開了手,只顧低著頭往前面走。張渝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