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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愛的代價
“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洪晨推推鍾凱,鍾凱一驚,又馬上露出不自然的笑。“你眼裡好多血絲,沒睡好覺?”洪晨從包裡取出一瓶有清熱去火功效的眼藥水,小心的滴了兩滴在鍾凱眼裡,鍾凱一閉眼,兩行“淚”淌了下來。
洪晨今天心情格外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興奮,摟著鍾凱親了親他的臉頰,拉著他的右手輕輕晃,見綠燈亮了,才忙把手鬆了。
“今年的雪下得可真早,才十月下旬呢。”洪晨哼唱了幾句《雪人》後,又說:“明年我就畢業了,我媽要我讀研,我就知道她說話不算數,我可不想變書呆子,可是檢察院的制服不好看,中國的制服都不好看,鬆鬆垮垮,沒有精神。”
鍾凱一言不發。洪晨沉默了一會兒,又笑道:“幾天前,我在學校附近逛街時遇到一女同學,我倆站著聊了會兒天,我無意的回了下頭,發現我們是站在婦幼保健醫院門口,趕緊叫她跑開了。我倆邊跑邊笑,她笑我現在簡直成了驚弓之鳥。”
車子開進小區停車場,洪晨坐著沒動,盯著車窗外的枯樹,平靜的問:“出了什麼事?”鍾凱抽著煙,沒有吭聲,洪晨也拿了一支,給自己點上火,兩人的目光沒有交接。
“說吧,我不怪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次是男是女?”
鍾凱狠狠的吸著煙,象是在下決心,他突然開口說:“晨晨,你暫時休學,咱倆去海南。”
“休學?”洪晨驚愕的看著他,“你惹了誰?得背井離鄉?咱爸咱媽呢?公司不管了?”鍾凱茫然無助的伏在方向盤上。
“歐陽海龍?”洪晨猜測。
“沒別的法子,你願不願意跟我去海南?那畢業證要不要都無所謂,你肯不肯?”“要我過去陪你去死,我都肯。可是你得告訴我究竟發生什麼事了,你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嚇成這樣,要真有大麻煩,也得把咱爸咱媽帶上啊,要是別人找不到你,報復他們怎麼辦?他倆年歲已高,咱爸又有心臟病,受不了刺激啊。”洪晨心慌意亂,越想越害怕。“不能報警嗎?現在是法制社會,陳希同都能被判刑……鍾凱,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咱倆一起商量啊,你放心,不管你出了什麼事,我都不會離開你,就算坐牢,我陪著你,死我都不怕,我還怕什麼?”說到最後,他儼然豁出去了的模樣,做好最壞的打算。
鍾凱聞言,抱著洪晨失聲痛哭,象個在外頭闖了大禍跑回家求助的孩子。
他說,他上個月被陳潔的哥哥硬拉去家裡吃飯,他本來是走了的,可不知道怎麼就和陳潔上了床,陳潔還大出血住了院,他嚇傻了,他真的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那種事,他給陳潔三十萬,一直沒敢去公司和爸媽家。上星期母親打電話告訴他說陳潔已經懷孕一個多月了,他求陳潔把孩子打掉,可她死活不肯,幾天前陳潔的舅舅找到他,他才知道陳潔家庭不簡單,尤其是她這個舅舅。
陳潔要和他結婚。她說她只有這個要求。
洪晨如遭雷擊,整個人呆了,這不在他考慮範圍內。對他而言,這遠比共患難更令他無法忍受——分離。有個女人利用身孕,利用權勢向鍾凱逼婚!
分手的結局是一開始就預知的。所以他不斷努力,不斷的完善自己,令自己變得有魅力,他選擇堅強忍耐,他抵抗一切外來誘惑,男人和女人。他想人是有血有肉的,總會被感動,老天有眼,也會抬抬手成全他們,可是他忽略了兩個至關重要的因素:婚姻,孩子。
洪晨用力咬著唇,臉色蒼白,血全聚到了唇上,破了,淌了下來,他幾乎窒息,張著嘴大口大口喘氣。
“晨晨,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鍾凱痛哭流涕,低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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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辦法……他們今天已經開始訂酒席,印喜貼……我對不起你,復興門那套房歸你……”是啊,也只能對不起他了。
洪晨震驚的看著他,他已經做了決定,他早已做好了決定,他剛才那番話不過是試探他,好讓他知難而退,“善解人意”的成全。他好陰險,他把經商的那套用在感情上,他倆之間真有愛情嗎?洪晨懷疑。想到自己還自以為很偉大的要為愛情犧牲,放棄學業、父母、身邊所有人,只為了堅持愛情的信念,與愛人同甘共苦,長相守,可是,這只不過是他一廂情願。苦澀的滋味湧上心頭,這多麼諷刺,他願為他甘心當只撲火的飛蛾,而他卻不想。他真是奸詐、殘忍,臨走還繼續傷他,用身外物來打發他。當然,他也只能給他身外之物,他沒有心,沒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