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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在一旁陪坐的小姐說:“李董,您身邊都是絕色天香的美人兒,我也抬不出啥牌面來招呼您,這麗君和韓雲還是完整乾淨的身子,我瞧兩人乖巧聽話,當是女兒一般疼著,個把月了還捨不得讓人給破身。若您這幾位小姐不吃飛醋,不如趁今兒請您……”
我笑著打斷她的話:“飛霞,你可別逼良為娼哪!既然討你喜愛,何不收了當女兒,日後有人孝敬你,豈不更美?”
胡飛霞知道我說笑,也笑著說:“我還須逼良為娼麼?就算是名媛淑女,我也是說得讓她自己癢了,心甘情願的來作。我要收個女兒也可,但叫我胡飛霞真有個親女兒,我一樣替她洗淨了身子送到董事長那兒,相煩您幫我掂掂養夠肥了沒?”
這胡飛霞說話比趙英紅還露骨,男人聽了忍不住騷癢起來,女人則要讓她逗得羞不可抑,歡場之中就是要這點本事,才能烘托出一些香豔氣息。
我瞧著倩倩跟筱惠都臉紅了,鈴兒天真又一心為我奉獻,反倒不以為意,還嬌笑著說:“阿姨,董事長氣度高,見人家媽媽在,絕不肯欺負小女孩兒的。”胡飛霞奇道:“你這小姑娘倒了解董事長的脾氣?媽媽在不行,等她媽媽走了不就行了?”
鈴兒臉上沒了笑容,低聲說:“媽媽不在,他也不肯的……”她想到自己,因而這樣說。忽然又想到些事,抬頭又高興的說:“除非等到二十歲就行!”
大家都笑了,鈴兒天真爛漫,兩三句話就讓人完全看透了她的心事。胡飛霞嘖嘖嘆道:“你這小丫頭片子,真是……董事長定是疼你像個心肝兒肉似的,你莫非就是鈴兒?”
鈴兒奇怪的說:“咦,阿姨您怎麼識得我是鈴兒?”我也好奇的問她,胡飛霞說:“還不是英姐告訴我的,我們這幾個老鴇頭兒,也拿不出什麼來報答董事長,還不就調教一兩個女娃兒來討您歡心。英姐說這鈴兒她當親女兒一般疼,管教了好久,董事長您都說年紀小,還不想用了她……”
鈴兒忽然插話說:“鈴兒就快二十歲了。”又惹得一陣笑聲。
胡飛霞臉上笑意不息,繼續說:“董事長,我這麗君跟韓雲不巧昨天剛滿二十歲。”鈴兒“啊”了一聲,羨慕的說:“真好……”胡飛霞簡直快笑岔了氣,強忍著說:“唉!我是永遠也比不上英姐的眼光,竟挑得到鈴兒這麼一塊玉。董事長,趁我的女孩兒已經有二十了,您不如接受了我這一番心意。話說回來,她們若有這福分請您這天字號的人物破了身,那等於是全身的肉都鍍了金一般,行情身價可不同了。”
我笑著說:“飛霞,你意思是有許多人搶著要跟我李唐龍當婊兄弟?”胡飛霞忙搖手說:“不……不不,哪個配呀?是人人搶著要您用過的貨兒,您沒聽說麼?讓您賜點兒雨露滋潤過,好比讓觀音娘娘撒了蓮花水一般,那逼兒特別滴溜香滑呢……”我忙搖手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幾個年輕女孩已經是羞得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了。
突然有人敲門進來,是胡飛霞手下得力的助手——領班經理王熙英。她看我在場,站在一邊不敢說話,胡飛霞說:“沒瞧見我和董事長在聊事嗎,來吵擾什麼?”
我知道王熙英很精明能幹,有什麼事非要來請示,那必定是有難題了。問她說:“王經理,有什麼話直說了。”王熙英才說:“清華廳有一廂客人提些無理要求,我拿不了主意。”
胡飛霞不悅的說道:“來這兒的客人都是大人物,怎麼要求都是有理的。若要玩些特別花式,叫女孩們繃緊皮肉接了就是。”王熙英插口說:“不是這一回事,他們說要見一位剛進來的客人,我問明白意思,居然是要找董事長。”
胡飛霞跟我一樣訝異,她問:“是哪一位相熟的老闆或長官嗎?”王熙英搖頭說:“都不是,我弄清楚了,竟是張家樓地頭的大哥。”胡飛霞奇道:“是趙黔?”王熙英又說:“他們是持了趙爺的會員牌進來的,但不是趙爺本人。我責問過門房,小江說是李濤放進來的,李濤原來也是張家樓的小弟。”
胡飛霞霍地站起,怒聲說:“哪來的一些小鬼頭,到這來找碴?董事長是他說要見就見的嗎?打電話給趙黔問他手底下有沒這幫人,是否有什麼指教?”王熙英趕忙打電話,胡飛霞向我抱歉的說:“董事長,真對不住您了。這趙黔算是一號人物,我去瞧瞧有什麼誤會,這邊讓熙英跟幾個女孩陪您坐坐,一會兒就回來招呼您。”
王熙英正好收起電話,說:“趙爺不巧出去了,管事的說這劉雙榮的確是他們堂裡的大哥。”胡飛霞一時不知如何進退,我起身說:“鈴兒,筱惠你們留在這兒別亂走動,倩倩你隨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