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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這崑崙全秋雨嗜酒如命,不醉不歡。
這掌櫃的見了這銀子,斷然不會拿自己這般的劣酒充數了。
只是蕭君燁竟然從不知道,小小一個崑崙,竟有這樣的排場出手。
這錢,又是從何而來?
蕭君燁恰巧起身,喊道:「小二,再來一罈竹葉青。」'星期五論壇'
全秋雨先是一怔,連忙喊道:「蕭公子?」
蕭君燁回頭,很是詫異地瞪了下眼睛:「全兄?」隨即溫和一笑:「巧得很,全洛陽數百家酒樓,咱們也能碰上。」
全秋雨受寵若驚,他沒想到久享盛名的蕭君燁竟然會如此平易近人,自覺臉上有光,忙道:「相請不如偶遇,蕭公子不如坐下一塊喝酒。」
蕭君燁爽快地落座,同桌的幾個小師弟立即起身避讓。
看得出這全秋雨在崑崙的地位頗高,僅次掌門林清海,傳聞此次林掌門病重,他已接掌代掌門之位,只怕高升已為時不遠。
那就更有問題了——在這關鍵時刻他不回崑崙,反倒在洛陽與這馬家糾纏不清。
酒過三巡,二人也漸漸熟絡起來,蕭君燁更是卯足了勁與他天南地北地侃。
「當年在下曾有緣見令師一面,想起林掌門之風采,至今仍感念不已。」蕭君燁和顏悅色,彷彿隨口問道:「不知一別三載,怎的就突然大病不起呢?」
全秋雨手一頓,隨即忙又替蕭君燁滿上一杯,滿面悽惶之色:「哎!十年之期界滿,泰山武林大會就在眼前,家師近來一直參詳本門心經,或許急於求成之故,卻……」
蕭君燁大吃一驚:「崑崙武學至剛至強,林掌門可是傷了經脈?不知現下情況如何?若真是傷及經脈,如今正是危機關頭,需要一武功高強者護他心脈,慢慢療養,全兄何以不留在他老人家身邊呢?」崑崙眾弟子俱垂首不言,全秋雨乾咳一聲,才又笑道:「家師的確心脈有傷,在下也想不離左右地侍候,無奈馬師兄之死來的太過突然,只好勉力下山,好為馬師兄討個公道。」
「是極,是極!」蕭君燁頻頻點頭,突然凝了笑容,壓著聲音道,「不知林掌門受傷時是不是面色赤紅,五官僵硬,心房上有一處赤黑的傷痕?」
「你!」全秋雨大駭,踉蹌著起身,桌面上的杯盞翻倒在地,他勉強笑道:「蕭公子真愛說笑,在下還有事要辦,恕不奉陪了。」
蕭君燁支著腦袋,一直看著全秋雨等人落荒而逃,才微微一笑,站起身來。一伸手,一隻信鴿撲簌簌地從酒樓外飛入,穩穩的落在他的臂上。
他展信一看,搖頭又笑了一笑,掌心吐力,那信紙頓時碎成齏粉。
六、變生肘腋
蕭君燁一進大門,迎面就撞上了行色匆匆的雷霆文,他一見他立即舒了口氣,攥住他的衣袖就道:「蕭公子,你總算回來了。大哥找了你大半天了,發了好大一場脾氣。我正準備再去尋你呢。」
蕭君燁反手一扭,不著痕跡地睜開雷霆文,淡淡地一句:「哦?他找我?」
對這個武功平平,面貌平平的男人,蕭君燁也說不出討厭,但心裡總覺得有一絲怪異。
雷霆均一見蕭君燁慢悠悠地從月洞門裡穿行而來,立即迎上去,劈頭就是一句:「你上哪去了?一整天不見人影!」
蕭君燁眨眨眼睛,倒被氣笑了:「雷莊主,君燁並非你名劍山莊之人,似乎沒有向你報備行動的自由吧。」
雷霆均被他一搶白,倒沒了詞語,但他自小發號施令慣了,誰敢給他臉色,一時咽不下這氣,剛想說什麼,蕭君燁身上濃重的酒味便撲鼻而來,他臉色一變:「你剛才和誰在一起?」
蕭君燁不疑有他,乾脆地說道:「全秋雨。」
「你和他喝了大半天的酒……」雷霆均的臉色迅速暗沉下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死命瞪他。
蕭君燁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和他喝酒怎麼了?多虧的這酒,讓在下知道了不少事情。」
雷霆均有話說不出,半晌才氣道:「我先給你弄點醒酒茶去。」
「我又沒醉!」蕭君燁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衣袖,怎麼酒味真的很濃嗎?看雷霆均拂袖而去,他補了一句:「林清海死了,死於馬正豪之先。」
崑崙掌門林清海?雷霆均果然停住腳步,隨即冷笑道,「原來如此。」
待雷霆均走後,蕭君燁才見到桌上擺著盞飲了一半的茶,一探水溫,早就涼透了。他一皺眉,莫非雷霆均真的在這裡等了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