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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無意冷冷道:“沒有病的人並不一定要坐轎子的。”藍蘭道:“一定要坐。”
常無意道:“你沒有腿?”
藍蘭道:“有。”
常無意道:“那麼你為何不能自己走?”
藍蘭道:“因為我就算自己下來走,這頂轎子也不能留下來。”
常無意沒有再問什麼,
他已明白這頂轎子裡一定有些不能拋棄的東西。
小馬道:“其實這根本不成問題,只要是人,就會抬轎子。”
老皮立刻搶著道:“我不會。”
小馬道:“你可以學。”
老皮道:“我以後一定會去學。”
小馬道:“用不著等到以後,你現在就可以學,而且我保證你一學就會。”
老皮跳起來,大叫道:“難道你想要我抬轎子?”
小馬道:“你不抬誰抬?”
老皮看著他,看著張聾子,再看著香香和珍珠姐妹。
常無意他連看都不敢去看。
他已看出這些人他連一個人都指揮不了,所以抬轎子的就只有他,
已經無法改變的事,你若還想去改變,你就是個呆子。老皮不是呆子。
他立刻站起來,笑道:“好,你叫我抬,我就抬,誰叫我們是老朋友呢?”
小馬也笑了,道:“有時候我實在覺得你這人不但聰明,而且可愛。”
老皮道:“只可惜你是個男的,否則……”
這句話他沒有說完。
他不是個呆子,可是現在已嚇呆了!
黑暗中忽然又出現一群黑衣人,這次來的人數比上次更多。
那跛足的黑衣人也已出現,遠遠的站在一棵大樹下。
張聾子大聲道:“在下張彎刀,算起來也是道上的,閣下……”
跛足的黑衣人好象也是個聾子,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麼,只咳嗽了兩聲。
咳嗽聲一響,各式各樣的兵刃和暗器又暴雨般打了過來。
這次兵器的種類更多,出手也更險惡,其中已有了許多高手。
常無意冷笑了一聲,忽然從腰帶裡取出一把劍。
軟劍。
雖然是軟劍,迎風一抖,就伸得筆直,而且精光四射,寒氣逼人。
他本來不難備動用這把劍的,也不願讓人看見它。
可是現在他已決心要下殺手!
這一戰當然更兇險、更慘烈。
珍珠姐妹的劍法雖然毒辣老到,可是兩個人身上都已負了傷。
老皮也捱了一刀,一刀斬在他背上,血流如注,傷得不輕,他反而不叫了。
張聾子的彎刀斜削,專走偏鋒,一刀揮出,必然見血。
可是常無意的劍更可怕。
黑衣人遇見他,刀劍和拳頭固然攻擊無效,有時無緣無故的也會倒下去。
倒下去的時候,全身上上下下都沒有別的傷痕,只有眉心一滴血。誰也看不見這暗器是從那裡發出來的。
這種奪命追魂的暗器,就象是來自黑暗的源流,來自地獄。
跛足的黑衣人遠遠看著,直到他手下兩個最勇猛的黑衣人也無聲無息的死於這種暗器,他才揮手低叱;
“退。”
夜狼們立刻又消失在黑暗中,月光更凝冷,地上的死人更多。
這次藍蘭已不再問他們自己傷了多少人。
她自己走了下來。剛才她已在轎子裡看見,自己的人幾乎已全都受了傷。
他們用的本就是拼命的招式,夜狼中居然也有幾個不敢拼命的。
只有常無意還筆直地站在那裡,衣服上雖然全是血,卻不是自己的血。
夜狼們退走時,他手裡的劍也看不見了。
香香扶著轎杆,眼睛裡帶著奇怪的光芒,吃吃地問道:“他……他們會不會再來?”
一句話剛說完,就已倒下。
張聾子立刻衝過來,一隻手扶著她,一隻手把住她的脈。
常無意道:“她並沒有死,只不過中了迷香。”
張聾子鬆了口氣,道:“剛才明明看見小馬第一個就已將那個用迷香的人擊倒,還踏碎了他的述香筒,她怎麼會被迷倒的?”
常無意冷冷道:“你為什麼不問她自己?”張聾子當然無法問。
香香不但已完全失去知覺,而且連臉色都變成了死灰色。
張聾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