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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珍道:“羞羞羞,羞死人了。”
常無意臉色發青,竟說不出話來。
誰知兩個小姑娘身形一轉,劍光乍分,竟毒蛇般刺向他左右兩肋。常無意空手奪白刃的功夫雖厲害,可是驟出不意,竟不敢去奪她們這—劍。
幸好他總算避開了。
兩個小姑娘卻偏偏得理不饒人,一左—右,聯手搶攻,眨眼間攻出三劍,這三劍不但迅速毒辣,配合得更好,最後一劍如驚虹交錯,眼看著就要在常無意的胸前上對穿而過。
準知常無意的身子突然一偏,兩柄劍竟都被他挾了入肋。
這—著用的真絕,也真險。兩個小姑娘用盡力氣也設法子將自己的劍從他肋下拔出來。
曾珍呶起了嘴,好像已經快哭出來的樣子。曾珠卻已真的流下淚來了。可是她們還在拼命用力;想不到常無意的兩肋突然又鬆開。兩個小姑娘身子立刻往後倒,一起跌在地上,索性不站起來了。
曾珠流著淚道:“大人欺負小孩子,不要臉,不要臉。”
曾珍本來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流,現在卻放聲大哭起來。
轎子裡的咳聲已停了,一個人喘息著道:“住嘴。”
他雖然只說了兩個字,卻好像已用盡了全身力氣。喘息更劇烈。
這兩個字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好像神奇的魔咒一樣,簡直比魔咒還靈驗。兩個小姑娘立刻不哭了,立刻擦乾了眼淚,乖乖地站在一邊,
常無意還站在那裡,看著那頂轎,好像已看得入了神。只可惜他什麼都看不見。
轎子上的簾拉得密密的,連一條縫都沒有,轎子裡的人又在不停地咳著。
這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究竟得了種什麼樣的病?常無意沒有問。他終於轉過身,慢慢地走回聲,小馬和張聾子正在等著他。
小馬道:“你看出了她們的劍法沒有?”
常無意閉著嘴。
小馬道:“我也看不出。”
他在苦笑:“這樣的劍法我非但看不出,我簡直連看都未看過。”
張聾子道:“那不是武當劍法。”
小馬道:“當然不是。”
張聾子道:“也不是點蒼、崑崙、南海、黃山的。”
小馬道:“廢話。”
這的確是廢話。武林中七大劍派的劍法,他們絕對一眼就看得出來。
張聾子卻道:“這不是廢話。”
小馬道:“哦?”
張聾子道:“連我們都沒有看見過的劍法,別人大概都未曾看過。”
小馬道:“嗯。”
張聾子道:“所以這種劍法也許根本沒有在江湖中出現過!”小馬在聽,常無意也在聽。
張聾子又道:“可是看這種劍法的辛辣老到,必定已存在了很久。”
小馬道:“有理。”
張聾子道:“傳授她們這種劍法的人,當然也是位絕頂的高手。”
小馬道:“一定是。”
張聾子道:“從未出現過江湖的絕頂高手有幾個?”
小馬道:“不多。”
張聾子道:“所以我們若是仔細想想,一定能想得出來的。”
藍蘭又進了轎子,老皮、香香和那兩個小姑娘都躲得遠遠的,根本不敢告近他們。可是他們的聲音還是很低。
張聾子的聲音壓得更低,道:“那柄奪命針也絕不是老皮發出來的。”
小馬同意。
張聾子道:“你那位藍姑娘故意說是他,只因為她知道老皮一定會順水推舟,承認下來?”
小馬笑道:“這種好事他當然不會拒絕,否則就算真是他乾的,他也會死不認帳。”
張聾子道:“暗器若不是老皮發的,那麼是誰呢?”
小馬故意不開口,等他自己說下去。
張聾子道:“藍始娘為什麼要把這事一定推到他身上,而且還送他一朵至少要值好幾百兩銀子的珠花?”
小馬道:“不止幾百兩,至少二、三千。”
張聾子道:“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是不是她眼睛有毛病?看錯了人?”
小馬道:“我保證她的眼睛連半點毛病都沒有。”
張聾子吐出口氣,道:“那麼這件事就只有一個解釋了。”
小馬道:“你說。”
張聾子道:“暗器根本就是她自己發出的,可是她不願別人知道她是位高手,為了掩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