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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紜趕緊回:[嗯,陳熠有事先走了。]
然後就沒有了下文,等待的時間裡,她直接閉眼睡了過去。
中途猛地驚醒,只過去了十分鐘,看他沒回復,她又主動戳了戳他。
臨紜:[你現在方便嗎?]
她還在打“我把大魚抱上去”,螢幕上彈出回覆。
褚鄴澤:[洗澡]
兩個字,臨紜腦海裡又浮現出那天看到的。
臉頰有點燒,把話打完發出去。手機一丟,整個人埋在被子裡。
該怎麼形容她最近的狀態...
感覺她有點......把持不住了?
明明開始是要把這念頭死死掐斷,現在愈演愈烈,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難道真的像嘉嘉說的,直接衝嗎?
可她沒追過人,沒經驗,也沒這膽子。
床上的人苦惱地捶床,餘光裡瞥見腕口的小紋身。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不需要考慮被不被別人看到。
橈動脈的位置上紋著一片葉子,是她去英國第二年的時候紋上的。
因為直到那時候,她才深刻且清晰地認識到褚鄴澤在自己心裡的位置。
不可替代的,只要還活著就沒法淡忘的存在。
所以她很幼稚地用了一個諧音梗,把他紋在自己脈搏跳動的地方。
他落在每一次心跳上,假裝人從未離開。
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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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阿姨煮好晚飯,臨紜和褚鄴澤幾乎同時下樓。不過氣氛壓抑的緊,像掠過空氣似的掠過了她。
臨紜心不在焉地吃著飯,中途幾次想開口都沒找到機會,他一連線了幾個電話,看著不像小事。
“是公司的事情嗎?”臨紜小心翼翼地開口問。
褚鄴澤抬眼看了看她,“不是。”
這態度,就差把“我很不爽”寫在臉上。
“你是不是生氣了。”臨紜不喜歡磨磨蹭蹭,放下筷子直直地看著他。
“氣什麼?”他低笑一聲,眼底寒意更甚。
“中午的遊戲。”
“不至於,遊戲而已。”他淡然地開口,順便垂眸拒絕了螢幕上打進來的來電。
臨紜將信將疑,“那就好。”
褚鄴澤眼底黯淡一瞬,咀嚼的力氣不自主加重幾分。
他那邊的電話一直打進來,褚鄴澤耐心耗盡,把手機推到臨紜面前,“幫我接一下。”
臨紜一臉懵,他已經按了接聽鍵,而後開啟擴音。
揚聲器傳出鍾曉敏的聲音,果然打給褚鄴澤的時候,平常端的那點架子全放下了,溫聲細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