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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子裡有未拆封的毛巾和牙刷,她簡直像尋到寶一樣,“萬歲!”
放了一整缸的溫水,她想要好好的恩寵自己一番,她都快累壞了!
啊!好舒服,浸浴在溫水之間,呼吸茉莉香精的氣息,若非她此刻的身分是人質,她還真要以為自己是在度假呢!
洗完了澡,她把脫下的襯衫、長裙和內衣內褲也順便都洗了,一件一件整齊晾好,她身上的衣服要穿過一次就得換洗。
但她發現自己沒有衣服好換,只好圍上浴巾在房裡找,一開啟衣櫃,全都是男人的衣服,糟糕,要她穿別人的衣服就覺得可怕了,更何況是男人的衣服?
“怎麼辦?”她喃喃低語著,這對她簡直就是酷刑,但不穿衣服又讓她扭捏不安,兩害取其輕,她只好選一件乾淨襯衫套上了。
最讓她開心的是,那張大床非常乾淨,她終於可以安心睡覺了。
熄了大燈,留下一盞夜燈,她把皮包擺在桌上,又仔細擦過皮鞋,整整齊齊擺在床腳,一切都安然就緒,再也沒有什麼好憂慮的了。
啊!睡吧睡吧!沒有人會來打擾她寧靜的小世界……
白宇恆非常非常的不爽。
在飯店過夜向來是他最討厭的事情,睡別人睡過的枕頭和床鋪,穿別人穿過的脫鞋和浴衣,用別人用過的浴室和馬桶,都會讓他感到萬分痛苦。
飯店沒有好牙刷、沒有好音樂、沒有好聞的芳香劑,這還教人怎麼賓至如歸?
然而,就在他度過萬分痛苦的夜晚,強忍著頭痛開車回到別墅,原本以為會看到一個驚慌失措、哭泣求饒的女人,卻發現那女人正好端端的睡在他最寶貝的大床上!
屋裡有三間臥房,她哪間不好挑,就偏偏要挑他這一間!
這時已是近午時分,他因為一夜不得好眠而深感昏眩,她卻酣睡在陽光之中,還抱著他專用的抱枕,大腿一伸,轉過身去,踢開了半邊被子,露出一小截渾圓的屁股。
咦……怎麼會有屁股?難道她沒穿內褲?
白宇恆一點都不喜歡自己這追根究底的習慣,但他的眼光就是不由自主的移到浴室,赫然發現裡面掛著白襯衫、藍長裙,還有一套粉色蕾絲花邊的內衣、內褲!
這女人根本就不像她打扮得那麼正經八百,她鐵定是個浪女!竟敢偷穿他的襯衫,裡面還什麼也不穿,就這樣睡在他從法國特別訂製的愛床上!
噁心!不要臉!他在心中不斷的大喊。
就在這時,紀雨情彷彿感受到他的咒罵,低吟了一聲轉過身來,被子簡直被她完全踢開了,抱枕也滾落到床底下,她胸前的鈕釦只扣了兩顆,露出隱約的春光,還有那雙修長玉腿,襯衫只要再拉高一點就要露出第三點了!
這已經超出他所能忍受的極限,自從三年前解除那場荒唐的婚約以後,他發誓自己絕對不再碰那些骯髒可恥的女人,但無奈他終究還是低階愚蠢的男人,所以見到此景,還是會有基本正常的生理反應。
以指尖“夾”起地上的被子,他不屑地往她身上一拋,遮住那幅淫蕩罪惡的畫面,這才怒吼道:“紀雨情,你夠了吧!快給我醒過來!”
“嗯……”就像昨晚一樣,她又發出那種教人全身酥麻的聲音。
如果她是個男人,他一定要扭斷她的脖子,讓她再也無法發出那見鬼的聲音,好,這筆帳就算在她弟弟身上!他要記得寫在記事本上。
不管怎樣,他得先鎮定下來,別毀了他天生俱來的優雅氣質!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又喝令道:“不準鬼叫,立刻給我睜開眼睛!”
紀雨情被吵得受不了,總算睜開惺鬆睡眼,多年來的家教修養,讓她還是很有禮貌地說了一聲,“是白先生?早安。”
早安?他聽得臉部的肌肉都忍不住微微抽搐,這女人是在跟他炫耀嗎?因為她睡了一場好覺,而他一夜輾轉難眠?
“你有沒有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現在是我的人質,是我的……奴隸!”這名詞一說出口,他心中滿山滿谷的怒氣突然得到了紆解。
沒錯,他就要她當他的奴隸,就要她受罪,就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誰教她有一個罪該萬死的老弟,誰教她膽敢闖進他的聖地汙衊一切?
“呃?”她還迷迷糊糊的,一時聽不清楚。
“快叫我主人,從今天起,我要虐待你、折磨你、奴役你!”
這大概是白宇恆有生以來最瘋狂的念頭,但在此刻,他卻覺得理所當然,沒想到他也有如此極端的一面,他簡直要愛上了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