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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海灘回到屋裡,紀雨情和白宇恆一起沐浴,就像一般情侶似的,又笑又鬧,幾乎忘了彼此還有家庭、還有責任,還有敵對關係。
這天氣似乎毫無道理可言,當晚又下起了飄渺細雨,兩人窩在屋裡,躺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邊聆聽“梁祝”的旋律,一邊品嚐陳年高粱。
他們竟似有說不完的話題,全都繞著彼此的前任未婚夫、未婚妻打轉。
“當初你怎麼會和他訂婚的?……”白宇恆問道。
紀雨情試著努力回想,那些記憶都有些模糊了,“我記得……我們兩家很早就認識了,在我的適婚物件之中,程子鴻排名在前幾位當中,等我大學一畢業,我爸爸就安排我們訂婚,我只是乖乖照做而已。”
“你就這麼聽話?”他挑高雙眉,不怎麼相信。
“我是個好女兒、好姐姐。”她搖搖頭,就連自己也覺得想笑,“那你呢?”
他聳聳肩,“跟你的故事差不多,乏善可陳!我一當完兵回家,就發現自己得趕著訂做禮服,參加自己的訂婚典禮了。我認為一切都是我的義務,我也不曾抗拒過。”
“是嗎?真看不出來。”她覺得那不該是真正的他。
“要不你以為如何?我該把每個人都當奴隸一樣虐待?”他反問道。
“難道不是嗎?”她眨眨迷惘的雙眼。
那是隻有對你,他在心中默默回答,但他開了口卻說:“你問得太多了,倒酒吧!小奴隸。”
紀雨情嘟嘟嘴,將酒杯倒滿,看他又一口喝盡,不禁勸說:“你是不是喝太多了?”
“你這麼關心我?”他捏捏她的小鼻子,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碰她了,即使是不帶情慾的碰觸,也能讓他心頭滿滿的、漲漲的。
她轉過頭,不想看他那神秘的眼神,“喝醉酒的男人最難看了,而且又臭得要命!”
“我有那麼難看?有那麼臭嗎?”他從背後抱住她,故意咬住她的耳朵。
“你真的醉了!”她笑著要躲開。
“只有我一個人醉太無聊了,你也得喝!”他拿起酒瓶一灌,喝了一大口,將她轉過身,立即堵住了她的紅唇。
啊!多濃多烈的醇酒,紀雨情只低吟了一聲,感覺這一夜似乎也要醉了。
以唇喂酒,多麼綺情的時分,白宇恆心想自己確實醺然了,過往的他可不曾如此浪漫過,這女人卻挑起了他潛在的那一種可能。
吻了又吻,白宇恆拉起她的小手,沙啞道:“碰我。”
“呃?”她猶疑著,不知如何回應。
“我要你碰我、舔我、吻我、挑逗我。”就算是春夢,他也不曾有過如此念頭,但和她在一起,他自然而然就吐出這些要求。
“我……我不會做那種事。”她對身為女人的自己,還是沒什麼信心。
他抓起她的雙腿,要她跨坐在他身上,當她腳上的鈴鐺響起,他就在她耳畔呢喃道:“聽到鈴聲了吧?要記得,你是我的奴隸,你唯一的工作就是取悅我。”
他的眼神、他的言語,都像是一種咒語,深深蠱惑了她的心神,於是她降服了、順從了,緩緩解開他的衣釦,伸出舌尖吻過他的每一處。
他就那樣躺著不動,有如一位高傲的帝王,冷眼看著她每一個動作。然而,他急促的心跳和粗重的喘息,卻洩漏了他是多麼激動難耐。
“這樣可以嗎?”她咬下他的拉鍊,像只貓兒般爬在他身上。
“繼……繼續!”他抽氣的聲音清晰可聞。
發現自己對他的影響力,紀雨情彷彿掌握了無比力量,她竟然能讓他失控?多麼新奇有趣的一件事!就像個剛得到玩具的孩子,她想發掘究竟還有多少可能性?
在他熱切的注視之下,她努力克服自己的羞怯,甩蕩著一頭秀髮,拂過他敏感的胸前,又主動吻上他的耳垂、他的頸子,直到他發出咬牙的低吟。
“你喜歡嗎?”不用他回答,她相信他是喜歡的,看他那沉醉而壓抑的表情,她自己的呼吸也不順了,挑逗別人的過程中也在挑逗著自己,這是什麼奇妙的原理?
終於,他抱住她的雙臀,讓她坐在他腰下,瞬間就進入了她溫暖的體內。
“就是這樣,別停下來……”他愛透了她這番風情,美麗又狂野。
“天!我的天……”紀雨情的小手和他交握,繼續激盪那神奇的激情。
這簡直是折磨!白宇恆再也剋制不住,轉過身將她壓住,發動最後一波的衝刺,帶領兩人體會另一種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