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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勉強走到客房,連洗漱的力氣都沒有,直接就倒在了床上,也懶得擺什麼五心向天的姿勢,直接開始運轉真元,希望能消除疲勞和頭暈的感覺。每天晚上在空間打坐至少兩天,平時需要的時候身體也會自動運轉真元,現在運功對李寒來說幾乎成了本能。
但他從來沒有試過在睡覺的時候運功,因為那個“幾乎”,如果不是本能的東西,睡著了不能控制的時候自然不可能運轉。可是今天從夢中醒來的時候,李寒發現真元竟然一直在運轉,果然是好事成雙。雖然這只是個意外,昨天實在太累了,不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消耗非常大,本來是打算躺著運轉真元消除了一下身體的疲勞的,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誰知道真元在睡著後也還在運轉,並沒有停下來。
如果睡覺也能一直運功,那豈不是說不進空間,每天晚上也有幾個小時在修煉麼?而且道法自然,這種不自覺的修煉才是成效最好的,能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不過一個晚上,幾個小時的時間對修煉來說進度應該是忽略不計的,但李寒卻發現能明顯察覺經脈裡真元的增加,不多,卻能察覺,這效果已經算是非常明顯了。
也許以後應該每時每刻都讓真元運轉,不讓它有停下的機會。
不過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如果是什麼都不幹只運轉真元那很容易,配合治療的時候也沒問題,偏偏就是在日常生活裡想要同時運轉真元就容易分心。分心這個詞是關鍵,或許是因為太關注的原因,反而做不到自然運轉,但在日常生活中也時刻運功本來就不是一件自然形成的事,真是處處彆扭。
彆扭著洗澡刷牙換衣服,威廉還是很周到的,知道李寒來的倉促,特意給他準備了一套全新的衣服放在客房裡。他今天起來的有點晚,在溫莎城堡也不方便出去晨練,乾脆就省了這一步,只在房間裡活動了一下筋骨。
過了一會兒,就有下人送來了早餐。吃完飯李寒先去看了一眼病人,查爾斯還昏迷著,但氣色明顯比昨天看起來要好多了,不再是死氣沉沉的樣子。他鬆了口氣,不管怎麼說,至少有時間讓他們去解決問題了。
是的,他們。與李寒一起出發的,還有幾個穿著高檔黑色衣服的男人,簡直是左臉寫著精英,右臉寫著特工,李寒這個主導人員反倒是最不起眼的一個。
那位女士就住在離溫莎城堡不遠的一個小鎮上,那是一幢非常漂亮的小房子,院子裡種著許多花草,收拾的十分溫馨,一點兒也看不出來這兒住的是王儲的情婦,更看不出來這是一位能向自己情人下毒手的女人。
這位女士叫艾博,據威廉介紹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看起來卻只有三十來歲的樣子,這在西方人裡是比較少見的。但年齡對她似乎並不重要,這是一位很有魅力的女性,氣質優雅,談吐舉止非常得體,看見她,李寒就明白查爾斯為什麼會再一次出軌了。
如果不是艾博非常坦然地承認自己對查爾斯下了毒手,李寒幾乎要懷疑自己的判斷了。
“為什麼?”李寒不解地問,像她這麼有魅力的女士,根本不用吊死在一棵樹上,有的是好男人喜歡。
艾博笑了笑,起點一根菸,就算是抽菸姿勢也仍然優雅動人:“我愛他,為了他,我連子女都斷了來往,可是他每年只能跟我在一起一個多月,這就算了,我能忍,畢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是幸福的。我們在一起幾年了,他現在來跟我說,他不能對不起他的妻子,他要離開我……哈。”她把抽了一半的煙狠狠地在菸灰缸裡掐滅,“我的東西,只有我不要的,沒有離開我的。”
李寒沉默了一下,問:“你是女巫?”
艾博愣了一下:“不,我不是。”
“你是,至少是懂一點巫術,應該是你家裡人是巫師吧?”李寒肯定地道,“不然你會對我認為世界上真的有巫師感到好笑,那是童話故事裡的人物。”
艾博就笑了起來:“你說是就是吧,火刑架在哪兒?我可以自己走著去。”
看她完全不把自己的安然放在心上,李寒已經不抱希望能知道她用了什麼詛咒了。只是他還想做最後的努力:“告訴我,你對王儲做了什麼?”
艾博只是笑著,又點燃了一根菸。
兩人交談的時間裡,黑西裝精英們已經把這幢房子搜查了一遍,其中一個臉色凝重地匆匆過來道:“李先生,我想您需要看一下這個。”
李寒站起身來,看了艾博一眼,跟著黑西裝走出會客室。他讓李寒看的是一個地下室,像這種獨立的房屋有地下室其實並不奇怪,但這間地下室卻佈置的非常有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