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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明白這件事的影響力。”
伍德點點頭:“老闆,我知道了。”說著就大步離開,處理這些事情去了。雖然李寒經常不在,但出了事,老闆在診所,就相當於多了主心骨,辦事也更有底氣了。
李寒看看時間,都快5點了,這會兒去警局也沒用,別說見李醫生,恐怕就連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官都見不著。他想了想,撥通了艾德文的電話。上次約週六去他家吃飯順便看看亞當,結果那天艾德文臨時有個案子,就另外約了時間。
雖然兩個人說不上熟,但李寒在蘇格蘭場也不認識其他人了,只能硬著頭皮去找他。好在李寒也不貪心,他想的只是有熟人好說話,不管是瞭解案情還是想見李醫生,都更容易些。
艾德文還在上班,他今天手裡沒案子,正在辦公室處理一些公文,寫報告什麼的。聽李寒說有事找他幫忙,很爽快地道:“行,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好了?不過我晚上要加會兒班,就在蘇格蘭場附近找一家餐館怎麼樣?”
李寒自然沒有意見,他強調道:“晚上請一定讓我來付賬。”不然以西方人的習慣,可能到時就aa了,好歹他也是要求人幫忙,請餐飯還是應該的。
約了六點在蘇格蘭場門口見面,李寒看看還有點時間,調出大廳的錄相看了起來。他也只能看大廳的錄相了,這裡畢竟是診所,有時候可能事關病人*,看診室也就不好安裝攝像頭,不然很可能把醫生檢視病人身體某些*部位時的情景也拍進去。
只是他也不認識那個全利民,病人也不一定會掐著點來,很可能會早來一些,如果醫生提前看完了前面的病人,他就可能可以早些看病了。看了半天,最後鎖定在10點40幾分在藥房拿藥的一個染著棕色短髮的青年身上。該青年沒有讓醫院代煎藥,而是直接拎著藥包走了,加上時間和年齡也相符,應該就是他。
把影片停在正面的位置,李寒透過面相看了看,也判斷這個人應該沒什麼致使的急病,不應該當天下午就突然因病身亡。而調理脾胃的那幾味藥都不是什麼帶很大毒性的藥,就算真的開錯了,那也頂多就是治不好病而已,不至於讓病人送命。
事情就像伍德說的,有蹊蹺啊!
離約好的時間還只剩半個小時,李寒關掉影片,匆匆出了門。他選擇的是地鐵出行,正是下班高峰期,開車出去肯定會被堵在路上的。
他們的重點也不在吃飯上面,不過隨便找了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中檔餐館進去。點完餐,艾德文主動問:“寒,你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
李寒就把事情說了一遍,又道:“我也不敢讓你插手其他警官負責的案件,就是希望能見李醫生一面,另外再瞭解一下死者那邊的情況。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與病理完全不符。”
艾德文沉吟了一會兒,道:“我得回警局查一下是誰在負責這個案子,具體情況得明天再給你答覆。不過你放心,就算我幫不上別的忙,至少還是可以盡力讓你那位下屬少吃些苦頭。”
李寒大喜,雖然他沒被警局請去喝過茶,但相關的黑暗傳說還是聽過一些的,艾德文願意關照可就再好不過了。
吃完飯結了賬,與艾德文告別後直接坐地鐵回家,他從海上回來就直接去了診所,還沒進過家門呢。當時走的匆忙,只能打電話拜託珍妮每天幫忙喂一下貓狗,也不知道兩個小傢伙怎麼樣了。菲比還好,至少有獨立生存的能力。
一進院門,李寒就吃了一驚,他才離開四、五天,這院子裡的草怎麼就都枯掉了?灌木叢和幾棵樹也都蔫蔫的,半死不活。而往常他一進門就會撲過來的小貓小狗也沒動靜,讓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走進大門時,小狗勾勾終於迎了上來,卻也有些無精打采的,一點兒也沒有了平日的歡實樣,這是生病了嗎?小貓久久呢?它又在哪兒?還有菲比,她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