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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他得罪狠了的卡斯蘭斯?
李寒猶豫了一下,直接開車去了卡斯蘭斯的住處。之前偵探事務所查到酒吧後巷襲擊事件上的主導人是卡斯蘭斯的時候就把他的資料全都傳到了李寒郵箱裡,同行太多無法確定物件,這個卡斯蘭斯卻可以直接去找他算賬。不管他是不是診所事件的幕後黑手,找他的麻煩總不會錯的。
這個卡斯最近就住在倫敦的一個獨幢房子裡面,卡斯的父親也開了家挺大的公司,還算有錢,就算丟掉了蘭斯公爵的繼承權,生活也還是過的挺富裕的。
李寒到那兒的時候還不到10點,也不知道哪兒會有攝像頭,李寒決定文明解決這件事:他按了門鈴。
按了有半分鐘,他幾乎要以為人不在家,想要放棄的時候,門終於開了。卡斯穿著睡衣,頭髮亂糟糟的,打著呵欠站在門口,眼睛半睜半閉:“誰呀?大清早……”話說到一半,他終於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誰,頓時臉色大變,後退了一步想要關上門。
李寒伸出右腳抵住門,微笑:“怎麼?見到我太興奮都站不穩了?”
“你……你想幹什麼?”
“不請我進去坐坐嗎?”李寒走進屋裡,伸手攬住他的肩膀,不知道的人看見,只會以為那是兩個老朋友相見。
卡斯想要抗拒,但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就好像鐵鉗一樣,壓得他動彈不得,只能隨著他的力道往屋裡走。李寒一邊往裡走,一邊還不忘反手關上門,門“砰”的一聲合攏,把戰戰兢兢的卡斯嚇了個激靈。
“你……你到底想……想做什麼?”
李寒還是微笑,隨手拿起桌上厚厚的電話薄,隔著電話薄一拳打在卡斯肚子上。卡斯被打得弓起身子,痛到張著嘴叫不出聲來。李寒不是沒有別的方法收拾這傢伙,但看著他這被酒色掏空的身體,只怕手段一用出來,這傢伙就要受不住了,只能選擇這種溫和些的辦法,好歹讓他能有說話的力氣。
看著他躺在地上捂著肚子緩了半天氣,李寒這才道:“不是我想做什麼,而是你都做了什麼。”他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二郎腿冷冷地盯著卡斯,“想要我一隻胳膊一條腿的人是你吧?”
卡斯恨恨地瞪著他:“我應該多找幾個人的,沒想到你這黃皮豬竟然還會功夫。”
李寒也不生氣,笑了笑放下右腳,狠狠地踩在他的左手小指上。卡期痛得慘叫起來,眼淚刷地就下來了。李寒這才提起腳,仍然笑的親切:“哎呀,怎麼把手亂放呢,都硌到我的腳了。來,給你擦擦。”他從桌上抽了張紙巾胡亂擦了擦,“好了,現在可以說了。”
卡斯抱著受傷的手指“呼呼”地吹氣,一邊咬牙道:“我做的事情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還要我說什麼?”
“說說診所的事吧,你對我的診所做了什麼?”
卡斯愣了愣,臉上出現心虛的表情,轉開眼睛不自然地道:“我什麼都沒幹。”
看到他的表情,李寒的臉就立刻拉了下來:“不想再捱揍就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交待清楚,不然惹火了我,我就不能保證等你想說的時候會還有命來說了。”
“我沒有,我什麼都沒做。”卡斯恐懼地大叫起來,“你這是濫用私刑,這是違法的!”
“你也知道法律?你找人來圍毆我就沒有犯法嗎?還是說你覺得你對我的診所動手沒有犯法?”
“你沒有證據!”卡斯叫道,“他們對你沒有造成傷害……我……我會去驗傷的,你等著,我非把你告得傾家蕩產,關個十年、八年的不可。”
李寒怒極反笑:“我現在對你造成的傷害大概還達不到傾家蕩產,坐十年、八年牢的地步,也許我應該滿足你的要求。”他緩緩地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至少有十幾厘米長的銀針,慢慢地朝卡斯的腦袋扎去。
卡斯嚇壞了,還不敢閉上眼睛,死死地盯著銀針大叫:“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