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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這些人來鬧事,後面肯定是有主使人,但如果人家不露面,李寒也沒辦法,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他一直也想不出背後會是什麼人,也許是他什麼時候得罪了人不自知,也許是有人看他的診所生意紅火眼紅,他也沒法去提防。
當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李寒鍛鍊完,餵了貓狗後就往診所去了。他已經十來天沒看過診,那些只願意找他的病人們只怕早就不耐煩了。好在都不是些急症,大多是些什麼脫髮、舊傷、豐胸、祛斑之類的,雖然這些李寒都已經把成藥推向市場了,但有些人總是更願意來找他親自醫治。李寒也不介意就是了,直接買市場的藥,再貴也不如來他這裡看診賺的多呀,他現在的診費可不便宜。
看了兩個病人就到了十點鐘,那位叫路易斯蘭德爾的海軍中校準時過來了。從外表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典型的軍人,黝黑的臉膛,利落的短髮,嚴肅、準時。
蘭德爾遞上簡歷,李寒粗略地翻看了一下。四十三歲,有一子一女,三年前離開軍隊,之前在一家郵輪公司任職。
“這裡說你之前是在郵輪公司,為什麼會選擇來我這兒呢?”李寒問,“我想我給的工資再高應該也比不上你在郵輪公司的收入吧?”郵輪公司的待遇決不會低,加上每天都會有不菲的小費,哪是他這種私人遊艇比的上的。
蘭德爾猶豫了一下道:“我在海軍的時候就沒什麼時間在家裡,之前為了多賺錢養家去了郵輪公司,也是幾個月才能回一次家,現在我希望能多點時間陪陪家人。”
李寒點點頭,他就算出海再頻繁,肯定也比不上郵輪那樣一出海就幾個月,工作忙一點,幾個月不出海一次也有可能,這工作確實輕閒。艾倫人不錯,他介紹來的人也信得過,蘭德斯給他的感覺也很好,也就不再猶豫,當既拍板道:“那我們可以討論一下待遇問題了。”
蘭德爾定在一週以後再上班,遊艇要半個月以後才交貨呢,港口提前一個星期租就可以了,租早了也是浪費,那租金可不便宜,一年兩萬多英鎊呢。李寒了結一件大事,高興的很,本來想幹脆拉著蘭德爾問一下他考遊艇駕照具體情況的,但導診員已經引著下一個病人進來了,只得讓蘭德爾先回去,過幾天再說考駕照的事。
看了一天病,接了將近二十個病人,大概是太久沒這麼幹活,就李寒這身體也不免覺得有些累的慌。揹著夕陽慢慢往家裡走,剛幾百米就看見前面圍了一堆人,他隱約聽見“叫救護車”、“報警”的字樣,連忙擠進人群,一邊道:“是有病人嗎?我是醫生。”
已經有人拿著手機在撥打急救電話了,也有人彎著腰檢視病人的情況,病人大概有七十歲左右,頭髮花白,穿著高檔西服,雖然他咬緊了牙關,雙眼緊閉,李寒還是一眼就看出是出身上流社會的傑出人士,應該是什麼公司老闆之類的,不知道怎麼會自己一個人暈倒在路邊。
“我是醫生,”李寒重複了一句,把那位熱情人士請到一邊,“讓我看看。”
其實不診脈他也能看出這位病人是心臟病發了,而且非常嚴重。為了慎重起見,他還是摸了摸脈,確診後從病人口袋裡找出藥瓶,正是速效救心丸。倒了幾顆出來塞進病人嘴裡讓他含化,一邊摸出自己的針包,抽出銀針一連在病人鼻子正中間的穴道紮了幾下,又重重的紮了幾下他左手中指指尖。
邊上的人驚呼起來:“為什麼要拿針扎他?虐待!這是虐待!”就有人伸手要來“拯救”老人,一邊還叫,“快報警!”
李寒無奈,他的扎針還沒完成呢,這要一躲,急救很可能就被耽擱了。正準備使出千斤墜硬扛的時候,邊上有人阻止了那個白痴:“這是李醫生,他用的是中醫的針灸,你竟然連針灸都不知道嗎?”
沒人打攪,李寒也就顧不上別的了,他正專注地把針紮在病人左手腕,提、插、捻、轉,過了好幾分鐘,病人的神色慢慢輕鬆下來,顯然他的急救起到了作用。
“救過來了……”
“太厲害了,針灸真是太神奇了!”
“不知道這個醫生是哪個診所的?以後生病可以去找他了,我也試試中醫。”
“你不認識他?就是街上李氏診所的老闆,李寒李醫生,本來診所開在維特菲爾德街76號的,後來診所擴大,就移到夏洛特街113號去了。”
“哦,原來是那個診所啊,離我家裡還挺近的,沒想到老闆竟然這麼年輕。”
李寒不為所動,繼續輕輕捻動銀針,又過了幾分鐘,病人終於重重吐出口濁氣,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