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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做完筆錄,本尼迪克特與湯姆、加文、莉迪亞的電話就前後腳地打了過來:“看到說你被槍襲了,受傷了沒?”
“胳膊受了點傷,沒什麼事兒,上點藥就好了,放心吧。”
他們哪裡放心,剛回家就看見大家都過來了,莉迪亞也趕上最後一班火車從牛津趕了過來。本尼迪克特進門時李寒正脫了上衣在上藥,醫生包的雖然好,但藥效哪裡比得上他自己配的白藥,回來就把藥洗了重上。
看見他胳膊上的傷不重,眾人才鬆了口氣,本尼迪克特笑道:“你最近好像挺倒黴的,不是這事就是那事的。”
李寒無奈:“不小心得罪了人,沒辦法。”
“你都不愛出門,除了我們幾個,平日就是見到鄰居也不過是點頭打個招呼,能得罪誰啊?”
“喂,要不要說的這麼直接?”李寒苦笑,“我是宅男我自豪。”卻不肯說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那樣國際性的犯罪組織,他們也幫不上忙,別回頭反而被拖下水了,還是別告訴他們比較好。
眾人都笑了起來,宅男到底有什麼值得驕傲的?
“怎麼不值得驕傲呢?呆在家裡就不會花錢,省了很多開銷。而且如果大家都像我一樣天天呆在家裡,交通壓力就沒這麼大了,哪還會有堵車這回事啊?出門的人少了,車也就少了,汙染都要少很多。汙染少了,空氣就清新了,因為空氣而生病的人就要少很多……”
“停,停……”眾人被他逗的笑不可抑,加文擅抖著手把杯子放回小几上,捂著肚子笑趴在沙發扶手上,連連叫停,“你再說下去,世界都要大同了。”
李寒還要繼續說。被本尼迪克特撲過來捂住嘴,他臉都笑僵了,再說下去是想要他們的命麼?莉迪亞捂著嘴一邊笑一邊稀奇地看著李寒裝模作樣地在沙發上與本尼迪克特撕打,她看過他溫柔體貼溫文有禮的一面。也見過他為了自己翻臉打人的一面,卻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胡說八道強詞狡辯。
看到李寒左臂上的紗布,她及時醒悟過來,連忙叫道:“別鬧了,小心傷口。”
兩個大孩子這才才訕訕地放手,整了整凌亂的衣服端正坐好。李寒裝模作樣地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喝到一半突然醒過神來,他倆扭打的時候換位置了,現在端的不是自己的茶。他尷尬地看了本尼迪克特一眼,決定還是將錯就錯。嚷出來還更尷尬,反正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出去玩也沒少跟老大他們共用一個杯子。
這時候已經很晚了,李寒乾脆直接讓他們在客房住下,這大半夜的。又下著雨,回去做什麼呢?何況還有個龐大的組織在對他虎視眈眈,這要是拿他朋友們出氣,他要後悔死。
那人也實在太小氣也太陰毒,如果他不是一心想要李寒的命,說不定李寒為了怕麻煩,燒幢房子也就讓他燒了。偏還想要李寒的命,這命只有一條,怎麼可能再忍讓?只是現在還不知道這組織後面到底是誰,只能先防備著,等知道這個人的身份再做打算。
到凌晨四點的時候,果然來人了。李寒及時從睡夢中醒來。也不開窗,只把神識往外一掃,整整12個人,6個在前院,6個在後院。都拿著槍,正跨過柵欄往裡走。李寒突然想到以前看的好萊塢大片,美國人似乎挺喜歡木頭房子,於是來襲擊的人直接拿槍掃射,屋裡的人都沒處躲子彈了。或許他應該慶幸這裡是英國,伯父留給他的房子也不是木頭的而是磚頭的,至少夠結實。
李寒也不驚動朋友們,直接往自己身上拍了張隱身符,從窗戶跳下樓,運起輕功非快地繞著樓房轉了一圈,在牆壁上每隔5米就貼上一張銅牆鐵壁符,又在門上貼了張幻字元讓人找不到門的位置。想了想又貼了幾張隔音符免得有人開槍驚動屋裡的人,以防哪個開窗探出頭來卻被流彈誤傷,然後才去慢慢收拾那些敵人。
有隱身符在,李寒就算從人群裡穿過也沒人發現,何況他的院子雖然不大,6個人卻不算什麼,乘著天黑又下雨,從最後一個開始,一個一個地把人放倒。解決了前院的6個人後時間也不過才過去了半分鐘,後院那6個還在摸索後門的位置呢。
或許是他們把整面牆都摸了一遍,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加上互相之間站的也比進院子的時候要近,他這樓本來就不大,6個人都站在牆根下,哪怕沒路燈,習慣了黑暗後互相之間也能看見。李寒只能用最快的速度來解決敵人,只有速度快的讓他們反應不過來,才能避免在近距離上被幾枝槍對準。
輕功被他用到了極致,不過一秒鐘的時間他就往三個人身上紮了針,黑暗是他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