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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尼迪克特就問:“你有把握治好這肌萎縮側索硬化症嗎?要不你先把萊恩治好,然後我再去勸勸霍金先生。他是一個很聰明、敏銳也很有學問的人,而且心胸寬廣,性格堅韌。當年他21歲得了肌萎縮側索硬化症,醫生說他活不過三年,可他一直堅持著,在跟病魔鬥爭的同時還取得了這麼大的成就,我實在是不忍看他那樣蜷縮在輪椅上,動彈不得。”
李寒雖然同情佩服霍金,但他畢竟不認識這個人,人家不領情,他也不可能押著人家治療。聽本尼迪克特這麼說,他無所謂地道:“如果你能說服他的話。”
第二天就有倫敦兩個得了肌萎縮側索硬化症的病人家屬來請李寒過去看診,能來請人上門看診的,那都是家庭條件不錯,至少是中層階級的,不然以英國的上門價格,這病還不是一天兩天能治好的,不是每個家庭都能承擔的起。
有病人李寒自然不會拒絕,他正愁著論文沒有病例可以用呢。兩個病人都是肌萎縮側索硬化症中期患者,治起來比萊恩容易多了。他用的只是藥浴法,容易讓人接受,也更容易推廣。只是這樣一來藥力吸收就更慢,如果他們不是病症更輕,只怕得大半個月才能看到效果。
過了兩天,又有外地甚至是外國的患者上門求醫,李寒還沒找到適合做住院部的地方呢,只能讓他們自己去租房子住,自己辛苦一點,四處趕路。好在一個療程七天,他只需要根據病人的病情輕重開完藥,示範一次藥浴的方法就可以等七天後再來複診了。
就是這樣,他每天趕場子一樣跑三、四個地方,等候看診的病人也還是越來越多,李寒每天累得跟狗似的,如果不是修煉了幾年。只怕早累趴下了。如果是其他病人還能推給診所的其他醫生,這肌萎縮側索硬化症,他自己也還在摸索階段,藥方又需要根據病人自身情況做培養。既沒辦法交出去,也沒辦法做成中成藥。何況中成藥要上市,是需要經過藥監局檢驗審批的。
跑了半個月,終於有不少患者的病情明顯減緩,尤其是萊恩,終於能活動自己的手指,緊緊地握住李寒的手,並且一個單詞一個單詞地往外蹦的時候,李寒也把每天四個出診減為兩個,剩下的時間開始整理案例。寫關於肌萎縮側索硬化症治療的論文。
等論文發出去,自然有中西醫的醫生來找他探討,那時候他也就可以放心地把治療方法放出去了。這個病暫時是沒有辦法做中成藥的,他自然也不可能貪心地把全世界數以百萬的肌萎縮側索硬化症病人一網打盡,不如只求個名。有這個成果在。他在醫學界名聲就響亮了,說不定還能混個什麼獎項回來。
李寒每天看診、寫論文,忙得昏天暗地的時候,蘇格蘭公投開始了。英國人向來逗逼,如果是在篁國,有哪個省或者地區想要獨立,就算不打起來。那也是要人人義憤填膺的,憤青一點的還要指著某個不小心說了一句該地區好話的人的鼻子破口大罵的。
可英國人呢,竟然非常和平地搞投票,支援率還隨著一些在李寒看來非常無語的事情上下波動。這麼嚴重的事情,他們什麼時候能嚴肅點?
聽了他的疑問,湯姆、本尼迪克特、加文與莉迪亞紛紛回答:“我們很嚴肅啊。我選了no,你看,我還是很愛國的,大不列顛及北愛爾蘭聯合王國怎麼能沒有蘇格蘭呢?”
李寒默然。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如果想要獨立的是北愛爾蘭。說這句話似乎比較順耳些。不過這話他也不過說說罷了,只要想到他不會希望篁國的任何一個地區獨立,自然也就不希望蘇格蘭能獨立,於是在某一天抽了一個小時出來,拿了張票在no上面打了個勾,排隊把它投進了投票箱。
論文寫寫改改,在萊恩終於能靠著輪椅的椅背自己坐直的時候,李寒終於完成了這個艱難的任務,把論文投到了世界知名的醫學雜誌上。
雖然他平時說英文非常流利,閉上眼睛完全聽不出來他不是英國人,平時看書看報也沒有什麼閱讀障礙,但要求他用英文寫一篇專業性非常強的論文,也是非常為難人的。這也是他寫這篇論文花了這麼長時間的原因,除了專業性以外,語言也是耗費時間的一大因素。
正如李寒和白陸教授預料的一樣,這篇論文在醫學界引起了一片熱議。李寒是中醫,對西醫來說過於玄幻,他們關注的不過是肌萎縮側索硬化症竟然可治,肌萎縮側索硬化不再是絕症了。而中醫則更為關注治療方法,分析藥方是否可行。某小國則又開始上竄下跳,表示中醫其實起源於該國blablabla……
論文刊登的當天,李玉竹就打了電話過來,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