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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城的皇宮裡,韓健把幾天來積壓的公文都批閱完,突然輕鬆下來,想到能繼續去花天酒地,還是會韓升懈怠心裡。開春以後,韓健更想就這麼在金陵城裡當個不問政事的懶惰人,可他知道,做事情要有限度,若繼續這麼悠哉悠哉,別說是將來當個明君,現在能否一統天下都是問題。
“陛下,貴人準備了酒宴……”就在韓健準備發奮圖強的時候,蕭旃派來請韓健過去的女官又來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已經是當晚的第三波。好像蕭旃非要把韓健腐蝕的非常徹底才可,一旦韓健離開,她就會想方設法派人來催請,請不到就不斷派人來,韓健還沒法直言拒絕。
韓健道:“回去告訴她,朕今晚不過去了。後面不用再派人來,來了朕也不會見。”
“是。”女官領命而去。
韓健心想,若蕭旃聽到這些話,估計鼻子都快氣歪了吧。苦心委屈自己那麼多日子,從最初流著淚接受下來這樁婚事,到現在每天都要想盡辦法來套取帝王的寵幸,其實這哪裡是蕭旃的性格?韓健所喜歡的也不是這樣委曲求全的蕭旃,而是那個不屈不撓甚至有些耿直過頭的蕭旃,那個會拿著竹筷子往自己脖頸上插的蕭旃。
就在韓健心裡稍微感慨的時候。法亦拿著一封信走進來,輕聲道:“陛下何必讓美人獨守空閨呢?”
韓健啞然失笑看著法亦,法亦走上前來。恭敬對韓健行禮,同時把手中的信交到韓健手上。
韓健道:“難道我讓她不獨守空閨。就捨得讓我的美人師父獨守空閨了嗎?”
法亦搖搖頭道:“陛下知道,臣妾不是很在意的……”
法亦生性淡泊,其實就算沒有韓健在身邊疼,她也不會有旖念,所以法亦也是韓健身邊最不懂得求歡的女人。韓健以前面對法亦,總覺得她冷冰冰的,有時候韓健都不好意思過去,也是怕法亦其實沒什麼興致。他非要纏著反而讓法亦覺得心煩。但女人終究是女人啊,把她的心融化了,卻不懂得好好疼惜,這就是男人的過錯。
韓健笑道:“你不在意,朕還在意呢。”
說著,韓健把信開啟來,是楊瑞寫過來的信。
楊瑞在信裡,除了報平安,同時也是想請韓健為小女兒賜名,同時說了跟楊蓯兒商量把韓曦過繼為義子之事。雖然信中沒有提“長子為太子”任何相關的內容。但以韓曦過繼為義子,其實也是楊瑞所透漏出來的訊息,那就是楊瑞同意以韓曦為太子。但前提是韓曦必須要在她的名下才可。
“唉!這不是讓蓯兒傷心嗎?”韓健嘆口氣道。
韓健說著,把信交給法亦,法亦這才敢看上面的內容。雖然這封信是透過楊蓯兒這條秘密渠道過來,連韓健身邊別的女眷都不知有這樣一封家書,但其實這也是關乎到魏朝國體的大事。韓健已經準備好在平定天下之後改朝換代了,既然已經平定天下,何必還用魏朝的舊國號?那天下人到底是忠誠于姓楊的,還是姓韓的?現在韓健是可以以文治武功來征服天下,那以後若是韓健的子孫沒有這樣的氣魄呢?
法亦看過之後。也明白是怎麼回事。她也輕輕一嘆道:“或者武皇后她……也希望孩子能更有出息。”
韓健站起身,到視窗。看著外面的月色,一直沒有說話。韓健其實能體會到楊蓯兒的心境。楊蓯兒當初是多麼自閉的一個女孩子,身邊只有一把劍,一方琴,他用口琴騙了楊蓯兒的一顆芳心,楊蓯兒從開始嫁過來身邊舉目無親,被韓健那些姨娘所排擠,到後面生下長子之後,逐漸開朗,成為東王府裡的頂樑柱。這樣的好女人,韓健實在更應該珍惜,至於楊瑞,在立太子這件事上有些工於心計了。
韓健回到書桌之後,寫下幾個字:“武皇后長子曦為太子,欽此。”
沒有多餘的字,韓健就是要用這樣一封信告訴楊瑞,現在天下是我的,我跟你商量也算給了你面子,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韓曦是楊蓯兒的兒子,你就別想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當韓健用印璽之後,把信交給法亦,法亦看了看,其實她心裡也覺得有些詫異。本來韓健把韓曦過繼到楊瑞名下,雖然楊蓯兒會覺得委屈一點,但總算是各方都接受,皆大歡喜的結果,可韓健非要堅持以韓曦為楊蓯兒的兒子為太子,這就會讓楊瑞下不來臺。楊瑞苦心經營這麼多年的江山,難道真的捨得就如此拱手相讓,而連自己“義子”來當太子